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似乎很爱你。”
看着眼前的情景,男子笑着道。
“好像是这样。”临晚镜点头,夙郁流景为她所做的一切,她都深深地感动着。
这个男人,一旦爱上你,就会把所有的好都给你。
“看到你幸福,我就放心了。”在不知不觉间,男子的话脱口而出。
当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
临晚镜就那样瞪着一双眼睛看他:“你真的不打算自我介绍吗?”
“该知道的时候,你自然就会知道。”男子并没有多说,回答完这么一句就开始陷入了沉默。
他的沉默就代表着不想说,临晚镜似乎也没有要逼着对方承认的意思,只是试探地问了一句:“你是张宜修吧?”
男子忽而抬起头,朝她柔和一笑,然后把人放在床上。
景王没住临晚镜的房间,而是选择了外间的软榻,所以也并不知道有人来过,还送回了他心心念念的人儿。
当然,这也与人家武功已经高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有关。这是别人羡慕不来的。何况,侯府的暗卫们都没能发现,景王发现不了也很正常。
而临晚镜因为精神不济,被男子放下之后就昏睡了过去,也没来得及叫人。
当揽月楼众人发现临晚镜已经回来了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还是某女第一次大清早被饿醒,加上身子不舒服,她开始扯着嗓门儿喊画儿。
画儿一骨碌跑进去,就叫自家小姐形容憔悴地躺在床上。
“小,小姐,您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本小姐昨晚就回来了,只是你这丫头不知道而已。”临晚镜翻了个白眼,这不是重点好吗?重点是去给她把风无定叫过来,顺便准备一些清粥!
画儿丫头是个心大的,虽然她也着急自家小姐没回来,可也阻挡不了她的浓浓困意。所以,昨晚她根本就是睡得比猪死好不好?
“小姐,您自己回来的?”看起来不像啊,可若是别人送回来的,为什么都没惊动他们?在画儿的记忆里,自家小姐是很厉害的。凭她的本事,如果是自己回来的,别人没发现是很正常的。
可如果是被人送回来的,谁会在抱了个人擅闯侯府的时候还能不被发现呢?
“去寻风无定过来,顺便准备些清粥,本小姐饿了。”临晚镜也不理画儿的问题,想了想,又问:“景王呢?”
“王爷在暖房歇着呢,他昨晚等了大半夜都没睡觉,今儿个天都快亮了,才去暖房睡下。”在画儿心里,景王的形象已经特别高大了。
哪个男人会对女人这么贴心,会为她担心至此?
怎么临家男人痴情,临家女儿也能遇到如此痴情的男人呢?难道真的是如小姐所说的那样——基因好?
可是,基因到底是个什么东东?
“嗯,那就让他继续睡吧,好了,你先去叫人,然后准备吃的。”
她身体确实还很虚弱,面色也不是很好看。
见自家小姐这样,画儿什么也没说就出去了。
只是,她还没走出内室,就看到了匆匆赶来的景王。
而且,还是自己走过来的,轮椅都扔了。
“镜儿怎么样了?”见画儿出来,夙郁流景顿时看向她。
“王爷,您怎么起来了?不对,是您怎么知道小姐回来了?”才睡不到一个时辰吧,就起来了,身体撑得住吗?
等等,没坐轮椅的景王?
画儿眼睛不自觉地瞄向夙郁流景的双腿。真的可以站起来啦?她虽然听小姐说过,可这也是第一次见景王站起来的样子。
唔,身材还是蛮高大的,配她家小姐似乎刚刚好。
“嗯,你家小姐现在怎么样?”夙郁流景关心临晚镜的事儿去了,倒是没过多地介意画儿盯着他的双腿看。
“小姐让我去叫风神医过来,看小姐的脸色应该不太好。”画儿如实回答。
“嗯,那你先去。”
说着,他与画儿擦身而过,进了内室。
夙郁流景走进去,就看见临晚镜依靠在床头,闭着双眼,看起来非常憔悴。
他轻轻走过去,抱住她,把她搂紧怀里。
“唔……”临晚镜掀开眼皮,咕哝了一声,“阿景。”
“镜儿,感觉怎么样?”把人抱在怀里,看着她憔悴的模样,夙郁流景满心后悔。如果不是他没能保护好她,怎么会让她被人重伤呢?
“挺好的,你怎么起来了?我听画儿那丫头说你快天亮了才歇下,现在快去多睡会儿吧。”夙郁流景等了她一晚上,眼底也有些许青黑色,临晚镜看着也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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