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少数语种很感兴趣,所以,在这块下了很多的功夫。”
“那袁先生这身惊人的功夫……”
“哦,是这样,我在读大学前,一直跟着我师傅学艺,包括武功和医术,都是师傅教给我的。”
“难怪,依我看,袁先生的医道和武道,都已经达到相当高的水平。”
“韦伯见笑了,高水平可不敢当,但应付一般的武夫,还是卓卓有余的。”李善达已经说得很客气了,但在韦伯听来,却是吃惊不小。能够卓卓有余的应付一般的武夫,什么概念?什么水平?
聊天间,韦博明回来了,他告诉李善达,房间已经收拾好,随时可以入住,里面所有的被服和日常用品都是新的。
“博明,去安排一下,今晚请袁达先生和李红女士在祠堂里吃饭。吃完饭,你再带袁先生和李女士到房子里去,由你介绍咱们村的一些规矩和注意事项。”博达老人考虑很周到。
韦博明再度应声而去,不一会功夫,几位村民在祠堂里摆上两张大桌,陆续端来各式菜肴
。菜肴以蔬菜、鱼、肉为主,每个人面前还摆了一个大碗,博明往大碗里倒进了一满碗的、带着淡黄色的、香味极浓的酒。
村里的长老和年轻人中的佼佼者都被叫来陪李善达和丹红一起吃晚饭,博明当然也在其中。
韦博达老人站起来,端起酒碗,对李善达夫妻俩说:“山涧村有幸,得遇两位,更得到两位不嫌弃村庄的简陋,留在村里居住。这碗酒,是咱们山涧村欢迎两位的第一碗酒,请!”韦伯与李善达和丹红互碰一下碗,头一仰,一碗酒就这样下肚了。
李善达与丹红也不甘落后,都是一饮而尽。韦伯一看,更是高兴,笑着说:“两位果然是豪爽之人,佩服。”
博明听韦伯如此说,继续为大家倒酒。其他的长老和村民一一过来向李善达夫妻俩敬酒,李善达和丹红都是一口一碗,显得豪气万丈。此时的丹红,已经具备用真气化掉进入体内的酒的能力了。
山涧村四面环山,湿气极重,喝酒是山里人除湿的一个重要手段。所以,山涧村人,从小开始便饮酒,酒量大的人,往往受到大家的敬重。
看着一碗碗酒下肚而脸色不改,依然谈笑风生的李善达夫妻俩,村民们彻底服了。特别是韦伯,更是打心眼里高兴自己的决定,觉得,这两位简直是专门为山涧村而来,山涧村也在专门等候着他们的到来。
“不瞒两位,咱们山涧村四面环山,自古以来与外界交流极少。我们很难出去,外面的人也很难进来,村里的人过惯了平静无争的生活。自从修通了出山小路,我们才与外界有较多的联系,也因此引来了一些野蛮的人到村里来撒野,村民因此而十分受气和受伤。”韦伯的话,等于是自揭家丑,很显然,他已经彻底将李善达夫妻俩当成是村民的一员。
“我们也是最近一年多才通了电,有了通讯信号。但是,除了对电的使用,村民们大多不怎么使用通讯设备。博明明天联系人,为袁达先生的家装上电表。”为了留住李善达,韦伯可谓想尽了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