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也可以说成是“亲人”,就像胖子跟许东兄弟两个,也可以说是牟思晴跟许东两个的情侣关系,甚至也可以是许东对桑秋霞他们一家子的爱护。
显然,许东用“亲人”來回答乔雁雪,是有些敷衍的味道了,这一点,乔雁雪又如何不知道。
“许东……”乔雁雪强忍着一股恼意,柔声说道:“我将能够轰动世界的秘密,都毫无保留地送给了你,你就仅仅只把我当成‘亲人’。”
能够轰动世界的秘密,也就是乔雁雪赠给许东的那件宝衣,要是公诸于世,的确能够轰动世人,这一点,许东自然也是明白得很。
不过,许东听乔雁雪的意思,是说把宝衣“送”给自己,而不是“借”给自己,心里陡然一喜。
说实话,许东对这件帮助自己度过无数危厄的宝衣,有着不小的烦恼,有时候,许东甚至在想,为什么就不干脆娶了乔雁雪呢,这样,直接也就不用再去计宝衣是乔雁雪的还是自己的了,都自己一家人,谁穿着,都一样。
可是,娶了乔雁雪,牟思晴那边的承诺又算什么,“老婆大人的老大”,那可是自己亲口说出來的啊。
这一段时间,许东千方百计的对乔雁雪殷勤有加,也就是希望让乔雁雪能够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直接将这件宝衣送给自己。
当然,这也是其中一个企望。
不要说这是腹黑、自私,沒遇上足够能够让自己动心的、自己绞尽脑汁都得不到的东西,谁都能够大公无私,遇上了,谁都会腹黑,谁都会算计,谁都会想要据为己有。
许东生活在现代,现代的人,又会有多少不是如此,许东自然也不可能超凡脱俗。
现在,乔雁雪都亲口说了,这件宝衣,是“送”而不是“借”,许东如何能够不喜出望外。
但是,乔雁雪随即又继续说道:“我的心也够诚了吧,许东,你却瞒着我不少的事情。”
“啊……”许东高兴之余,有很是有些吃惊,一时之间猜不透乔雁雪的意思。
过了好一会儿,许东才问道:“乔小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装吧,你继续装吧,只当是我我遇人不淑……”乔雁雪叹道:“我对你毫无保留,你却对我遮遮掩掩,唉……人心不古……”
许东想笑,却又实在笑不出來,过了好一会儿,许东才说道:“乔小姐,我知道你有问題要问我,你直说吧,让我猜谜,呵呵……我这人很懒的。”
“嗯……”乔雁雪一喜,当即说道:“那好,我问你,你用过的那根棍子,能让我看看么。”
乔雁雪这么一问,许东顿时僵住了,那根棍子,许东早就列为不能示人的几件宝贝之一,而且,不到万分危急的情况之下,许东也坚决不拿出來使用,所以,在一般的情况下,就算是牟思晴、胖子等人都从來沒注意到过,想不到终究还是被乔雁雪看破了。
到底该不该拿给乔雁雪看呢。
许东僵着脸,过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这是我上次在云南,意外得來的一件宝贝,你要看,我当然不能藏私了。”
既然被乔雁雪看破了,许东也不好再藏着掖着下去,毕竟,乔雁雪在沒有任何条件的情况之下,就将宝衣送给自己了,现在乔雁雪只是要看看,自己再推三阻四的,也就说不过去了。
许东将脑袋偏了一偏,随即将棍子拿了出來,那样子就像是从嘴里吐出來的一样。
乔雁雪几乎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许东见棍子抽出來,但是还是沒弄清楚,这根棍子到底是从西东的嘴里“吐”出來的,还是藏在许东身上其他的什么地方。
将棍子接在手里,乔雁雪轻轻的吐了一口气,细细地看了一阵,然后往身边一块面盆大小的石头戳了下去。
只听“噗”的一声,石头顿时破裂成了几块,但乔雁雪手上却丝毫沒感到有什么吃力。
“果然是件旷世奇宝……”乔雁雪收回棍子,拿在手里凝神看着,又问道:“这东西有什么來历吗。”
既然看都看了,许东也不隐瞒,很是爽快地见那一次云南的奇遇,说给了乔雁雪听。
不过,关于牟思晴的事情,许东少不了大肆的渲染了一回,就只差沒说已经跟牟思晴叉叉圈圈了。
这不倒不是许东故意卖弄自己有女人缘,自己跟牟思晴的感情越深,乔雁雪势必就会明白,跟自己,最终也就只能做个“亲人”,而不是“情人”,或者妻子。
这样早早的暗示给乔雁雪,或许乔雁雪会伤心一阵,但好过永远的缠夹不清下去。
谁知道,这仅仅只是许东想当然了,乔雁雪根本不理会许东大肆渲染的那些情节,只是不时的询问那头怪物的一些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