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目瞪口呆。这还是我郭家的郭家刀法吗?郭家刀还能舞出如此效果,穿云步还能如此行云流水般施展?这十式,刘畅施展起来比自己还要流畅,毫无涩滞之感,简直就像练习几十年!天才!天才啊!不对!刚才二弟是两年半前去世的,这子学习刀法才四年,那就是二弟只教了一年半,一年半多能到达三式五式就不错了,剩余的难道都是他自学的?妖孽!真是太妖孽了!
郭守金眼冒金光,鼓掌大声称赞道:“哈哈哈,好!太好了!师侄果然是武学奇才!”此时已不再怀疑,匪徒不可能把这么一个百年一遇的旷世奇才送过来当奸细的,既然不是奸细,那就是师侄了。
郭守金望着刘畅,脑海灵光一闪,如果让此子代表郭家参加郭、柳、赵三家挑战赛,那不是十拿九稳了吗?在现在年轻后辈中还没有一个能把郭家刀练到第十式的,最多就是练到第六式弟子,练到第七式、第八式的都已死在上趟走镖中,后继无人。真是天不亡我郭家啊!想到这,郭守金手捻长须,越看刘畅越满意。
“师侄啊,既然到师伯这里了,就当自己家一样,别客气,需要什么告诉师伯,师伯让人准备,从今以后就住在师伯家了!”郭守金拉着刘畅的手亲切的道。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就打扰师伯了。”
“来人,准备间上房给少爷!”郭守金一出演武厅就吩咐婢女,并对刘畅“师侄啊,师伯还有事情处理,晚上再给你接风洗尘!”
“那师伯,你先去忙吧,我自己去就行。”刘畅忙道。“那怎么行,让三丁带你去吧,顺便在县城里转转,需要什么就买。三丁先去账房支一百两银子,带刘少爷走走,回头我再跟账房。”郭守金转头看见郭三丁还在演武厅门口站着,就吩咐三丁,然后才转身离去。
郭三丁吓了一跳,本就觉得这少年公子身份不同,不想却如此被家主器重,张口就一百两银子,还是先支取!低头称是,心底却乐开花:我郭三丁好日子要来了!
再郭守金匆匆赶回议事厅,四个长老还在,看到郭守金眉开眼笑,不明所以。于是郭守金便把腰牌拿出,把前因后果了一遍,四老都觉得很不可思议,仿佛天上掉馅饼,一切问题随着一个子的到来迎刃而解,对于郭守金所的郭家刀练到第十层,还是有所怀疑,觉得是郭守金为了保住家主的位置而夸大其词。但不管怎么,郭家的难关算度过去了,其他的都好,保证利益最重要。见无事,四个长老纷纷告辞。
郭守金眯着眼睛,看着四人离去,沉思一会,起身也离开议事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有什么计划。
此时,郭家上下都知道新来了一位少爷,但不是姓郭,而是姓刘,很是被家主看重,亲自安排住处,还让三丁伺候,刚来就领了一百两银子等等。至于为什么姓刘,很多个版本,有的是家主外面救命恩人的公子,要报恩的;有的是那个大派派来的,来考察郭家,打算让郭家并入其派;更多的是刘少爷本就是家主在外的儿子,因为养父姓刘,为了感恩和避嫌所以还取刘姓。一时间刘畅和三丁都成了郭家的风云人物。
郭三丁从账房支取了银子,带着刘畅把青牛县从头到尾转了个遍。从吃饭的“百味厨堂”,到卖药的“百草堂”;从当铺,到杂货铺;再从赌徒进出的赌坊,到有钱人出入的百花坊,这百花坊当然不是卖花的,而是男人们经常光顾的地方--窑子;从吃的到用的到玩的应有尽有,看的刘畅是眼花缭乱,受益良多。刘畅自在刘家村长大,从没出过村子,余下就是在牛头山藏了二年半,接着跑到黑风寨报仇,然后就到了这里,根本没见过这么多花样。
每到一处,刘畅都停停看看,没有任何表示。这在郭三丁眼中显得越发稳重,心想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殊不知,刘畅是不知道要买什么,正在犹豫呢。最后重新返回到百草堂,要买几根五百年以上的人参,吓得郭三丁差撞破药店的大门,一百两银子连根五百年人参的须子都买不来,还要来几根?最后郭三丁又给药店老板使眼色又比划并连扯带拽的把刘畅拉出药店才不了了之。
出了药店门口,郭三丁抹了抹脑门上的汗:这祖宗眼界实在太高了,张口就是五百年以上的人参,还来几根?一根都几千两银子!把自己砸成骨头渣也不够啊。借口家主接风宴席要开始了,匆忙领着刘畅回到郭家,一百两银子一分也没花。不过这更坚定了,郭三丁抱住刘畅这条大腿的决心,要伺候好这位爷。
在接风晚宴上,郭家家主郭守金隆重的介绍了刘畅,是二弟郭守银的关门弟子,来郭家认宗,提到二弟不禁又撒了几滴老泪。并把一众郭家子弟介绍了一番,嘱咐师兄弟要相互帮衬等等。在席间郭守金又提到了上趟走镖,商行货物被劫及家族中十几中流砥柱丧生,近而被柳、赵两家*迫接受挑战赛的事,并表达了希望刘畅代表郭家参赛的目的。
刘畅想了想,就答应了,毕竟郭先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为他的家族做事也是应该的,况且自己也不想白吃白住。这世俗的比武应该难不倒自己,那成名多年的黑风寨三凶都毙命于自己的手中,何况这些上不来台面的家伙了。
郭守金见刘畅答应了,表现的非常高兴,频频举杯,一场接风宴席宾主尽欢。
饭后,刘畅由婢女引着,来到准备好的房间,倒头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