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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府之中,罗维与罗义居中而坐。两人拿着酒坛子,摆出聆听的神情,时而恍然,时而扶须大笑,各自惬意不已。暮云在一旁作陪,娓娓叙说着来自凡间的趣闻轶事。林一坐在下首,侧斜着身子,百无聊赖的样子……
“这凡俗间啊,五谷烧酒之外,有茱萸酒、黄花酒、薏苡酒、桑落酒、桂酒等酒品。还有甘菊花煎汁,同曲、粟,或加地黄,当归诸药,称之为菊花酒,有治头风,明耳目,去痿,消百病……”
“呵呵!凡人寿不过百,日子倒是有趣……”
“罗维师兄所言极是啊!我辈万千的寿元,又能怎样呢!暮然回首时,一切不过弹指间,除了清风晓月孤寒,谁还记得曾经的悲欢冷暖!倒不及凡俗的短短百年,碎碎念中,有情、有怨……”
“小师妹,这般感慨听着无味,还是将饮酒的趣闻多多讲来……”
“嗯!凡人饮酒自有礼仪,有一拜二祭三啐,再一饮而尽。酒宴之上,敬酒为酬,回敬叫酢,互敬称为旅酬,又作行酒。敬酒之时,要避席起立,三杯为礼……”
“……”
三人说笑不停,唯独林一默不作声。他心不在焉地看向洞外,面前的一坛酒点滴未动。一缕天光缓缓斜来,淡淡雾霭氤氲弥漫。那瓦罐中星云草的点点洁白,在他眼前飘来飘去。
暮云竟然懂得那么多饮酒的门道,叫人刮目相看。不过,林一还是没有饮酒的兴致,更懒得说话。而一时又不便贸然离去,只得这么一人默然出神。
便于此时,一道人影由远而近,竟是直奔洞府而来。说话的三人皆有察觉,却各自不明所以。来者并不陌生,乃是那个肖权子,不是在他处值守吗,缘何到了此处?
林一突然离地而起,说道:“有人寻我,失陪……”他丢下一句话,身形一闪便出了洞府。
罗家兄弟不以为然,还要接着吹嘘自家的所见所闻。暮云始终极有耐心,此时禁不住暗舒了口气,笑容不改地招呼道:“肖权子前辈乃相熟之人,我且去看看,两位师兄稍待片刻……”话音未落,她翩翩起身而去。
洞府外的百丈远处,林一驻足观望。只见浓眉大眼的肖权子在不远处慢慢落下了身形,尚未站稳,便长叹了一声,拱拱手之后,却欲言又止,满脸的苦涩与无奈。
“肖前辈!出了何事……”暮云到了林一的身旁。
林一斜睨一眼说话的女子,转而看着一脸颓废的肖权子,同样是疑惑不解。曾经神气活现的一个家伙,怎会成了这般模样?
肖权子带着一丝窘态,感慨道:“唉!一言难尽啊!我才从罗长老处返回,顺道来看看林道友……还有暮云姑娘……”
林一轻轻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来我洞府前小憩片刻……”他转身凌空而起数百丈,到了自家洞府门前,挥袖打开禁法,径自落在了平坦的崖石之上。肖权子随后而至,还有一个翩然婀娜的身影……
那女子不怕慢待了府上的两位客人?
林一撩起衣摆就地而坐之际,眼光瞥向暮云。对方却是臻首轻摇,随即又报以会意一笑,转而落落大方地坐在了他的身旁。其本来便想摆脱纠缠,此时尽在不言中!
肖权子见这二人默契无间的样子,且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他不由心生悔意,长叹了一声,说道:“早知如此,我又何必离开呢……”
三人在洞府门前相对而坐,林一用禁法封住了四周。他听肖权子话里有话,好奇问道:“外门弟子的境遇相差无几,与你离不离开有何干系?”
此时的暮云,仿若换了个人。她默默坐着,一言不发,甚为端庄温柔。好似一朵山花,默默存在着,常常会被忽略、错过,却又在不经意间引起人们关注的目光。尤其那一双明眸善睐,能看透风景外的一切……
肖权子定了定心神,扶了把胡须,眼光从暮云的身上一掠而过,说道:“我听人说,听雨小筑乃是大有机缘的一方所在,便托人与长老求情,这才调往彼此值守,谁料……”他顿了一下,脸色发苦地又道:“机缘未至,却要倍受折磨,叫人不堪忍受啊!为此,我前去恳求长老,想再换个地方,却遭致痛骂……”
话至此处,肖权子带着些许的妒意看着林一与暮云,叹道:“还是你二人悠闲自在啊……”四周雾霭淡淡,风景秀美。一男一女在此处朝夕相处,要么会客小聚,要么浅酌畅饮,时而还能眉目传个情啥的,着实叫人妒羡不已!
这家伙在弄巧成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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