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來找龙鳞草。”
许东心里盘算了一阵,突然想起一件事來,既然乔雁雪现在肯说,何不如一并问个清楚。
“我记得袁世瑾说过,就在前些年,就有人來找过龙鳞草,而且,还找到了,也是你们乔家的人。”
乔雁雪怔了怔,随后才说道:“前些年來找龙鳞草的,就是我爸爸,只是……只是我爸爸找到的,并不是真正的龙鳞草。”
怪不得,那天乔初生一听说乔雁雪要跟许东一起來找龙鳞草,态度就缓和了许多,原來他也來找过,只是沒找到而已,袁世瑾所说的龙鳞草的形状,多半是乔初生带來的人露了口风,又或者是故意留下线索的,目的就是想别的人如果能找到的话,以乔初生的财力,自然也不难弄到手。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乔雁雪也半点儿都不再隐瞒,许东自然是不能推迟了,不管如何艰险,这龙鳞草,都必须的拿到手。
这个时候,那大厅里面的水不再翻腾,但却能够明显的看得出來,还有好几条变种蝾螈在水里面游弋,甚至有想要攻击许东跟乔雁雪两个人的意思。
只是现在,许东倒不想急着去动手,毕竟那变种蝾螈,在水里,威力不可小觑,再说,到了这时,许东也有些饿了。
自从再一次掉下悬崖之后,一路过來,基本上都是不停的躲避危险,许东跟乔雁雪两个人好长的时间都沒吃上一点儿东西,到了这时,口渴肚饿,那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不过,再次坠崖的时候,装着食物的背包,也掉进了河里,现在,就算再饿,也沒什么干粮可吃。
许东想了好一阵,突然记起來,前些日子,自己挖的那颗人参,当时在悬崖上的时候,因为害怕虚不受补,所以吃得很少,所剩下來的,应该还有不少,而且,剩下來的,自己一直都是放在乾坤袋里的。
一想到这个,许东连忙伸手,将所剩下來的人参拿了出來。
在悬崖上的日子,吃的人参,基本上是根须,人参的一双“手”、一双“脚”,以及那颗乒乓球大小的“脑袋”都给吃掉了,到了现在所剩下來的,居然还有大半个“身子”。
许东拿着人参的“身子”,用手一拗,将人参拗成两段,又对乔雁雪说道:“这是我们唯一的一点儿能吃的东西了,先垫垫肚子再说。”
其实,到了这个时候,乔雁雪也早饿得肚子咕咕直叫,沒说出來,是因为乔雁雪知道,所有的食物,早就丢得一干二净,沒什么能吃的了。
现在一见到许东将剩下來的人参拿了出來,微微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将半截人参接在了手里。
见乔雁雪接了人参,许东不再多说,将半截人参送到嘴边,直接就像吃萝卜一般生吃了起來。
说实话,生吃人参,那味道并不好,药腥味儿几乎有些刺鼻,而且参体之中还有许多咬不断的纤维,吃起來很是费力。
不过,许东可管不了那么多,饿了,吃什么都很是香甜。
乔雁雪却就吃得有些艰难了,少少的咬上一块,咀嚼半天也沒咽下去。
让许东跟乔雁雪两个人沒料到的是,人参的药腥味儿,居然刺激到了原本已经平静下來的那些变种蝾螈。
一时之间,整个大厅里的水再次如同被烧开了一般的翻腾了起來,就连多时都沒了声息,拴住了尾巴的那只变种蝾螈,陡然之间也“昂昂……”的叫了起來。
许东三两口将手里的人参吞进了肚子里,大叫道:“不好,我们似乎犯下了一个错误……”
乔雁雪也叫道:“这些东西的嗅觉,比人类的嗅觉要灵敏得多……现在怎么办。”
“揍它……”不多时,许东只觉的四肢百骸里面,仿佛有一团火一般四处流窜、炙烤,一时之间身上竟然有些难受起來。
而那些变种蝾螈,也似乎嗅到了仙丹一般,池子里那条拴住了尾巴的变种蝾螈,再一次爬到岸上,将铁链扯得哗哗作响,“昂昂……”的吼声,也是不绝于耳。
另外几条变种蝾螈,也是快捷至极的昂头扑向许东跟乔雁雪两个人。
许东忍住体内火一般的炙烤,提了棍子,毫不犹豫的迎头扑了上去,一霎时间,大厅里水花飞溅、吼声连连。
最前面的一条变种蝾螈,见许东扑到跟前,张开血盆大嘴,当头向许东咬落,许东不闪不避,手上的棍子望天上一捅,不偏不倚,棍子从这条蝾螈的嘴里,一直穿过头骨,这条蝾螈立时**迸裂,软瘫了下來。
还不等它的嘴巴合上,许东已然将棍子抽了出來。
紧随而來的一条蝾螈,一张嘴,从许东左边拦腰咬到,许东一伸左手,“呯”的一拳打在这条蝾螈的鼻子上,一下子手臂都穿进了蝾螈的脑袋,待许东将左臂抽出來的时,这条蝾螈的**,都跟着喷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