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高兴。
旁边的岑十三叹口气:“说的也是,这放贷之事还是伤天害理,以后我们天源当再也不做了。还请两位大人帮学生瞒下此事,若是我家长兄知道,一定要家法伺候,学生……惭愧啊。”
这言语间又将岑国璞摘的干干净净。
增寿真想给他竖个大拇指:牛!你老小子用一个下午就把六爷算计了,你牛!
罗凡的脸更黑了,袖子一甩扭头就走。
增寿给柏师爷一个眼色,后者急忙颠颠儿地追出去。
“罗将军,将军。”罗凡个高腿长步子迈的大,落魄文人柏师爷身材瘦小,一路小跑气喘吁吁。
“将军,您等等我,要……跑断气了。”
“真是岂有此理,下午你也跟着那皂隶们出去调查了,怎么一会儿功夫什么都变了?”
罗凡也是第一次遭遇这样的失败。
在京城,他不必费心,提督大人说抓谁他就抓谁,不用费脑子去和人斗智斗勇。现在,他觉得出京以来脑子就不够用了,一直端庄贤淑有节妇称号的表姐成了坏人,自己想做点事情却别人耍的团团转,偏偏人家白纸黑色红手印证人证言一样都不少!
“大人,我也做过几年知县,这只手遮天的事看得多了,也怪我,一时不慎。”柏师爷叹口气。
“你家六爷……”
罗凡欲言又止。
柏师爷见他面有难色,想到今日增寿所为,忽然想到事情不对:“将军,我家六爷平日酒量是非常好的,这次却和顺子一起醉了这么久,还……还……一定是那陆国福在酒中下了药。”
罗凡眼前一亮: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自从出京以来,增小六看着别别扭扭其实一直很靠谱的,今天怎么出这么大乱子,被下药了!一想到这,他心里对岑家的忌惮又多了几分。
这是他们出京后和岑家第一个回合交手,他不甘心就这样灰溜溜失败了。
罗凡和柏师爷又在外面走了一圈,回到驿站后发现增寿和顺子已经坐在那了。
“我明天要亲自见见那些证人。”
增寿通知罗凡。
后者看看柏师爷又看看顺子,上前拉着增寿的袖子道:“你来,我有话和你说。”
第一次,增寿没有嘲笑他动手动脚,可见两人都对这突发变故估计不足,内心郁闷,增寿欢脱的杏子也有所收敛。
“你不是能看到……那种东西吗?那就问问那是个鬼魂,他们是怎么死的,他们都死了,也没什么可怕的,一定能说真话。“
来到庭中,见左右无人,罗凡低声说道。
增寿苦笑:”问题是,我根本就没发现那四个人的鬼魂在哪里,找不到他们的鬼魂,昨夜那面摊前干干净净的,除了齐娘子的……“增寿说到这停住,猛地拍了一下自己脑门,“天啊,我笨死了。”
罗凡一愣:“什么?”
“昨夜,那齐娘子的鬼魂是怎么出现的?是斗笠连带着脑门上贴的符掉了才出现的,那个赶尸人还不让我们动其他人的斗笠!”
对啊,罗凡也想来。
“这就是说只要摘下那四具尸体头上的斗笠和黄符,那是个鬼魂就能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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