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间流言有一富人开着豪华跑车进了人群拥挤的步行街,无意将一逛街的大学生撞飞了五米远,该富人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大学生尚有力气挣扎,恐其不死必会花费更多的医疗费,狠心踩油门又重重撞了一下,该大学生活活死在车轮下。五万块钱财轻易消灾。当然,这是流言,未必是真的,不过这种流言的盛传也说明了这座城市有钱人的嚣张,日他***!假如我有钱了,将来开坦克上街玩,看到那些将路人性命开玩笑的豪华车我连车带人碾死他!然后一分钱也不开,大家一起告来告去的也没个所以然。法律偏向于有钱人,两边都是有钱人,法律就会更倾向于更有钱的人,众所周知了。
正在晃荡着,手机响了起来,心急火燎的以为是虹姐的电话,拿起一看我就不想接了,是该死的王瑾的。我和她的那件事如果不快点解决,让公司里的人知道,不只是被开除那么简单了,最近听说,传闻她可是公司老总的女人啊!
公司老总啊,在这个城市咳嗽一下全城的小猫小狗都不敢开口。
“喂,有什么事情吗?”
“约好了今天去医院!”王瑾怪叫,像极了叫我去赴刑场。
“哦,你在哪,我这就过去。”
“长江路红茶馆。”
“那为什么不去医院去碰头?”
“因为我现在还在这里有工作的事情和一位朋友讨论!”
离这里不算近,我转了两次车到了那儿,走到那家红茶馆大门前,我却被茶馆门口的接待服务员小姐和保安拦住了,我问道:“为什么我不可以进去?”
接待小姐都懒得和我说话,指了指我的衣服,再指了指门左边的一个牌子:衣冠不整,恕不接待。
我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那件虽然是地摊货不过挺帅的休闲夹克忘记披上了,上身还是黑色背心,露出强壮的臂膀,裤子还是海军陆战队的迷彩裤。
没能说什么,反正我也不喜欢进这种高级的场所,或许是从小在泥地爬惯了,或许我真的不适合这类高级场合,一进去我就全身发颤的不自然,总怕人看不起咱。
我绕过茶馆旁边,透过落地玻璃窗看着里面,围满了布艺沙发,古朴的长椅,柔和的灯光,三五男女人群,个个打扮精心,聊兴正浓,舒适的氛围,和我,仅仅隔了一窗落地玻璃。王瑾就在靠窗的一个位置,披肩流苏卷发,,一身藏蓝色合体的衣裙,双腿平放在沙发上,露出涂着淡金色指甲油的脚趾,戴一副沉重夸张的民族耳环,奢华又张狂,招摇又浓烈,而这一切放在她身上,都搭配得恰到好处。
我再次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这身陆战队打扮,越看越像个民工兄弟。
我无奈的摇摇头,坐在窗外的一个长凳上,坐在那抽烟,望着王瑾,抛开她的种种不是与令我抓狂的性格,欣赏着她,她这身的藏蓝色,更衬得她的白色肌肤年轻又光泽,那双白皙好看的脚自信而美丽的袒露,多精致的女人。许久,她看见了我,轻轻的一瞥,足以让人心动。呵呵,不知咱这种下等人哪年哪月才能与王瑾此类高级上等人相敬如宾,坐在普洱茶馆里开心对饮侃些无聊而又开心的话题。
又等了一阵子,她终于出来了,带着淡淡的微笑与同行的客户告辞,走到我旁边,她的脸马上换上一副她老爸天天死的样,什么话也没有说,拦了一部的士,坐进副驾驶座位置,我开了门坐在后排。
车开后,我继续从车里挡风玻璃上的镜子观察她,美丽的女子总是耐人寻味的,何况是王瑾呢。
“看什么看!”她突然转过来对我喝到。
“你不看我你怎么知道我看你!?”
她没说话,但我感觉得到她厚厚太阳眼镜后那双瞪大的眼睛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方能解心头之恨。
在医院里,我去排队交钱,唉,男人一冲动,真是后患无穷。在交费台前排队没啥,但是,到了妇科那里,连排队也要我去排,王瑾是不屑于与广大的群众同流合污的,她觉得那些人会把她的那身奢侈品弄脏。
站在一群妇女中间,有些多舌的女同志就问了:“先生,你排错地儿了吧?这是妇科?”
“不可以吗?我是病人家属,我帮她排不行吗?”
那位女同志指了指墙上,墙上一条公告写着:男士请留步休息厅。在一大群妇女的强烈抗议声中,我呼唤着王瑾,谁料到那个女人一进来,看到这种场景,立马对着这群妇女骂:“喊什么喊!喊什么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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