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界杀手楼,杀手楼主依然隐身在黑暗中,道:“血色,这次要劳烦你出动了,我楼前后已是损失八位半仙杀手,实力消耗太大,这次只能派出五位半仙杀手,三百界尊杀手,势必要杀死此子。”
血色身穿一身血红衣裳,已是垂垂老矣,他在杀手楼的资历,甚至比现任杀手楼主还要高,也因此杀手楼主对他是很和气的说话。
血色点头道:“我也想见识一下传闻是天下第一人李顽,在我极为有限的生命中,能见到一个从古至今都未有的妖孽天才,就算是瞑目也值得了。”
血色退去,杀手楼主的幽黑目光闪烁着,凶狠自语:“李顽,你太过超脱,就不该存在于这世上……”
天之界飞鹤楼,几个半仙大眼瞪小眼干坐,谁知道这决策性错误,就惹了这么一个难以杀死,强大之极的煞星!
他们在随后的决议中,还是一致认定,必须铲除这个祸害,既然已经得罪了,以那煞星以往的恐怖作为,必然不会轻易放过飞鹤楼,不如就一向杀其。
待众皆同意,定下来后,飞鹤楼主派出三十个半仙,一千个界尊,这次是拼出血,誓要杀李顽。
再回至赏晶楼,赏晶楼主摇头苦叹,看来这次不出人出力是不行了,也是派出三十个半仙,一千个界尊。其楼界尊数量相对的少,半仙数量也是少,这次是下了老本,誓要杀李顽。
走方楼闻讯,也是派出了三十个半仙,一千个界尊,你们都如此,我这次也不二,大家同等数量吧!
按理说,李顽不可能再升级一次升仙境,借不到仙气,这般四个超大势力的庞大联盟,只要围住杀,还是能杀其的,就怕此獠气运滔天,现在只能拼运气了。
李顽几次被莫名其妙地阻截围杀,都不知敌人是怎么知晓自己要从那些地方经过,也是足够小心谨慎,经常幻出灵之眼窥灵前方。
这时,在遥远的神界中,入侵的异灵们有大举措,他们在做一个彻底毁灭神界的大计划。
神界中有一件神宝,名为天罡神镜,若是获得,可以对远古星辰进行改造,势必会影响神界古时的自然运势。异灵们虽然获得此件神宝,但是想控制极为艰难,几千年的岁月中,终于让他们摸出一点道道。
神界众神一直为此很忧虑,却是无法抢回天罡神镜,星神宿又降落凡尘,以至于难以遏制此等浩劫,他们只能寄予希望异灵们无法做到了。
却是,神界最近运势衰竭,众神被染上一丝凶兆,必不可免地会想起这件神宝天罡神镜,为此忧虑重重。
这时间,有一神宿正在一处,以神花布阵,幻为朵朵花之星辰,欲对抗异灵的这个大动作,正是花神宿蓝灵韵。她在末影世界中就是醉蓝的徒弟,回归神界后,虽然没有了记忆,但是根深蒂固的星辰运作之法却镶印在心中,自然而然就能运作出来。
醉蓝传授的星辰之道,绝对是独一家,曾是凡人时,都是堪称最神奇,便是蓝灵韵自然施出她的一分神韵,也是拥有天机的无穷奥妙。
异灵们感到了阻扰,却是无法寻出所在,只能加大对此宝的控制,以破去这不知哪里对抗的神力。
两方斗法,斗的如火如荼,便是那些远古神祖都有感应,为此啧啧称奇。
李顽来至天罡宗外,目视这宗地,喝道:“天罡宗听着,我是李顽,你等出来说话。”
若是以他以往的性子,会吸了护宗气罩,直接杀进去的。
可是,他与此宗的几个人有了关系,还是准备威慑一下,让其宗怕了,或许会放谭正浩的自由,不然他可不会漠视,这大宗灭了也就灭了。
不长时间,天罡宗的最强者们都是飞来,一个个如临大敌,气氛凝重,煞星李顽上门,谁敢不重视啊!这位可是传闻中方外下界第一人,实力太过超凡,所作所为太让人恐惧。
天罡宗的宗主寿地尤是个半仙,只不过是初入升仙境高阶资深境界,面对煞星的强悍气势,腿肚子有些打转,道:“我是天罡宗宗主寿地尤,不知你为何来我宗?”
李顽道:“谭正浩是我好友,我不希望你宗亏待与他,还他自由吧!”
半仙们面面相觑,果然是这么回事,这煞星真的寻上门来了。为怎么处置谭正浩,宗内形成两派,为此争吵不休。
其中一派以侯之柔为首,认为这本就是西秀城之错,不该忘恩负义,反而去杀李顽,谭正浩只是提醒一句,没有参与,还不算背弃师父。
另一派以一个叫做秋彦斌的半仙为首,认为不管如何,作为弟子都应该听从师命,师父大于天,一丝违背都不能,若是众弟子都效仿他,岂不是乱了整个天罡宗,必须严惩才对。
这两派宗老争执不已,使得寿地尤也是难办,只好去问老祖宗张乐迈。可是张乐迈剩下三十年寿命,只想着潜修突破,对宗内事情早已不想问了,致使寿地尤连其面都见不到,只得返回去,继续忧愁。
这超大界各大势力有的有老祖宗,有的没有,在修行的道路上,几乎都走到了极致,便是在某个时期某大势力有老祖宗,也早已化为尘土。这能被称为老祖宗,都是最高辈分的半仙,就象天罡宗,张乐迈的同辈已死尽,他才被恭为老祖宗。
此时,寿地尤皱眉道:“我宗立宗无数年,曾有一条训诫,就是不得背师忘祖,作为弟子都应该谨记在心,必须做到,谭正浩曾经……咳咳,虽是事出有因,却也违背了这一点,至于怎么处置,这是我宗之事,还望尊驾不要干预。”
李顽冷笑道:“那西秀城曾做下忘恩负义之事,与你宗一半仙杀我,这事又怎么说?”
寿地尤心知西秀城他们做的事确然不地道,为此有些尴尬,呐呐不成言。
这时,有一半仙道:“他们曾做下什么,我们不知详情,我们惩戒的是谭正浩曾做下的背师忘祖之事,尊驾没道理干涉我宗事务吧?”
李顽心中怒意狂飙,面上却不动于色,盯着那厚颜无耻的半仙,问道:“你是谁?”
那半仙心内恐惧,却冷着脸,道:“秋彦斌。”
李顽点头道:“好,就冲你这话,你死定了。”
秋彦斌面色大变,色厉内荏,喝道:“你以为你是谁,敢与我天罡宗为敌?”
李顽不理睬他,扫视众半仙,道:“还有谁与他一般想法?”
众半仙战战兢兢,便是曾经站在秋彦斌这一面的,直接面对李顽的强大威势,都被吓的说不出口。
侯之柔暗叹一声,道:“李顽,我宗现在还在商议,甚可能会免除对谭正浩的惩罚,秋彦斌……出言冒犯了你,是他的不对,还望你能原谅他一次,留他一命。”
李顽不置可否,对这已经怂了的天罡宗,他并不抱好感,要不是其宗有友人,灭了又能如何。
李顽道:“商议个屁,我告诉你们,谁敢动谭正浩一根汗毛,我就杀谁。”
秋彦斌指着李顽,怒道:“你欺人太甚,我天罡宗传承无数年,一直领骚各大势力,岂能任你欺辱。”
他是无论如何,都要把自己的宗门扯上,因为他心知只有抱着天罡宗,才敢面对李顽的威势。
李顽轻描淡写地道:“天罡宗……那又如何,惹得我恼了,就灭了。”
秋彦斌被气的,主要还是吓着,身躯颤抖着,一时说不上话。
只是李顽这霸气一说,让天罡宗众半仙心里也是恼怒,为此有些众志以诚,同仇敌忾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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