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头说道:“有股怪味儿……不像是血腥味儿……”
乔雁雪涩涩的一笑:“牟姐姐,你认为这里最多,威胁最大的是什么。”
“是犼。”牟思晴脱口说道。
“如果我猜得沒错的话,这张弓的主人,用它射杀过非常之多的犼。”乔雁雪涩声说道。
“啊……”胖子吓得一哆嗦,连忙松开扶住弓头的手,这弓杀过太多的犼,上面就占了太多的阴气,反过來说,那些犼对这张弓也就应该是恨之入骨,沾上了太多的阴气,那不就是成了犼的报复对象。
面对犼,胖子可沒什么辙可想,所以胖子要赶紧撒手,省得到时候万一碰上那些玩意儿,它们会认错目标。
许东微微弯腰,将这张倾倒的弓拿在了手里,轻轻巧巧的拨动了一下弓弦,弓弦顿时发出“嗡”的一声,声响如同龙吟,震人耳膜,久久不绝。
牟思晴将手里的箭矢递到许东面前,笑着说道:“你不是想要试一试么,射一箭看看。”
乔雁雪皱着眉摇头,阻止道:“还是不要了吧……”
倒是胖子这家伙串缀道:“试一试吧,找找刚才那种奇妙的感觉,嘿嘿……”
许东想了想,一手接过牟思晴手里的箭矢,直接就往弦上搭去。
先前自己刚刚才将箭矢搭在弦上,突然就冒出一股阴风,以及诸般似真似幻的声响,把许东自己吓了一大跳,要是不弄清这个问題的实质,许东也不会安心下來。
只是这一次许东刚刚才把箭矢搭在弓弦上,一股阴风突地迎面扑來,牟思晴等人都只感到后脑勺处像有人在死命的吹气,冷森森的,连背脊都有些发寒。
同时,各种各样的哀嚎更甚,直接穿透各人的耳膜,直达耳鼓,令人不寒而栗。
不仅鬼哭神泣之声让人毛骨悚然,那颗惨白的太阳不仅昏暗了不少,甚至都有些晃动起來。
只是这一次许东有了些心理准备,倒也不想开始那一次,吓得哆嗦起來,这一次,许东算是真正的弄清了那些声响的缘由,心里反而放得开了不少。
,,这张弓,一张之力,足以让天地变色,其威力只怕难以想象。
这让刚刚失去了那根棍子的许东,心里不由得有些纠结起來。
你说那根棍子,断成了两截,就算找回來,就算还能用,功效也早已大打折扣,可外面的危险还有那么多,还会遇到什么,谁也说不清,要沒有一件趁手的家伙,到时候,一旦又遇上犼啊什么的,又该如何是好。
牟思晴只一眼就看出许东的心思,当下说道:“许东,带上它……”
乔雁雪也是微微额首,这张弓的威力极大,相信有用得上的时候。
只是胖子有些疑惑:“这东西杀过无数的犼啊什么的,会不被犼主动盯上……”
许东却有些为难,不从这里带走一件东西,这个原则是自己提出來的,带上这张弓,自己岂不是又食言了一次。
桥雁雪淡淡的一笑:“什么原则,你们说的,应该是不以拿这里的东西出去换钱为目的,拿这里的器具只是为了自保,本质上來说是就地取材,这根你那原则有甚么相干。”
牟思晴也笑了笑,劝道:“许东,你不是还说不拿这里的东西,只是时机沒到么,何必要去钻那牛角尖儿。”
胖子吞了一口唾沫,挤出一脸笑容,说道:“也是,东哥,这玩意儿,你必须得带上,大不了,找到出口,我们安全之后,你把这东西扔掉不就是了……”
许东点了点头,觉得胖子这家伙的提以还算不错,只是借用,绝不带出这里,的确与自己的原则不会抵触。
当下,许东将这张弓背在了背上,又把那几支箭矢一一清理出來,一并背在身上。
拿了弓箭,牟思晴跟乔雁雪才跟许东说,这东房子里面,也沒找到那根棍子,看來还得必须要到别处去找。
出门的时候,胖子再小院子里面找了一件很像是砍刀的东西,两三尺长,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有些沉,不过胖子说还算趁手,带着,作为防身之用。
不过,出门的时候,胖子是将那砍刀一样的器具拖着出去的,以致弄得走一步,便发出一阵有些刺的金属和砾石摩擦的声音。
一出门,许东跟牟思晴等人却都呆住了。
广场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聚集了数百头雪狼,白一块灰一块,齐刷刷的一大片。
胖子都差点儿拖着他的砍刀退回到院子里面,准备闭门坚守。
只是许东稍一细看,发现离门口最近的雪狼群里面,居然有牟思晴帮助裹过伤的那头断腿雪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