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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顽一时闲得无聊,便在远处一边浅修,一边等这两位分出胜负来。只是那剑气会飞射向他,自然也伤不了他,被他全收了,化为一丁点的气血。
两婴圣也是发现了李顽,不过对于这后道境的道者,他们都没怎么在意,只是纳闷自己的剑气怎么就伤不了他呢?
几日后,两婴圣力量消竭,再硬拼一下,分了开来。
男婴圣喘着粗气道:“雪中影,你我再相斗下去也是无果,我就不明白了,你花印剑宗为何就不愿意承认我宗是剑宗第一呢!”
女婴圣轻蔑地一笑,也是娇*喘着道:“亨无泪,想要我承认高气剑宗为剑宗第一,你也要能战胜我吧?”
亨无泪道:“你那等剑术太过诡异,难称大道,我自然不会承认花印剑宗为第一。”
雪中影道:“剑术千变万化,种类繁多,岂能因为剑法诡异,就说这不是剑术?就是你这类人有所偏见,敝帚自珍,极力压制,才让剑术难以更好的发展,才会逐渐没落,让这世间身体之道得以光大。”
亨无泪道:“这也能怪我等?世间强大剑器本就少,而能以意御剑的也少之又少,自然比不过那等身体之道了。”
雪中影冷笑道:“你那死鬼师父没教过你吗?不要依赖强大剑器,我便以这平凡之剑,也要在这世间大放光芒。”
亨无泪摇头道:“错了,修剑者当要以意御剑,才是最终之大途,传闻中仙界便有不少剑仙,他们已是能修至心剑相通,飞剑亿万里斩仙头颅般强大,你若不能修至以意御剑,又如何能达致心剑相通的境界?”
雪中影嗤笑道:“真是可笑啊!竟然拿仙人来说事,从古至今能升仙的界尊又能有多少!你还痴心妄想去升仙吗?”
亨无泪哼了一声,道:“雪中影,你真是剑道的异类,我一直念你资质绝佳,修行不易,想拉你回正途,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我的剑道表示不屑。你不是说不能依赖强大剑器吗?我倒有一剑器未取出战斗,本是用此胜之不武,你实在顽冥不灵,我当要凭此教训你一下,让你知道依赖也是战力的一种。”
李顽在那里听的有趣,他身处品道界时,就感到道义增多,而此界论道品道的强者也是颇多,这不就遇上两个论剑道的婴圣。他对剑道并不感兴趣,他修行的是拳术,也就是拳道,若论拳道,他也可谓是登峰造极。
就见亨无泪取出一件碧绿如玉长剑,他的手轻抚此剑,道:“我得此碧玉剑有十年之久,从未取出战斗过,只因以我的力量也不能完全操控它……”
又是看向雪中影道:“我还没有以意御剑的境界,却是以力御剑还是轻而易举的,此剑颇为神奇,你也要小心了。”
雪中影紧盯着微微泛着光芒的碧玉剑,谨慎起来,她已是感到了此剑的不凡。李顽也在紧盯着碧玉剑,心中感到疑惑,对此剑有着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亨无泪出剑,撕破天穹的剑气发出,划出一道碧绿魅影,散发出多彩光芒,如一道弯弯的长虹,驱散浓浓雾气,大放光芒。
李顽猛地一惊,又是一喜,再是一伤感,已是不知什么滋味。
他终于知道熟悉的感觉是什么了,奇彩长虹传出来的就是那个气息,古韵怡的气息。
雪中影拼力欲接下这一剑,可是她挥出的朵朵鲜花剑气,在这夺目的光芒下残烂败坏,都是枯萎,直至手中的长剑寸寸碎裂。根本无力去接这一剑,这不是剑术太奥妙,也不是持剑人力量强于她,而是这把碧玉剑太过强大,完全压制了她的力量。
亨无泪收住剑势,淡声道:“你败了,败与碧玉剑之下。”
雪中影目中飙泪,道:“是,我只是败与碧玉剑之下,不是败给你。”
亨无泪淡笑,道:“知道吗?这是一把心剑,很可能是一个神仙遗落的一丝剑气形成的心剑,我是以磅礴大气御使此剑,才能发挥出它的力量,而你那小道是不能做到的。”
雪中影摇头,抹去眼泪,道:“我不信,碧玉剑若在我手,我照样能击败你。”
亨无泪深深凝注她,忽然道:“我的碧玉剑暂先给你用一下,看你能不能御使此剑。”
雪中影一呆,不敢相信地道:“你敢给我,就不怕我不还给你?”
亨无泪微笑道:“我与你论的剑道,谁也说服不了谁,我们便以这神仙之意为准吧!而且,你只要取了,就知道它不会认你之道,对你完全无用。我们相争几千年,我很了解你的为人,高傲到不会取我之物不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