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色’,指着撕虎儿继续危言耸听:“嘿嘿,等会你们看到宁远的李将军变成两半别尖叫‘尿’‘裤’子。上次撕虎儿就是这样被战神附体的,结果一头猛虎被他撕成了两半,我亲眼目睹,实在惊人!”
“废话,没听到他的名字叫撕虎儿么?听说他三岁之时已力大无穷,十岁之时横扫草原……”
传言在以讹传讹,越来越恐怖……
打破神奇的唯一方法是化神奇为腐朽。或许撕虎儿会变得更强,可李怀唐无所畏惧,再次站到擂台上,李怀唐依然充满信心,尽管他发现对手和刚才已有所不同。此时的撕虎儿双眼冒光,五官狰狞恐怖,整个人在躁动,显得狂热好斗和异常兴奋。
擂鼓声对于撕虎儿毫无作用,紧密的击鼓点成了他发狂的催化剂,嗷嗷大叫冲向李怀唐,‘欲’一拳将李怀唐置之死地。
很明显,撕虎儿的速度更快了,力量更大,突然的袭击几乎得手,铁拳擦着李怀唐的耳边而过,凌厉的风声在李怀唐耳边直响。一拳未中,撕虎儿再爆发一拳,这次被李怀唐双拳截住。
“砰!”‘激’撞声生动地感觉在观众们的心里,虽然听不到,看者却不由以心声回应。
“啊!”裴小娘等美人惊呼。李怀唐明显处于劣势,接拳后倒退两步,身影还晃了晃,而撕虎儿才后退一步。
对李怀唐来说,这是前所未有之事,对手的强悍简直难以想像,有点出乎他的意料,终于遇上生平之劲敌了!
主动掌握在了撕虎儿的手上,两拳未得逞,虎虎生风的铁拳继续直取李怀唐。李怀唐身影急动,相应挥手格挡,将撕虎儿连续两记速度骇人的重拳巧妙化解。
撕虎儿的眼睛随着每一拳的暴喝渐渐赤红,此刻将对手杀死是他唯一的意念,在达成目标前,他不知疲倦,拳头如急风骤雨笼罩着李怀唐。
见到撕虎儿有如神助,无人再怀疑撕虎儿是战神附体。支持李怀唐的粉丝为突然急转直下的形势感到忧心,纷纷屏住呼吸,想为李怀唐加把劲却不得其‘门’,只能暗暗着急。而撕虎儿的支持者则兴奋地喊叫,擂台上的撕虎儿在进攻中每砸出一拳都能引起他们的狂热,攻势犀利喜人,胜利在望,可惜的是那宁远李将军虽然不能还击,却总能勉强将撕虎儿的攻势消于无形之中。
最为李怀唐担心的是裴小娘她们,观众紧张的是胜负,是金钱,她们却为李怀唐的生命揪紧了芳心,因为过度着急,眼泪甚至在她们的眼眶里打转。
“怎么办?月月姐快想办法啊!”眼泪已经夺目而出,流淌在裴小娘的粉脸上,她却浑然不觉,无助地拉着柳上月。
柳上月紧张得不得了,芳心几乎从喉咙跳出:“我,我,李郎,不,不打了,不打了。”手足无措的柳美人竟然想效仿契丹人将决斗停下。
胡一箭及时制止‘欲’冲上擂台的夫人们,劝说道:“夫人不要上去,契丹人疯了,决斗是不会停下来的,你们上去只会害了上将军,现在还不用担心,上将军还能维持战局,我们且静观变化。请相信上将军,他一定会打败契丹人的。”
胡一箭正说话间,李怀唐终于吃了一拳,在倒退的过程中,躲避不及,肩膀上挨了撕虎儿一记重拳,幸亏后退的过程拉出了距离,抵销了不少力道,愣是这样,李怀唐还是差点被击倒,连退数步,被‘逼’到了擂台的边缘。
擂台边缘没有扶栏,掉下去者理所当然要输掉这场决斗。观众发出的惊呼代表着两种态度,分别是惋惜与侥幸。
惊呼声未断却又起。撕虎儿又快步‘逼’上李怀唐,首次展现霹雳飞‘腿’,动作极快以致于观众们根本看不清,眼睛里只留下一道强劲的影子。不,应该是两道影子,处于擂台边缘的李怀唐绝地反攻了!
背水一战,李怀唐亦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喝声,刚刚生受的一拳给他带来了钻心的痛楚,也‘激’发了他的玩命潜能,毅然迎着撕虎儿的飞‘腿’冲上前,电光火石间堪堪避开蹬来的脚板,撞在撕虎儿跃在空中的胯间,直将撕虎儿撞向擂台的中心。
“哇!好!”不但是观众席上,甚至主台上的官员都纷纷释放出难受的压抑。
趁着撕虎儿爬起的瞬间,李怀唐忍着左肩膀上的疼痛急上前,集千钧之力于右拳上,直取撕虎儿的脸‘门’。
“砰!”撕虎儿措不及防,着实吃了一拳,鼻梁应声骨折,鲜血直流。
强悍的撕虎儿没有倒下,只是倒退数步。李怀唐的攻势因为左肩膀负伤之故稍有停滞,收回右拳再次击出太慢,他选择了用‘腿’,矮身一个扫堂‘腿’将撕虎儿刮倒。
撕虎儿强壮而沉重的躯体失去了平衡,狠狠地砸向木板架起的擂台面,数块断裂的木板应声飞于空中,向人们显示其受到的强劲和变态的力量。
又是一声惊呼爆发,人们只见李怀唐横跃于半空,手肘攻势已成,仿佛一凌空的睡罗汉,目标是位于手肘之下不远的“枕头”、撕虎儿。
“砰!”擂台的台面再次受灾,一块断木片‘激’起数丈高,凶手是李怀唐的手肘。
这次连呼庆幸的轮到契丹人与他们的支持者了,如果李怀唐的手肘击中撕虎儿,撕虎儿除了呜呼毙命以外没有其它的下场,即使战神附体,华佗在世也救不了他。
在半空之时,李怀唐已经看见了撕虎儿的一个狼狈翻滚,很遗憾,最终他的必杀一击与撕虎儿只差一根头发丝的距离。
两名决斗者再次站在平等的起跑线上,撕虎儿偷袭抢来的主动局面化为乌有,两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创伤,从表面上看,撕虎儿的伤势要更重一些,满脸的鲜血,曾经高‘挺’的鼻子歪到了一边。
冷风萧萧,鸦雀无声。擂台上,两人保持着距离各站一边,默默冷眼相对。观众们全神贯注,或许是受到了擂台上的气氛感染,无人出声,都在翘首以待突然变得扑朔‘迷’离的结果。
冷场只维持了三个正常的呼吸时间,两名决斗者同时启动攻势。两人的拳头相向不偏不倚撞在了一块,发出沉闷的响声,惊呼声中,两人各退两步。
没有时间理会和感觉拳头上传来的疼痛,短短时间内,第二次拳头的碰撞再次发生,又是各一步的倒退。
第三次的对冲,受限于距离,双方的力道都弱了不少,李怀唐化拳为掌,接住撕虎儿的拳头,左‘腿’飞起踢向撕虎儿的小腹。
撕虎儿的反应一流,争锋相对抬‘腿’保护住了子孙根的所在。
‘腿’部传来的疼痛让李怀唐龇牙咧嘴,他不知道鲜血满脸之下的撕虎儿什么感觉,一踢不中,李怀唐顺势推开撕虎儿的拳头,以手掌为刀,劈向撕虎儿的脖子,撕虎儿也没闲着,另一边的拳头及时出击砸向李怀唐的脸颊。
又是典型不要命的同归于尽打法,李怀唐准确地砍中了撕虎儿的颈脖,而撕虎儿也如愿以偿地击中他眼中的目标。不过,由于两人的手臂‘交’叉碰撞互相干扰,均没有取得实际的效果。
这时,撕虎儿的优势开始显‘露’,较之李怀唐的负伤的一臂,他的两臂都动作自若,拼着‘胸’膛挨李怀唐一拳,双臂抓住了李怀唐,将他高举过顶。
“撕裂他!”契丹人的支持者欢喜若狂,赌注即将变成黄澄澄的利润。
“不要!”裴小娘急火攻心,跌倒于水柔儿的怀里。请记住的网址,如果您喜欢月下嗷狼写的《战枭在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