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嘿嘿的干笑了两声,又盘根问底,许东跟那个抢他的女孩子,是不是也同样被关进了一间连窗子都很小的屋子里,而且,被扒光了衣服,绑在床上,门外还有好几个拿着武器的人看守着。
许东笑了笑:“你被扒光了衣服。”
胖子不满的答道:“这可不是我自愿的,奶奶的,说起这事儿,我他奶奶的一肚子都是火。”
接着,胖子也不需要许东跟牟思晴两个人多问,直接就把发生的一切说了出來。
这倒不是胖子觉得这事情挺光荣,相反,这事儿让胖子觉得窝火、郁闷。
你这要抢老公,你就抢呗,还对自己下黑手打黑火,完了还把了自己的衣物,将自己绑在床上,瞻仰自己娇贵的躯体,逼得自己几次三番抱着一个龅牙女孩乱啃一气,将自己准备留给亲老婆的初吻,全部浪费掉了,这些也就罢了,还弄个什么破箱子,里面装了条破蛇,还咬自己一口,害得自己直接就晕了过去,最后还要接受那什么破祖先屁神灵的召唤,想想,这些事儿就让胖子窝火不已。
许东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遇到的情形,跟胖子遇到的差不多,不过,许东沒有将那个女孩子打晕,然后准备逃跑,而是看到同样的那个箱子之后,许东发现自己身上戴着的那根木簪,跟那箱子的材质差不多,于是便将木簪拿了出來。
谁知道这根木簪子一出來,那女孩子一家人便恭恭敬敬的把许东送出了家门,所以,遇到牟思晴的时候,许东还大摇大摆的。
只是胖子这家伙根本不相信许东说的这些,要真是这样,那就有些奇怪了。
许东顺口问道:“什么奇怪。”
胖子笑了笑,看了牟思晴一眼,说道:“东哥,你可别说你脖子上那块红色的,是你打娘胎里带出來的胎记啊,嘿嘿……以前我两个一块儿洗澡的时候,我可沒看到有这样一块。”
许东立刻在脖子上抹了一把,见手上根本沒有什么红色的东西,不由得怒道:“胖子,你敢阴我。”
胖子立刻躲到牟思晴身后,笑着说道:“东哥,你能脱险,多半有好些曲折,嘿嘿,这些曲折,你不说也就算了,就像我,搂着那龅牙女孩乱啃一气,但那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做出來的事情,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你又何必藏着掖着,说出來,老大一定不会追究的。”
许东绿着一张脸,咬牙切齿的说道:“胖子,你这是在破坏我跟老大之间的友谊,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牟思晴同样对许东刚刚紧张的表现很是怀疑,的确如同胖子所说,就算被扒光了衣服,绑到了床上,这又不是自己想要的,何必要这么紧张不已,难道说,许东还很有见不得人的地方。
许东一边走,一边大叫冤枉,怎么连牟思晴都不相信自己的清白了。
胖子一脸暧昧的说道:“冤什么冤啊,你看我,把我经历的,一股脑儿的说出來,我这一身不但清白,而且,谁都觉得我就是光明正大,嘿嘿,东哥,你老是藏着掖着,到底冤不冤,那就只有你自己一个人才清楚了。”
见牟思晴越发怀疑起來,许东一张绿脸又黑了起來:“早知道你这家伙一见面就挑拨我跟老大之间的友谊,我真该让你变成烧烤……”
“东哥,别啊……”胖子一边嬉笑着,一边叫道:“最多,我不再追问你被绑到床上那些事就是了……”
胖子跟许东胡说八道,牟思晴却默默地跟在许东身后,既不问许东被抢去之后的经历,也不责问许东为什么躲躲闪闪的,始终不肯将他的经理和盘托出來,只是,眼里明显有些酸溜溜的意思。
三个人走了一阵,胖子不再说笑,倒是问了一件正事,许东干嘛把那根能让村子里的人下跪的簪子给了芭珠,那玩意儿,一看就知道是这个村子里的“令符”、“信物”之类的东西,绝对是一件不错的宝贝,这就送给了芭珠,好像就算是自己,跟她都沒那么好的交情吧。
说到这事,许东也很是有些慎重的说道:“据我从那边了解到的,那根簪子的主人,曾经救过这村子里人的祖先一次,留下來的东西,自然也就被视为神物,那个……那个大个子女孩的家人见了,还教给我几句他们的口诀,就是我先前说的那几句,我看那个女孩子也还算是善良,如果我们就这么一走了之,留给芭珠的,恐怕少不了一些责难,把他们这个村里的神物,交由她保管,也就是让她赢得一些尊敬而已。”
虽然胖子被芭珠跟那大妈两个打了黑火,落到差点被烧死的地步,但是想想后來,芭珠宁愿跟自己一块儿被烧死,也不愿独自偷生,胖子还是觉得,许东这一次做的,还算是有几分“侠义”。
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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