这一边,南乔刚进门,锦书就迎了上来。
“殿下,快进屋暖暖,这大雪天的,您还受着伤,灯会而已,您又不是没见过,何必要贪恋这一场。”
春兰今日刚执行完任务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笑嘻嘻地开口:
“锦书姐姐,这你就不懂了吧,什么叫贪恋这一场灯会啊,嘻嘻,你要向我学习,我就知道殿下是为了什么!”
春兰拍拍自己的胸口,满脸骄傲,一副已经洞察了南乔心思的样子。
殿下要建立自己的势力,总不能完全交给她们这些手底下的人去办,有些事还是要亲自来的。
她们殿下可不是一般的公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殿下这些年走南闯北,什么新奇的玩意儿没见过呀,要说南乔真的只是为了玩,她春兰可是第一个不信。
“哦~那春兰你说,本宫是为了什么?”
“嘿嘿——”春兰摇头晃脑,笑得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灯会常见,可这人呢,可是难得——”她故意拖长了语调。
“是不是呀,殿下!”
南乔还没有回话,锦书就先一个脑瓜崩弹到了春兰的脑壳上,发出闷闷的一声响。
“你这个小妮子,如此没规矩,竟还调侃到了殿下的身上。”
她虽然不知道殿下接近丞相是为了做什么,但不管为了什么,即便殿下本人不介意,也不是他们所属下之人该议论的。
“哎呦!锦书姐姐,你这是干什么!”春兰捂着脑袋哀嚎。
锦书向来认真,练功自然也是一样的,身手武功比春兰还好上几分,出手速度极快,春兰根本来不及躲闪,只能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记。
“殿下自己都没有说什么呢!”春兰小声嘟囔着,看着锦书的眼神里满是幽怨。
“还要找打!”锦书眼睛一瞪。
“哼!”春兰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好了,没事。”南乔笑着制止她们两个,神色放松:“春兰说得,怎么就不是本宫的心思呢?”
“啊?”锦书表情一呆,春兰满面春风。
“可是殿下,宋氏一族,也就是丞相家,历来都是保皇党啊。”
丞相虽然是新相,但宋氏一族可不是刚冒出头的家族,书香门第,传承已久。
即使除了丞相,以往他们家并没有出过什么身居高位的官员,但对皇室的忠诚可是未曾因此削减分毫。
最开始时,她们势力单薄,笼络人的时候向来是荤素不忌的,连宫里的太监宫女都不会放过,自然也是不会漏下宋家,只不过没有成功罢了。
宋家,说得好听一点,叫忠诚,说得难听了,那就叫迂腐,就一个认死理的。
而丞相出身宋家,肯定也是要到受影响的,这是祖训,丞相还能违背不成?
所以,南乔作为一个要以公主之身上位的人,和丞相的关系,不应该是宿敌吗?这怎么还…
“保皇党又如何?本宫不也是正经八百的皇室吗?”
“殿下——您知道属下是什么意思的,您…”锦书无奈,皇室血脉只是最基本的条件,关键的是,他们支持的,可是太子啊。
“那又怎么了!”春兰叉腰,打断锦书的话。
“我们现在又不是为了要他们的支持,殿下就是要人罢了。”她们现在早就不缺那点力量了。
春兰拍着胸脯保证:“殿下,您放心,我是肯定支持您的。”
“实在不行,春兰就把人给您绑来!”
这天下都是公主的,要什么有什么,一个男人罢了,管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