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最好不要惹怒他,等他……咦,娘的,他在收我们的极品灵石啊!”
李顽见党优狂气势汹汹飞来,却是很快就偃旗息鼓,微微笑了笑,这等货色也就是如此了,恃强凌弱罢了!
李顽继续收极品灵石,党优狂有些心疼,但也是没办法,就望着那黑点在极其广阔的空间飞来飞去,无数黑岩石被收走,很快就不见了影子,甚可能去更远方收取去了,只不过以他的目力是望不见了。
党学精早已望不见李顽的影子,问道:“他是不是逃了?”
党优狂摇头,道:“不知道……他现在就是逃了,我们也没法啊!等等吧!”
半日后,他们又是畏惧,又有些喜悦,这婴圣没逃,又回来了。
却是听这婴圣道:“你们这些强者,还待着做什么,想走就赶紧走呗!”
底下一直在发呆,都不敢说话的矿工们闻听都是大喜,纷纷向李顽拜下,就逃窜而去。那几万上人不敢拦着,只好眼睁睁望着,眼看这多达一百万的旷工如蝗虫飞天般逃窜,很快就逃个干干净净。
党优狂被气的颤抖,道:“这是我大水支族灭了上千个宗门和家族,才聚起来的旷工,这一逃走,很多就抓不到了啊!”
无心界太大,若是真有人想逃,隐入人类国度,在无数人中就难以抓到了。
党学精诺诺地道:“爹,抓回来又有什么用,灵石都被他抢了,还要再过百年,河畔两旁才能再凝出这么多啊!”
党优狂想想也是,却是狠声道:“那也都要杀了才好,这上百万旷工被我们灭族灭宗门,都是恨极了我们的……”
他不敢再说下去,因为李顽已是向这里飞来,目光玩味地盯着他。
李顽飞来,看了看那几个女奴,道:“你们若是要走,那就走吧!没人敢拦着。”
几个美丽女奴都是被肋迫的,这一要能脱离苦海,都是喜极而泣,跪拜恩公后,纷纷逃走。
党学精心疼不已,这是他从被灭的家族和宗门精挑细选的美丽女奴,这就逃走了,以后人海茫茫,还怎么去抓到她们啊!他虽然心疼,却是不敢拦阻,只好低着头,目中闪烁极其恨怒的光芒。
李顽微笑道:“还有谁会来,需要我等多久?”
党优狂努力控制自己颤抖的身体,道:“快了……至多两日,就都来了……”
李顽虽然想离开,两日时间还是能等的,便自顾至一边盘腿修炼,这般时间过的最快。
党优狂和党学精这对父子没那么轻松,都是站在那里,却也不敢再说话,只是焦急地等待着。
一日后,远处飞来一座一万倍速船辇,远远地就有怒喝声传来:“是谁敢欺负我大水支族的弟子,我党莫追绝不饶他。”
党优狂和党学精大喜,党优狂忙叫道:“三叔,在这里,是……此子……”
党莫追收了船辇,飞来盯住李顽,扬着头暴喝:“一个小化婴境初阶婴圣,也敢得罪我大水支族,实在是可恶啊!”
这大水支族还真是狂得很,这一个个的鼻孔都能朝天了,李顽也是暴喝:“混账,给我到那边老实呆着去。”
这暴喝声浪立时把党莫追震得七窍流血,呆滞在那里,他就是化婴境初阶的境界,怎么会实力那么强?
这比自己强大许多,暴浪可不假,他都被伤到流那么多血了,还能分辨不出吗!
好吧!党莫追怕了,这等强者已不是他能对付的,乖乖地飞至党优狂和党学精处,老实地站在那里。
党优狂和党学精已经是彻底呆滞,恐惧不停地从心底蔓延开来,这不是就化婴境初阶的婴圣吗?他为何力量还强于党莫追啊?
党莫追也是在畏惧中又感到奇怪,低声问道:“他到底是谁?你们怎么会招惹这么个超越境界实力的怪物?”
党学精都要哭了,道:“我也不知他是谁,他从这河里突然冲出来,把我惊到了,我就……说了他一句,他就欺负起我来了。”
党莫追叹一声,小心翼翼地问:“请问尊驾名讳?”
李顽瞥了他一眼,淡声道:“李顽……我说还有没有人来啊?还有几位,我等不了多久。”
党学精结巴着道:“有……有……还有一位……”
李顽没有再出声,继续闭目修炼。
党莫追又小声问道:“还有谁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