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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你个新罗人懂什么?李怀唐君的战斗力天下无敌,我在大慈恩寺见识过的!”说话者明显是李怀唐的粉丝。
“你们倭人才是‘混’蛋,没见识!契丹人有撕虎儿,生裂虎豹有如你放屁一般平常。连虎熊这类的猛兽见到他都会害怕躲避,李怀唐算什么,再厉害能必得过猛虎么?”
“行,有种就和我们打赌,五百贯,李怀唐君赢了,你给我五百贯,反之,我给你五百贯。”
“谁怕谁啊?不敢赌的是龟儿子!”
“好!一言为定!哎哟,王掌柜,你来得正好,给我们做个证。”
……
争吵渐渐平息,声音隐隐不闻,显然是景山的调解起了效果,矛盾刚起之时,景山便跑过去救火,来芙蓉楼的都敢砸钱的主,也是敢闹事的主,景山别的不怕,最怕他们发狗疯,不计后果地在芙蓉楼里点起一把火。
隔壁突然的争吵给李怀唐身边的数名美人带来了不安,浓厚的‘阴’霾笼罩在她们的心头。
“李郎,我怕!”裴小娘拽着李怀唐的手臂。一个唤作撕虎儿的契丹人似乎很可怕,而她的李郎将要与此人对决。
“李郎,”其她的美人也跟着担忧。
“不用担心,没听他们说么,夫郎天下无敌。”李怀唐左搂玲儿小娘,右护若兮小娘,轻松言笑安慰。
裴小娘嘟哝着:“既然圣上默认了我们的婚事,为何又要李郎上擂台?”
因为擂台之事,李怀唐不知道费了多少口舌才让裴小娘安下心来。信安王李祎说得没错,圣上如果有意将裴小娘嫁给契丹人也就不会让她逍遥呆在李怀唐的身边了。裴小娘想想觉得有道理,再加上她亲身经历了与李怀唐一起从碎叶镇逃难的岁月,对李怀唐的武力很有信心,而且在大慈恩寺之时,李怀唐力战六名契丹大汉轻松获胜,擂台之事她开始不怎么放在心上,今天忽闻什么契丹撕虎儿竟然能生裂虎豹,小娘的芳心不禁忧愁。
“是啊,李郎,不要理会他们,我们回宁远城。”玲儿小娘扑闪着大眼睛对李怀唐说道,而珑儿小娘也很认真地点着头。自从她们向李怀唐献出了人生的第一次吹箫夜,玲珑双姝与他的感情突飞猛进,动作亲昵有加。
李怀唐笑道:“用不着担心,再厉害的角‘色’夫郎都遇过,你们就看着夫郎如何教训那伙契丹人。”
正说话间,菜‘色’被端上来了,景山也跟随进来。
“隔壁的怎么回事?”李怀唐向景山询问。
景山答道:“一伙新罗人与一伙扶桑人在闹事而已。”
裴小娘显得颇为着急,有意打听:“王掌柜,他们刚才说的那个契丹撕虎儿很厉害吗?”
“这?”景山踌躇着望向李怀唐。
“但说无妨。”李怀唐向他点点头。
景山道:“刚刚我特意向新罗人打听,他们中有人去过契丹,目睹过撕虎儿与老虎搏斗,凶猛的老虎愣是被撕虎儿打晕过去然后生裂,据说此人力大无穷凶悍嗜血。”
“啊!”美人们不可置信纷纷捂着嘴巴,担忧之‘色’挂满了俏脸,如此凶悍之人她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不过,夫人们不用担心,撕虎儿没什么特别之处,突骑施人的血熊骑骑士个个如此,还不是照样被上将军给收拾掉?他们最厉害的勇士在上将军的手里走不过两招,区区个撕虎儿,更不在话下。”见到说太多吓到夫人们了,景山连忙出言安慰。李怀唐与血熊骑首领决斗的细节如今每个长安人都耳熟能详,景山自然知道的更多。
“还有,赌场上,都看好上将军赢,买上将军赢的,上将军胜出,买一贯赔四百文,而买撕虎儿赢的,有九百文之多。我听说这两天下注买上将军赢的十者中有七人。”景山搜肠刮肚寻找对李怀唐有利的佐证。
“哦?”李怀唐来了兴趣,问道:“据说武家在长安有一个赌坊,不知他们接筹码否?”
景山道:“是的,武家在长安城暗地里运作一个赌坊,也是整个长安城最大的赌坊,名**一馆,这样的盛事他们自然不会错过,所接的筹码比谁都凶。”
李怀唐淡淡一笑,从怀里‘摸’出十个铜铸大钱,掂量掂量,然后对景山道:“我这有十个鸿鹄飞钱,每个值五百贯,都替我买了!去武家的赌馆下注,我看他们能赔多少。”
“我也买十贯,买李郎赢!”“我买五贯!”“我也买!”
美人们纷纷下注支持李怀唐,零散的飞钱塞到了景山的手中。
“这?”景山犹豫地看向李怀唐。
“收下吧,等我从擂台凯旋回来,你让人将所得的铜钱运到我的住所。”李怀唐信心十足,力量能出李嗣业之右者世上无几,连李嗣业都胜不了自己,什么撕虎儿更无机会。
同样对在擂台上笑到最后充满信心的还有李怀唐的对手、契丹人可突于,前两天面圣之时,李祎的提议非常合他的胃口,虽然在大慈恩寺里他吃了李怀唐的大亏,可他依然认为他麾下的第一勇士天下无敌。此次到长安,他带来了千余勇士,因为朝廷的规定,他麾下八百余名骑士不得不驻扎在长安城外,为了少惹麻烦,他将悍勇蛮横的撕虎儿也留在了城外。
此时长安城城外东十余里处北衙六军的演武场里,左右羽林,神武和龙武军各数百名将士在热火朝天地搭建别开生面的擂台,武斗擂台对他们的刺‘激’很大,决斗的双方一个是闻名遐迩的李怀唐,另一个是神秘恐怖的契丹人撕虎儿,见过撕虎儿的人不多,不过,龙武骑里部份来自幽州边军的将士们听到这个名字都‘毛’骨悚然,在幽州战场,曾经不知道有多少大唐勇士被此人残忍地杀死……请记住的网址,如果您喜欢月下嗷狼写的《战枭在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