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主一样了,今日长天荣浩可是笑了不少次,无须你痴等三日哦!”
他这一说,本是热闹的场面骤冷,寂静下来。
牧云雅端坐那里为李顽夹菜,似乎充耳不闻,而李顽则是闷头吃喝,头也不抬,开席后他没有与任何皇族子弟交流过。
长天荣浩瞥一眼牧云雅和李顽,道:“长天波,你这是喝多了,不要再说那事了。”
长天容秀微笑道:“长天波,你就是嘴快,快快自己罚喝一杯酒赔罪。”
长天奇和长天正,还有众多皇族都是看好戏地看着,大多数眼睛里都是露出趣味的笑意。
长天绝舞只是看向李顽,要看他如何面对这局面,毕竟揭出自己妻子的丑事,他是发火呢?还是忍耐呢?
长天波笑道:“是是,我多嘴了,我自罚一杯。”
说着,他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接着,又道:“牧云雅,别怪我多嘴,我是一见到你与长天荣浩在一起,就忍不住想起那事来,还好你夫君李顽脾气好,没有怪罪我啊!”
这哪里是自罚酒赔罪,明显还是恶趣味地挑开那件事,让李顽和牧云雅难堪。
长天荣浩微微皱眉,见到几个皇族互相递着眼色,看来是他们几个搞的鬼。这其中还包括长天正,看来他是主谋,特意羞辱来的。
牧云雅目中闪过一丝冷意,淡声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我与夫君现在很是恩爱,不是你提起
来,也是忘记了。”
长天波大笑道:“这可是长天皇朝的逸闻,你忘记了,我们可没忘记。我很奇怪,当初你对长天荣浩如此痴情,怎么现在对你夫君也是情深呢?”
牧云雅娇面泛着冷意,冷冷盯视长天波,道:“长天波,你是故意找事吗?”
长天波摇头道:“你误会了,我说出来,只是让大家开心一下而已。你看看,李顽都没生气,你又气什么呢?”
众皇族更是趣味地看着,眼含笑意,似乎没有什么比这更有趣的事了。
长天绝舞见李顽还在吃喝,恍若未闻,美目中闪过一丝鄙屑。长天荣浩看出是长天正几个皇族故意如此,也是静静看着,没有出言阻止。
牧云雅已是气的娇面煞白,道:“长天波,你这般堂而皇之羞辱我,实在是欺人太甚,别忘记我还是五公主。”
长天波惊讶地道:“是呀!你还是五公主啊!我差点都忘了!”
场中传来几声低笑,长天波又是笑道:“牧云雅,万望恕罪啊!你是金贵之体,我实在是不该妄自得罪的!”
牧云雅死死盯住长天波,娇躯颤抖,目泛杀气。
长天波笑道:“牧云雅,我只是说笑几句而已,你我都是皇族,可别想着杀我,那会受族规惩罚的,以命赔命啊!”
牧云雅实力弱,杀不了长天波,也不敢杀,是为族规不允许的。
忽然,本是低头吃喝的李顽抬头,微笑道:“你该死。”
说着,就是大手抓去,直接大力捏死长天波,吸入体内。
这过程目不暇接,根本没人反应过来,一个后道境中阶道者就死的干干净净,仿若从没存在过这世上一般。
一时间,殿内一片寂静,众人哪里能想到李顽说杀就杀,根本不给反应的时间。
他怎么敢杀一个皇族,这根本不被族规所允许,也是长天波敢于这般嘲谑牧云雅的原因。
长天正猛地站起身,怒吼:“李顽,你敢枉杀皇族,罪该万死。”
李顽坐在那里,轻飘飘地道:“杀了,你又能怎么样?你再多说,我连你也杀。”
长天正萎了,他虽然即将升入后道境高阶,却在李顽面前,以实力而论就是蝼蚁,也是说灭就被灭的货色。这李顽根本无惧族规,真要杀他,他都没地方说理去,已死了吗!
在场的皇族们,大多露出畏惧之色,噤若寒蝉。
长天奇冷声道:“李顽,你无视族规,就是长天皇朝的敌人。”
李顽冷笑一声,道:“族规算个屁,长天皇朝又能把我怎么样,你再多说,我连你也杀。”
长天奇怒道:“好,今日我就看看你如何杀我,随我至空中一战。”
蓦然,长天绝舞清冷声音传来:“长天奇,我是为你好,才多说一句,你战不过他,还是不要逞能了,免得你被杀,母皇为此伤心。”
长天奇一呆,看向长天绝舞,道:“你怎么认定我不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