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砚。
“不发财难道就吃不了红烧肉吗?”
苏大强的反问让许大锤倍感惊喜:“呦呵,这素来有老好人之称的苏大叔今天居然硬气起来,看来你们家是真的发财了啊!”
一旁的苏文越插了句嘴:“我们家发不发财和你有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问的好,问的视线相当的好!”
许大锤不停地给苏文砚递着眼色,见他躲躲闪闪,便觉无趣,只能转战苏大强。
“苏大叔每天忙着挣钱,不知道可曾关心过你的大儿子?先前他将我打伤,我当时因为知道你家困难,所以罢休。但现在你家既然已经挣了钱,那是不是也应该把那医药费补偿给我?”
“那一次事情村长明明都已经做好主,你现在来要钱又算什么……”苏文砚冷着脸,吼了句,“而且你压根就没有受伤好不好,你这样就是在诈骗!”
原本还在里屋睡懒觉的苏小檀听到外头传来动静,便不情不愿地自己穿好衣服出来。见是许大锤,便远远朝他吐了口水。
许大锤不依不饶:“我今天呢,也不想太为难你们。只要你们给我二十两银子,这事呢便算过去,我一辈子都不会再来找你们。”
二十两银子,他当他家是暴发户呢?
就算是暴发户,凭啥给他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苏文砚急了:“你不要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我现在去找村长,我们当面对质!”
许大锤却是优哉游哉道:“我们亲爱的村长呢,一大清早的就出门了,这两天都回不来。”
许大锤是在和他们玩“逼宫”呢?
见苏家的人都没什么反应,那许大锤便又望向他身后几个兄弟,招呼道:“大家该坐坐、该吃吃该喝喝,今天都算在苏家头上了!”
臭不要脸!
始终保持沉默的苏文禧开了口,一字一顿道:“汝等鼠辈,穷极龌龊之能事。”
“文禧啊,又在念书呢,今年的乡试能不能过呢?”
许大锤的话戳到了苏文禧的痛处,他掉头就进了屋,八成又是思考人生去了。
许大锤见状,一面捧腹笑一面又道:“诶,别走啊,虽然你考了那么多次都没过,但我还是觉得你很聪明!”
苏文砚沉着脸色:“许大锤,揭别人的短让你觉得很骄傲是吗?”
“怎么,难道你也想要让我点评点评你……”许大锤上下打量他一眼,眯了眯眼,接着说,“我知道你,你的志向是想做个征战沙场的将军。奈何你武艺不精,只能做个劈柴的伙计,你说我说的可对?”
苏文祁真的很想挥起自己手里的斧头好好教训他们这帮人一顿,但理智告诉他不能。
苏小檀再也看不下去,外加有了计谋,便站了出来,打破了僵局。
“既然我们都谈不妥,不如明日一早我们一起去县衙,请县令大人主持公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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