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破坏祖国的组织或个人。
省厅费厅长刚才来电话了,正式通知你明天早上去省厅谈话。估计会带你到水州猎豹基地去认门面,然后估计还要在猎豹基地内培训半年左右。
好好干吧宏刚,一定要立身正,为国效力,为党效力。前次叶凡的事就是一个警示,你要深刻反省一下。
以后千万别走错路,一步错也许就是步步错,一步错就是一辈子的错。
老话重提。一定要尊重叶凡,是‘尊重’知道没有?这次你的事我也听铁团长讲过了,叶凡出了大力,甚至跟用生命去换你这个位置都有点关系,我也不太清楚,你要尊重他。挂了。”
阮建平讲完后范宏刚呆呆的坐在马桶上半天没回过神来。嘴里低语喃喃道:
“尊重叶凡,尊重,说了三个尊重,难道叶凡是什么大人物不成?应该没这可能,算啦!也许就是看铁团长面子吧!”
回到桌上后范宏刚一时红光满面,印堂发亮,整个人气色大变,与先前简直判若两人。
弄得于建臣一直瞅着范宏刚惊诧地叫道:“宏子,你这去趟厕所怎么像是喝了琼浆玉液似的,是不是捡到太上老君的九转仙丹给偷服了,哈哈哈……”
“范哥有喜事儿。”叶凡早从相术上看出了端倪,暗道难道是局长的事给敲定了,铁团长应该没那般神速吧,也许是其他人帮上了忙。
“哈哈哈……叶兄弟,我……我先敬你三大杯。”范宏刚一反常态,豪爽的举起了杯子,感觉这杯子还太小,很是没有风度的大吼了一声。叫服务员换了三个超大号海碗来,其实就是人家酒店装汤的小盆子。
“到底怎么回事?不会真的是高升了吧!”叶凡忍住问了出来。
“呵呵……”范宏刚笑而不答,乐着呢。
“你个小宏子,还敢跟姐夫打哑迷,活不耐烦了是不是?”于建臣举起手来就要动手。
“好了姐夫,是局长的事敲定了。这事还真是铁团长刚才帮的忙。其实直接帮忙的是叶兄弟,所以我才要敬叶兄弟三大碗先感谢一下。”范宏刚微笑。
“好!好!同干!”叶凡叫着,‘叮当’一声,三只大号小盆子撞在了一起。
“叶兄弟,我有个哥们,叫王俊昂。跟我大差不多。别看他才28岁,已经是‘天服集团’的总经理了。
当然,这些都是他老爸王董事长一手辛苦开创的。不过王俊昂也是留洋博士,哈佛商学院毕业的。
回国不过三年,他父亲一手创立的‘天服集团’已经由原来的3000万资产发展到了现在的1.3亿资产。
集团公司合股后总资产达到了2.2亿元。好像经营的都是跟服装有关的厂公司。
比如丝织面料、布匹等等。如果叶兄弟以后要找投资人到林泉镇或鱼阳县办厂什么的,凭我的交情,在不亏本的前提下,弄个三五百万应该不成问题的。”
范宏刚马上就投之以桃,不然真还有些过意不去。
“谢谢!以后有机会时我一定来相请你那朋友王俊昂。”叶凡大为高兴,能多捞笔资金对林泉镇来说可是件大好事。
不过目前叶凡最重点的着眼点还是放在纸厂上。先把纸厂的事摆平再说,如果盲目拉投资,这种全给缪勇镇长作贡献的苦活儿叶凡可是不会去做的。
投资当然要拉,适可而止。
中午休息了一阵子迎来了从水州赶过来的古董玩家雷坦先生。
雷坦其人长得的确有一股怪怪的古味儿,30来岁左右。一个年青人看上去非常的老成,颌下一溜近8厘米长黑色胡须。
穿着的居然是一袭淡青色古袍子,不过也经过现代工艺改进过。比唐装来说还要古味一点,有点类似于古代的学士服。看上去那当然就是怪怪的,说难听点就是怪气十足。
张口也是一股古味,朝着叶凡双手微微的拱了拱,问道:“兄台贵姓?”
叶凡赶紧也学着电视中见过的古代人微弯身还了一礼道:“免贵姓叶名凡,全名叶凡。”
感觉真是古怪异常,不过挺新鲜的。叶凡甚至有点在拍古装戏的感觉,一直想发笑。
齐天早憋不住了,赶紧溜进卫生间去狂笑去了。而马笠跟雷坦较熟悉,所以早知如此也习以为常了。
“马兄,拿出来看看,那铁檀木做的榫头。”雷坦就是个古玩迷,见过礼后直接提出要见那块木疙瘩。
当见到那截麻不溜秋的木疙瘩之后,雷坦那双眼中突然闪现出一道利锐般的锋芒的。
“怪了!这姓雷的好犀利的目光,不愧是古代专搞盗墓这一行的‘摸金门’传人。”
叶凡暗暗嘀咕着顿时来了兴趣,盗墓这一行当是相当的神秘的,古墓那玩意儿阴森森的多可怕,骷髅满墓飞,真是有些佩服干那一行当的人,全是胆大包天之辈。
“不错!应该是300年前之古物。”雷坦摸了一下长胡子坦然而说。
把那个麻不溜秋的木榫头当宝贝样在手中翻来覆去去摸遍,敲遍。甚至伸出舌头去舔了几下,把脏东西舔入嘴边似乎在品偿美食似的。看得齐天和叶凡差点就石化了,目瞪口呆的连哈喇汁什么时候自个儿出来了都不晓得。
“**!这也行,真是疯狂。”叶凡暗骂了一句,浑身一阵子恶寒。
估计此人把这木头疙瘩看得比他老婆还要重要得多,真是玩‘古’玩到疯癫的地步了,大师级别啊!
“呵呵!你们感觉我很‘怪’是不是?其实这只是每个人的嗜好不同罢了。
比如有的人喜欢去高尔夫球场,拿着一把勺子跑为跑去的有啥意思。”
雷坦很是和软的微笑着,这时人好像又变了,显得很有君子儒雅之风度。
令叶凡小小的震憾了一下,心道:“双面人也许讲的就是此等情况,人的气势风仪变换如此之快真是高手。
如果我在官场能做到如此地步的话,估计得等到主政一市或一省的时候了,路还长着呢,也不知此生有没那个风光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