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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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骑兵从敌阵中跑了过来,嘴里喊着一边喊着什么,一边还挥动着双臂。
“难道是想单挑?”
李怀唐嘲笑般自言自问。
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别多,来骑,居然要求和谈!
两军对峙的中间,李怀唐和护都与对方的两骑开始接触。
“他们说什么?”
李怀唐的眉头直皱,那个一脸凶相的突厥人让他非常的不舒服,有卡断他脖子的冲动。那名栗特人长相的倒是顺眼点,就是不知道他那和善的表情下,究竟还埋藏着多少阴谋和杀机。
“他们说可以释放山谷中的人出来,条件是我们赔偿战刀两千把和五百匹战马。”
护都不情愿地作着通译。这个条件在他心里就是一根刺,按他的意思是通译都觉得屈辱,根本没什么好说的,直接用战刀来解决问题更有效。
“可以,让他们送上五千匹汗血马。”
李怀唐冷笑着。
护都雄赳赳的通译刺激了那名长相凶恶的突骑施人,没等他身边的栗特人作出反应,就“刷”地拔刀而出,甩向李怀唐。
事出突然,护都大吃一惊,想掩护也来不及了。
李怀唐好像早就预料到对手的反应,轻而易举地就避开了飞旋而来的战刀。在身后众人的虚惊还没结束前,李怀唐已经拍马向前,手中的弯刀蓄势待发。
一击不中的突厥人楞了楞,没料到对手反应那么快,反击更快。
爆发力强大的汗血马把李怀唐闪电般带到了突厥人的身边,趁着对手一楞神的功夫,李怀唐改变了主意,挥刀打掉他的头盔,顺手回刀用刀背狠狠地砸在他的背后。
突骑施人应声落马,狼狈地在地上翻滚,躲避意图明显,因为,他已经感觉到敌人的第二骑也冲了上来。
可惜没有什么效果,护都的战马把他踢飞了,飞起来的时候,他感觉到胸骨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李怀唐调转马头,一个弯身就把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的突骑施人一把提起来,放在马背上。紧跟李怀唐身后的护都也没空闲着,顺手牵马,一匹高大的汗血马在护都的牵引下,乖乖地跟着他的身边。
突骑施人的同伴,那名长相和善的栗特人脸色大变,转身欲逃,眼角的余光却发现李怀唐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张弓搭箭,锋利的箭镞闪着森寒的光芒,对准着他。
“你是打算投降,还是想考验下我的箭法?”
李怀唐冷冷地问道。
敌方的汗血骑蠢蠢欲动,想赶过来救出他们的将领。
尽管听不懂李怀唐所言,但是,栗特人还是猜到了李怀唐的意思。在利箭的威慑下栗特人慌忙举起双手,示意己方的骑士不要轻举妄动,同时也是向李怀唐表示他是一名识事务的俊杰。
汗血骑的骑士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两名重要将领被虏了去,面面相觑。不是他们不想施救,也不是怕投鼠忌器,而是眼前的对手没有丝毫的含糊,只要他们敢上前,对方的利箭就会扑过来,到时,人不但救不到,还会有严重的折损。
“宁远上将军威武!千骑将军威武!”
光明三骑的壮志豪情惊天动地,震摄着敌人的胆魄。
被俘的栗特人叫达索,从他的口中,李怀唐知道了对面敌人大致的情况,并且确定了被他们堵在山谷之中的就是黑子他们。
这伙陌生的敌人是阿了达残部。阿了达是当年的拔汗那王,一个典型的墙头草,为了自己的利益,暗地里投靠了大食人,出卖了许多反对大食的栗特人,后来高估自己又造了大食人的反,结果死在大食人的刀下,从此拔汗那分裂成南北两国。他的部下也四分五裂,有的加入了北边的势力,有的投靠了南边的势力,还有的如同他们就落草为寇了。落草为寇的匪首叫阿了提,自称是阿了达的王子,在这方圆数十里地聚拢了大量的马匪,霸占着这片地区大部份的人口牛羊,渐渐地形成了气候,俨然一方之霸。
前些日子,居然有不长眼的马匪在阿了提的地盘上抢羊,杀了数名的阿了提部的士兵。后来还联合了一股外来强大的势力,把追兵也歼灭了。于是,阿了提部就设下了圈套,将他们引入彀中,并堵在了山谷里。若非是他们占据了地利,倚仗着利箭和石头,恐怕早已全军覆没。
围困已经持续五天,山谷中也连续三天发出了求救的狼烟,如果今天不是李怀唐他们到来,他们就要发动总攻,免得夜长梦多。偏偏是怕什么就来什么,李怀唐大军的到来,让他们大吃一惊。主要是阿了提之前已经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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