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公公看向高景川:“那……慎王爷呢?”
高景川道:“你想杀了我。”
马公公一挑眉,不置可否,但是看样子确实是有此意。
“不过,你现在又不能动手。”高景川说,“你还想利用我吧?”
“都说慎王爷有一双能看穿人心的眼睛,果然不假。”马公公点着头,“你说的一字不差。”
“想我做什么?”高景川问道。
“很简单,很简单……”马公公笑盈盈说道,“就是一个很小的忙呢。”
高景川看着他。
马公公笑道:“我就是想借一借皇家的血脉。”
“什么?”肖叔伦皱眉。
马公公看向肖叔伦:“三公子,不要吃醋啊,我只是想养几个慎王爷的孩子,不是什么大事。”
肖叔伦眉心隆起,心里厌恶,张口说道:“你没病吧你!”
“没有。”马公公笑道,“虽然我已经年过六旬,但是大夫说我身体康健,很不错呢!”
肖叔伦:“那你这是唱哪出?”
“这个,就跟肖三公子没关系了。”马公公说着,看向高景川。
“慎王爷,我这个人不喜欢用强硬的手段。”他一摊手,“而且,我听说,要是用了药,生出来的孩子会不好,所以还是要心甘情愿的好。”
“混蛋!你敢!”肖叔伦没忍住,直接起身,要动手。
高景川拦住了他。
就在肖叔伦起身的一瞬间,守在门外的弓箭手砰的打开门和窗!
弓弩对着肖叔伦与高景川!要是两人真的敢轻举妄动,那么在他们靠近六爷的时候,就会被射成马蜂窝!
高景川按住肖叔伦,不让他动弹。
马公公不紧不慢站起身,说道:“慎王爷,我能,给你一天时间。”
高景川绷着脸:“如果,我不能?”
“那好说。”马公公道,“那我就不能保证三公子的安全了。”
肖叔伦冷冷看着马公公。
马公公掸了掸袖子,慢条斯理地说道:“慎王爷,你放心,我知道你喜欢什么类型,姑娘都是找的英俊的!有两个跟三公子的眉眼还有几分相似呢!”
“老混蛋!”肖叔伦额角青筋暴起,要是高景川按住他肩膀,他估计要真马公公同归于尽。
“慢慢想。”马公公说完,笑盈盈离开了。
…………
…………
马公公离开之后,屋里的弓弩手也纷纷离开了。
肖叔伦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高景川倒是很冷静,他道:“好了,喝口茶。”
说着,倒了杯茶,递过去。
肖叔伦抓了抓脑袋,满脸烦躁:“这个人,就是个老变态!”
高景川将茶水递过,按着肖叔伦坐下:“稍安勿躁。”
一边按着肖叔伦的肩膀,一边用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在肖叔伦耳边说道:“别忘了,我们还有后招。”
肖叔伦脸色依旧难看,但是比之前稍微好点了。
“恶心!”他道。
高景川说:“嗯,却是挺恶心人的。”
“老变态!”肖叔伦大喊。
高景川跟着他道:“嗯,老变态!”
肖叔伦气冲冲看着高景川的脸,又爱又恨的:“现在倒好!不仅是女人惦记!就连老太监也惦记!”
高景川有些哭笑不得,只好抬手,揉了揉肖叔伦的的头。
“我没事。”肖叔伦嘴上说着没事,但是一肚子气消不下去!
高景川冲他笑了笑,低声安抚:“现在,终于的是拖延时间,放心,没事的。”
肖叔伦深吸一口气:“最好没事……”
…………
…………
此时给了肖叔伦一肚子的气的马公公走出了驿站。
潘守军跟在他身后。
“给我看好了。”马公公说着,冲着肖叔伦与高景川的方向看了一眼。
“您放心。”潘守军道,“这里被我重兵把守,还埋伏着弓弩手,他们武功再高也逃不出去。”
马公公点了点头:“嗯,你办事,我放心。”
说着,就往驿站外走。
潘守军继续跟在马公公身后,问道:“六爷,您去哪里?”
“去看看小杨。”马公公说着,上了车。
他招招手,将潘守军也喊到了自己的马车前。
“你跟我说说,小杨是怎么回事?”六爷问道,“好端端地,怎么受伤了?”
潘守军道:“他看上了邹家姑娘,结果,被邹家姑娘刺伤了。”
马公公皱了皱眉。
潘守军道:“具体的事情,您去问他吧。”
“嗯。”马公公摆摆手:“你也回去吧,好好守着驿站。”
“是!”
…………
…………
离开驿站的马公公去了邹家。
邹家的门卫不认识马公公,但是他知道那马车华贵,连忙去里面通报邹老爷。
邹老爷此时正跪在杨知府的厢房请罪。
“老爷!老爷!”家丁冲进来,说道:“外面来了一辆豪华的马车!说是要见杨知府!”
“是见我?!”这时候,屋里的杨知府大喊一声,“滚!谁都不见!”
话音落下,只见马公公走了进来。
他马车华贵,邹府的小人倒是没人敢拦他。
“您是……”谢老爷没见过六爷,只听说这么一个人,所以没有认出来眼前的马公公。
马公公没有理会邹老爷,而是冲门口说了一句:“我来了,你也不见?”
声音不冷不热,立马的杨知府确实立马听到了.
他本来是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听见那声音!激灵一下子坐起身来。
“快!快!扶我起来!”他喊叫旁边伺候丫鬟!
丫鬟连忙将杨知府扶起来。
杨知府伸手朝门口够这,他被丫鬟左右搀扶着,挪到了门口。
此时门口也被打开了。
马公公走了进来。
杨知府见到马公公,连忙行礼,喊道:“干爹!干爹!您来了!”
马公公上下看他一眼,微微不悦:“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杨知府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干张着嘴。
“别行礼了,去床上躺着吧。”马公公说道,
“是!是!”杨知府诚惶诚恐,连忙应下了。
马公公坐在他床边:“说吧,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