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特拉顿只想让李察知道,他确实有不惜一战的决心。
但是当他回过头时,却看到了李察那森寒的目光,心骤然大跳几下,他还看到,簇拥着李察的那些骑士,此刻都转过了头,那种眼神就象在看着一个死人。
也不见李察发布任何命令,他的部队忽然都动了起来,一系列让人眼花缭乱的穿插换位后,原本散乱的长蛇阵竟然奇迹般地变幻成了强攻的锋矢突击阵型,而在阵型最前端的,赫然是数量多得让人头皮发麻的构装骑士。
皮特拉顿伯爵一时目瞪口呆,眼看着李察的构装骑士们开始加速,然后整个阵型都动了起来,追随着构装骑士滚滚冲来。
双方军队轰然冲撞在一起,一时间血肉横飞,然后伯爵就看到自己的部队以不曾想到的速度溃败,他这才明白,原来自己空有决心,却没有和决心相匹配的实力,而且他的决心原本就很有限,实际上更希望靠私军的人数和图森家族的徽章来吓住李察,并不是真的想打一仗。
伯爵确实有不惜一战的决心,但李察却随时准备好了打一仗。
第二天,皮特拉顿伯爵私军全军覆没的消息就传遍了周边地带。
伯爵本身倒是留住了性命,甚至都没有受伤,可是私军多达五千余的俘虏却让伯爵几乎倾家荡产,这还是李察特意把赎金打了折的结果。
此战之后,地方贵族就再也无人敢于挑衅李察,而李察名单上的人,要么是舍弃了领地逃亡,要不然就是主动投降,以期待可以获得一点点的优待,李察曾经承诺过,只要放弃抵抗,罪名就可以减缓一等。
每抓一个背叛者,李察就会把名单上相应的名字划去,每一个背叛者逃亡,李察就会占领他们的领地,驱逐他们的家族,以作对背叛行为的惩罚,随着名单上名字一个个被划掉,李察的声望也在迅猛窜升着,他的声望上升多少,索伦侯爵的声望就会下降多少。
总有人不愿意汲取前人的失败经验,而试图象皮特拉顿伯爵那样靠背景和一个响亮的家族名字来吓阻李察,可是他们的悲剧却在于实力远不如皮特拉顿伯爵,而李察偏偏又是一个只要对手叫喊战争,就会给他们战争的人。
再打垮了一个伯爵和三个子爵后,终于没有人敢再出来和李察‘理论’了,而贵族们也都再次回忆起阿克蒙德“疯子”的家名,李察用铁蹄和利剑让这些人明白,想要从阿克蒙德盘子里抢走一块肥肉,往往需要付出十倍的代价。
也有分支家族宁死不屈,殊死反抗的,而李察没有丝毫手下留情,凡是全力反抗的分支家族主要成员都会被处死,其余人则会被变成奴隶,就地卖给奴隶商人,而领地则被李察直接没收,至于是否合理,李察却不会去管那么多,从同盟法律角度来说,这是族长处理家族内乱,不会受到贵族法庭干涉,这样就足够了。
这是李察第一次按照豪门处置叛逆者的原则来惩罚家族内部的叛乱分子,也在诺兰德贵族面前展示了自己的铁血手段,他那支千余人的小部队规模不大,却如死神手中的镰刀,将死亡与毁灭四处播洒下去。
然而就在李察的名单上只剩下最后两个名字的时候,忽然遇上了一个意外的敌人,苏亚男爵。
说是意外,是因为苏亚男爵摆出了一副决战的架式,却只带了两千人,而且里面连一个构装骑士都没有,这点人数,看来就是苏亚男爵自己所属的私军,而且是一个男爵正常能够拥有的全部私军,一点都没有动到索伦侯爵的军队。
“苏亚,你这是想要打仗。”李察讶然看着对面的苏亚男爵。
“为什么不呢。”苏亚的眼中冒着火,那是真正阿克蒙德的火焰。
李察再向苏亚身后看了看,更加诧异了:“就凭你身后这点人。”
“那需要多少。”
李察沉吟,认真地说:“以你这军队的素质,数量上就是再加个零也打不赢我,何况你现在的人数并不比我多。”
“打赢。”苏亚男爵忽然笑了,越笑声音越大,然后怒吼着咆哮起来:“打不赢,难道就不打了吗。”
李察仔细看了看苏亚,然后赞同地点头,手一挥,身后的骑士立刻如潮水般铺开,排出了密集阵形,显然李察不准备防御,苏亚一旦攻击,他就要以绝对优势的构装骑士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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