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呃,”听房玄龄这么一说,万禾也是有同样地感觉,就比如自己刚刚所念出的那首诗,以万禾对自己的了解,就算是自己记起了这首诗,也不会突然就念出口了才是啊。
而这个时候,在旁边满脸严肃的李靖也是开口说道:“此人身上很不对劲,刚刚他说的那几句话,声音当中似乎若有若无地藏着某种内力,我敢肯定,此人绝对身怀一身不俗的内功修为,是个高手,”
“呃,高手,”听得李靖这么一说,顿时万禾就像是被针给扎了一样,直接就是跳了起來,万禾的全身上下顿时连汗毛都竖起來了,跟这一个敌友不分的高手共处一室这么久,万禾不炸毛才怪,紧接着万禾又想起那个易凡已经跑去找长孙无忌了,顿时就是吓得脸色苍白,忙是喊道:“不好,他去找无忌了,赶快派人去保护无忌,”
“表弟放心,”房玄龄见状连忙是安抚万禾,说道:“刚刚在偏厅的时候,李将军就已经告诉我们此事了,所以无忌此去还有行俨跟随,有行俨在身边,那易凡就算是有恶意,也不会伤到无忌的,况且,从刚刚他的行为看來,似乎此人并沒有恶意才是,”
听得房玄龄这么一说,万禾这才冷静了下來,不由得抹了一把冷汗,扭过头对李靖说道:“李兄,你看这个家伙是从哪里冒出來的,呃,你说他刚刚说话的时候,就带着什么内功,该不会是什么音波功吧,”万禾突然想起以前在电影里看到那些用音波功的武林高手,一开口,就把敌人给弄得四分五裂了,心里不由得打颤。
而李靖则是被万禾的古怪想法给说得一乐,摇头说道:“万兄弟放心吧,此人的内功虽然不俗,但最多也就是有些古怪罢了,但还沒有高声到可以不动声色,伤人无影无形,若是真要较量起來,我和行俨都不会比他差,”
李靖都这么说了,万禾这才是完全放心下來,当即便是一咬牙,哼道:“妈妈咪的,这个该死的混蛋,竟然敢跑到本少爷府上來吓唬人,李兄,待会你和行俨联手,把这个该死的家伙给抓起來,咱们好好审一审他,看看他到底打了什么坏主意,”
“且慢,”见到万禾发飙了,旁边的房玄龄连忙是开口劝说:“表弟,如果如李将军所言,这个易凡是一名高手的话,那他行事绝对不会是毫无用意,现在他既然敢來见你而不动手,就说明他对你沒有恶意,若是我们贸然动手,只怕会平白得罪此等高手,再说,我们也不知道此人身后又有何等势力,就这么与他交恶,实属不智,不如从长计议为妙,”
万禾其实也是一时气糊涂了,才会说出那番话,现在被房玄龄这么一劝,万禾倒也冷静下來,他也知道房玄龄说的沒错,深吸了口气,这才点头对房玄龄说道:“表哥说的有道理,不过,我们就在这里干等也不是办法,李兄,不如我们现在就躲到无忌那边,偷偷看看这个易凡和无忌说些什么,”
既然万禾都这么说了,李靖也是点头表示同意,当即三人便是绕了个圈子,躲到了长孙无忌与易凡见面的小厅的后面,隔着窗户听小厅内的动静,不过让万禾感到很失望的是,易凡除了和长孙无忌聊了聊渤海之战的战斗过程之外,就是代表长孙恒安向长孙无忌兄妹俩问个好,很快便是起身告辞了,而从小厅出來后,那易凡也沒有提出再去见万禾,而是直接就此告辞,潇洒地转身离开了梁国公府。
接到下人的回报之后,万禾已经是变得一头雾水,看着长孙无忌和房玄龄两人,就好像个好奇宝宝一般问道:“这,这个易凡,到底是在搞什么鬼啊,”
长孙无忌和房玄龄两人虽然智谋过人,但眼下这件事却是沒头沒尾的,他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來,倒是李靖和裴行俨两人相互看了一眼,似乎若有所悟,李靖长叹了口气,摇头说道:“看來我还是小觑了此人,他应该是已经发现我们在偷听了,此人的内功修为,应该不比我差多少,”
“嗯,”裴行俨也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说道:“此人的内功十分古怪,平常都根本就沒办法察觉到他有内功修为,这种古怪的内功路子,我以前从未听师傅提起过,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