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幼清的想法,康熙从开就没失望过,立马问道:“什么法子?”
“既然百姓吃不起江南的盐,那边吃海边盐便是了。”
“海边的盐味苦,且吃了容易生病。”
“那是没处理好,我有法子可以处理海盐。”
对于幼清的话康熙是信的。
“如此便有劳你了。”
“只是个方子,不算什么。”
幼清说不算什么,康熙不觉得,夫妻之间虽说不能分太清,但也不能全然不分,该说的话不能不说。
有了幼清的方子,康熙便快马加鞭派人去有海的地方按照方子上说的法子晒盐,果然得了能吃的盐。
有了好消息,康熙也就放开手准备拿江南的盐商开刀了。
盐价自然是统一的,只是统一价格的官盐没有,这才让百姓不得不买私盐来吃。
至于为何没有官盐,自然是被昧下来了,江南多水路,盐遇水便化没了,运盐走的水路,翻个几辆船,这官盐自然而然也就成了私盐。
江南的盐商之所以富得流油,依仗的便是这来历不明的私盐,如今一来一回,朝廷的盐税一年比一年少,百姓吃盐也是一年比一年困难。
最近江南兴事之始便是有盐商屯盐闹的,私盐本就贵,经过黑心盐商恶意屯积,百姓吃不上盐,这盐便越来越贵。
盐官上任后一直在奉命查私盐一事,估计是查了不少东西,要不然也不会没命,还死相凄惨,这是在变相威胁接下来坐在盐官位子上的人呢!
这事必须要查清楚,要不然这盐官接下来无论谁做都不会安生的。
一个月后,康熙派遣了新的盐官去江南,江南的盐官都在观望这位新盐官,可是看来看去这位盐官好似跟个来江南游玩的游人一般,不问俗事。
“你们说这位新来的沐大人是什么意思?”
“派人盯了他好些天了,可是就是盯不出个问题来,也不见他去查盐的事,问都不曾问,我总觉得这事不简单。”
他们这些盐商做了什么自己都清楚,说白了就是从朝廷手里抢银子。
因为清楚自己做了什么,也知道朝廷不可能就此作罢,他们都做好了跟新来的盐官斗智斗勇,大不了让他有来无回,可是这盐官来了却什么都不查,无缘无故的,他们还真不好妄动。
“京城那边传来消息,这沐大人进士出身,在翰林院当差,十分不显,听闻他素日里最爱舞文弄墨,很是喜欢风雅,按理来说皇帝不应该派这么个人在盐官的位子上才对。”
“我觉得怕是打听的消息不对,咱们都知道皇帝不可能罢休,那么这位沐大人便不可能如表面表现出来的那样,兴许有什么过人之处也说不定。”
“那就再查查,别慌轻举妄动。”
这么一查就查到了年底,便是如此盐商们也没查什么东西来。
过年前几天,康熙突然下旨设立海盐司,往后官盐由原本的内陆盐转变成以海盐为主。
海盐司的设立立马引起了轩然大波,立马有人上折子反对这事,海盐很早之前便有了,之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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