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郁闷的,你们不希望就此郁郁而终吧?”
周贞惜立时白眼,李顽微微一笑,这周芸衣也是鬼大,竟是编个冷笑话来编排己等。
周贞惜道:“我也来说个笑话,某宗巡查弟子遇到一违规外出的弟子,那违规弟子说他是去外面与人研讨修习奥妙,巡查弟子说,看来你很勤奋,我便考一考你吧!然后,违规弟子等了好一会,才听巡查弟子说,便宜你了,今日我恰好没奥妙可考。”
李顽和周芸衣呆呆听着,感觉莫名其妙,这又是什么笑话?
周贞惜微笑道:“这个笑话告诫我们,不要自不量力,肚里没货就是没货,编也编不出好的来。”
李顽想笑,周贞惜也不是省油的灯,这反击得力。
周芸衣咯咯娇笑,道:“贞惜这笑话真好,你是真会编。”
周贞惜傲娇地道:“我能编出来,就是好的。”
“好好,贞惜怎么说都是好的。”周芸衣也不欲与周贞惜争辩,对李顽道:“我们都说了,你也说一个呗!”
李顽道:“好吧!我也说一个吧!说有个人从山顶上往下飞,却是凌空时才发现他没有翅膀,也不会飞。”
周芸衣和周贞惜面面相觑,同声问道:“这好笑吗?”
李顽反问:“不好笑吗?”
两女发呆,怎么地也不好笑啊!是不是我们笑点太高啊?
李顽微微一笑,道:“这个笑话告诫我们,甭管笑话有多冷,都有个至真道理,它就是……一个冷笑话。”
两女再次面面相觑,突然周芸衣“噗嗤!”一笑,道:“这倒是,说一千道一万,就是冷笑话。”
周贞惜也是笑了,道:“起名冷笑话,倒是贴切。”
周芸衣道:“那我再说个冷笑话吧!说……”
这三人搜肠刮肚地说着,气氛倒是融洽起来,笑话也是越说越不冷了,三人都在咧嘴笑着。
不过,李顽毕竟曾在地球投胎过,不用去多么挖空心思地编,冷笑话是信手拈来,只要动脑筋改成适应方外风情就行,最后就他一个接一个地说,两女倒是听的有趣,不时会娇笑出声。
三人在这里笑声一片,袁心水在那里气的脸都白了,这小白脸……不对,还没我脸白,怎么就让周族两女笑的花枝乱颤呢?
这其中还有他一直在追求的周芸衣,该死,李顽该死,可是我又打不过他啊!
周乐吉在那里点头,要是如此发展下去,说不定两个女儿就认一个夫君了,他对李顽极为看好,自然希望能有这么个女婿。
周乐萱气的面色发白,要是李顽真的入赘周族,再想获得其全部好处,就不好下手了,她自己还想得到更多呢!
这下一发不可收拾了,两女就赖在李顽那里,你不说话可不行了,我们一致要你说笑话。
李顽是无奈又无奈,被两女这般纠缠,笑话一肚子,也有被挖空的时候啊!想板起脸,却是脸还没板出严肃状,就被两女的笑话逗笑了。
这日,李顽正说笑话:“有个人被打劫,劫匪说,你敢动一下试试,那人心中很不乐意,心想我被你打劫就算了,凭啥还要我感动啊?”
两女听了,又是娇笑连连,直说这个笑话有趣。
突然间,鹤辇猛地一颤,摇晃了几下,停了下来。
三人颇为诧异,向外望去,就是惊骇不已。
只见外面已是一片昏暗,雾海腾腾,有根巨大手指向着鹤辇轻轻点来,每点一下,鹤辇便摇晃一下。
玉指如葱,却是大力无匹,蕴含极为恐怖的气息,至少李顽也感到心悸。
顺着手指望去,一切都隐藏在浓浓的雾气中,什么也望不见,便是李顽那么好的视线也是只见一片蒙蒙。
“咚,咚,咚……”一声声响惊骇人心。
鹤辇上的强者们俱都站在那里,骇异地望着玉指如玩儿似地一点一点,本是极为强横的气罩因此气流迸射,似乎每一下都能戳穿,偏偏最后又缩了回去,让人揪心不已。
飞鹤渡者又无声无息来至,面上露出极为惊恐之色,压低了嗓门,又声线扩散至谁都能听见,道:“不要有异动,这是幽冥兰指,我们只要尽量不动不说,或许能逃过此劫。”
被他这么一说,在场所有人都不敢再动再说,眼望着那玉指不停地点着鹤辇,有的人已是屏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