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阿蒙是一个较真的人,不喜欢得过且过,更不喜欢随遇而安,他要么不做,要么做事,就无比认真,且必须变着花样做到极致!
比如说修炼,他想看那山巅的风景,那无论多么困难,都不曾放弃过。
在比如说这凯尔玛之王。
他是废柴王子的时候,这些其实和他无关,他愿意随波逐流,该怎么样就怎么,只要不影响到他,他宁愿苟着,绝不多管闲事。
可真的成了凯尔玛之王,做了这一个国度的主宰,他又做不到蹲在哈卡斯王和帕丽慈王后的功劳簿上,混吃等死。
他看不惯的得管,觉得错的得改,认为有问题的就更正,看到不顺眼的就得换个模式。
这事儿要是搁在其他人身上,那国度估计会一团糟,应了的就是那句话,超前半步是天才,超前一步是疯子。
可偏偏,阿蒙不仅仅有前世的记忆,更有在各个位面游历的经验和积累,很多看似超前的政策,却总能把握中心和方向,而在这种种改革手段上,更算是得心应手。
很多时候,阿蒙自己蓦然回首时,都突然发觉,似乎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做了很多事情!
当然,终究是王者,把握大方向和规划就行,具体落实还是得下面人,也算是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领导动动嘴,小兵跑断腿。
也是在这一系列都安排下去后,阿蒙才陡然发现,整个凯尔玛国度,大约三十多万的古蒙人口,就已经有近六万人的正规军。
这已经是个很危险的数字了,虽然不似二十年以前,曾经的凯尔玛王一声吆喝,就得倾巢而出的地步。
但也快到了征兵的极限,几乎大部分的青壮都被囊括一空。
而近五十万的战俘奴隶和两万多银月精灵一族,则承担了凯尔玛所有的生产和建设。
至此,阿蒙也清楚的知道,来年,已经不是凯尔玛城被动防御的时候了,他,必须得主动出击。
否则,光是这些人,这些张着嘴要吃饭的嘴,他都填不饱了!
毫无疑问的是,哈卡斯王和帕丽慈王后通过十年生聚,十年发展,为凯尔玛城打造了极为浑厚的基础。
其他且不说,光是粮仓的食物储备,即使是整个古蒙一族完全不事生产,也足够吃上三年。
就这份积累,在北地都算得上是独一无二的,也是这些年来古蒙人被饿怕了之后的结果。
可在阿蒙上台后,又是征兵,又是战争,又是俘虏,又是建设,虽然也都是局势所迫,但这一番操作下,成功的消耗了巨大的粮食储备。
来年,春耕就不用说了,必须得安排的妥妥当当,秋收也必须是个丰年。
可即使如此,凯尔玛城也得大量进口粮食,又或者,恶劣的战争背景下,没人愿意出口粮食的话,阿蒙也只有一个选择——抢劫了!
或者,更直白点,对外的战争和劫掠。
想要发家致富,战争,永远是最快的手段,这是真理,不论在哪个世界,哪个位面。
这已经是很危险的警报了,但阿蒙在想了想后,还是发动了整个凛冬最后一条命令——生育令。
古蒙的人口已经不能满足国度的扩张了,战俘奴隶也超过了原本的古蒙人口。
所以,增加新生婴儿数量,已经是势在必行了。
呃,然后,很尴尬的事情发生了——阿蒙,再次被逼婚了!
……
爱琴位面,德肯特尔,斗兽场内。
这是一间不算太大的露天训练场,有黄沙铺地,有清澈的魔法喷泉提供饮水,更有各类训练用具,看块头,也只有真正的超大型类人生物才能使用。
没错,这里就是瓦尔特的专用训练场,是他在上一次完成角斗之王的争夺后的奖励。其内的一切用具,更是按照他的体型和需求打造的。
斗兽场的管理者,地精葛朗是个很吝啬的商人,若是没有价值,他不会多看你一眼,但若是能为他源源不绝的赚取黄灿灿的金币,他又会无比贴心。
只是,当你失去价值时,他也会抛弃的干净利落。
此时,这个人训练场内,瓦尔特却只是盘膝坐在了训练场的中央,手中握着一根婴儿手臂般粗细的木棍,黑色的木棍材质特殊,光是看起来就极为承重。
而瓦尔特的面前,李察,则背着一根有他腰围粗细,近三米长的巨大原木,一下,又一下的做着深蹲。
此时,在爱琴位面,距离阿蒙降临已经快有一个多月了,瓦尔特将李察带在身边也已经超过一个月了,在各种魔药和充足食物的调养下,李察的身体早已经恢复。
甚至,在瓦尔特的特训下,李察那属于兽人的血脉终于开始复苏,此时的他也不复最初的孱弱。
那赤裸的上身,在每一次深蹲的过程中,都有明显的肌肉线条不断的凸起收缩,虽看似还不够强壮,但爆发的力量极为可观。
只是,此时的李察已经不知道做了多少个深蹲了,全身大汗淋漓,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身上,肌肉更是因为过度运动而不断的颤抖。
那一张肤色偏黑的脸庞则涨的通红,脖颈间的青筋凸起,似乎都能看到内里血液在急速奔流。
可即使到了这种地步,瓦尔特依旧没有喊停,李察也并没有半分退缩。
他深蹲的速度越来越慢,也越来越是不稳,却始终没有停下来。
他的头颅始终高昂,一双略显纯澈的眼眸死死的盯着近在咫尺的瓦尔特,那眼神中除了不屈,就只有倔强。
又是五个深蹲后,李察终于到了极限,腿部肌肉酸软,蹲下后再也站不起来。
眼看他就要摔倒,可就在此时,瓦尔特手中的木棍终于敲了下去。
他敲打的,不是李察,而是地面!
咚!
一声沉闷的响声在训练场内回荡,好似战鼓擂动般撼动人心,方圆十米内的大地都在这一击下颤动,沙石更是窜到半米高处,方才落下。
也就是这一声‘擂鼓’,直接敲在了李察的心坎上,他的心脏骤然跳动,带着身体内的血液以更高的速度流转。
于是,这旧力刚去,新力未生的当口,又有一股力量涌出,让李察再次稳住了身体,又站了起来。
而借着这个缓冲,他大口呼吸,带着几分腥甜,体内热量从口鼻间喷出,四周的温度都高了几分。
可也是这个缓冲,让李察再次提起身体内的力量,一下又一下,虽然动作越发缓慢,但深蹲依旧没有停止。
从始至终,李察的眼睛都望着瓦尔特,没有丝毫慌张,更不见半点痛苦,倔强的让人心疼。
瓦尔特也看着他,四目相对,第一次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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