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这,也是一种练就出来的过目不忘。
“……”覃坤顿住脚步,看向她。他已经无语了,不知道要怎么反驳。
他只想问:临小姐,为何您一直问劫狱?难道,您想劫狱不成?
“咳咳,我只是随便问问,我们继续走吧。”某女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然后,走了没多久,再次停了下来,扭了扭牢门上的锁,道:“覃统领,本小姐觉得你们这种锁应该换一换了。”
说着,她随便动了两下,那把锁就开了。
“这……”覃统领看呆了有木有?
这把锁虽然是旧了一点,也没到随便扭动两下就能开的地步吧?临大小姐,您确定不是来拆台的吗?
不过,呆愣片刻之后,覃统领第一反应是吩咐了随行的属下,把所有牢门的锁都重新换一遍。
“覃统领。”在他吩咐属下的时候,临晚镜再次出声叫住了他。
“临大小姐,前面就是临二小姐的牢房了,我们快走吧。”他实在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一定意义上的小师妹了。
谁说临家大小姐是个废物千金了?再有谁在他面前说,他就跟谁急!
“覃统领,本小姐只是想给你一个建议。城东五里铺,那里的金刚不坏强拧不开锁,十年不朽,即便是能工巧匠,也很难空手打开。本小姐觉得吧,你们天牢值得拥有。”某女说着,也不去看身后覃坤黑了一张俊脸,直接朝前走去。
她一边走,还一边吩咐道:“你们所有人都退离这里,到外面守着吧,本小姐与家妹有些体己话要说。姑娘家之间的私房话,想必各位大哥也不好意思听。”
等临晚镜进去之后,覃统领才看向一旁的属下:“小何,方才临大小姐的手法,你可有看清楚?”
“头儿,您的意思是,方才那锁开了,不是意外,而是,临大小姐用特殊手法开了锁?”小何愣了愣,很快明白过来自家统领的意思。
“本统领是在想,到底是要让天牢加强防范呢,还是先把天牢所有的锁都换了。明儿个你去一趟东城五里铺,看看临大小姐所说的那种锁吧。叫什么来着?金刚不坏锁?”
“头儿,是叫金刚不坏强拧不开锁。”小何默默地提醒了一句。
没错,是这个名儿。难道,发明那个锁的人,不会觉得自己起的名字太长了吗?
还有,临家大小姐对这里的锁怎么这般了解?他怎么有种“她其实是来推销那劳什子金刚不坏锁”的感觉呢?
另一边,临晚镜已经独自悠闲地走到了“临梦琪”的豪华天牢套房。
由于她不算是被定罪之人,又是定国侯府的千金,所以,在天牢享受的待遇比较好。这里吃喝拉撒睡,都是标准配置。
银铃老远就听见有人走近,在看清楚来人是临晚镜之后,她笑了笑,闭上了眼,开始闭目养神。
“看清楚本小姐之后再闭上眼,是因为本小姐长得不耐看吗?”某女视力极好,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大姐姐误会了。”银铃睁开眼,继续装临梦琪,“妹妹并非觉得大姐姐不耐看,而是,太飘了,容易闪了妹妹的眼。”
“你叫什么名字?”没空与她耍嘴皮子,临晚镜直截了当地开口。
你叫什么名字?
银铃被她问得一愣,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眼底的诧异一闪而过,继而敛下所有思绪,轻叹一声:“大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走错了天牢不成,连自家妹妹的名字都不知道了?”
“我家妹妹的名字,我自然知道,可你,就不知道了。”见牢里的人还不肯承认,这份淡定,倒是让某女颇为欣赏。
“我怎么不知道大姐姐在说什么。”银铃再次闭上眼。
意思是,她不想看到临晚镜,也不想再回答她的任何问题了。
“换个问题吧,临梦琪被你们弄到哪里去了,是死是活?”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毕竟,临慕凡还算是一个合格的弟弟,帮他问一问,也无妨。
银铃眼皮动了动,却依旧没有搭话。
“或者,你是希望本小姐直接去问你们的纪贵妃?”
这句话,就已经表明了,她已经知道,银铃是纪贵妃的人。
说完,临晚镜也沉默了,她在静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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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出去有应酬,赶着更新出来。呜呜,通宵啊,伤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