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就是冲着周围众人大声喝道:“不要慌乱,重新组织阵型,准备迎战,”
虽然裴仁基这么说,但真要做到这一点,那又是谈何容易,那一千多御林军倒是在第一时间就改变了阵型,天下第一强兵可不是吹牛吹出來的,可剩下的那三四千人全都是刚刚训练出來的平叛军,在战斗经验方面却是远远不如以前的平叛军,更不要说是和御林军相比了,尽管裴仁基的嗓子都快喊哑了,但他们还是乱做了一团,始终无法结阵。
而此刻,瓦岗寨的兵马却是沒有给他们准备时间的意思,转眼间已经冲进了营地,领头一人,骑着大马,满脸赤须,手持金钉铁槊,正是瓦岗寨大军的统帅,赤发灵官单雄信,只见单雄信一马当先,手中铁槊挥舞得飞快,挡在他前面的官兵全都是被铁槊给砸死,有单雄信当头,瓦岗寨大军也是勇不可挡,很快就是已经是杀到中营了。
“可恶,”见到这个情况,罗士信和裴行俨两人也是不由得怒喝一声,罗士信直接就是提着大枪,朝着那单雄信冲了过去,口中喝道:“狗贼,休得猖狂,吃我一枪,”
“呔,”眼看着罗士信快要冲到单雄信面前了,突然一道寒光闪过,只见一人一骑直接挡在了罗士信的面前,正是徐世绩,徐世绩手握双剑,紧紧盯着罗士信,喝道:“罗士信,我们來算一算上次的帐吧,”
算起來,这已经是两人第三次在战场上碰面了,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两人什么话也用不着说了,各自提着兵刃就是厮杀到了一块,而单雄信也沒闲着,继续领着大军就往营地中央杀过去,他的目标只有一个,裴仁基。
其实早在两天前,单雄信等人就已经发现自己上当了,在城外官兵营地内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援军,而是裴仁基所率领的平叛军,不过官兵已经形成掎角之势,就算是单雄信他们知道这一点,一时间也沒办法攻破这个僵局,所以单雄信和徐世绩、邴元真商量了一番,就定出了这么一个办法,让官兵掉以轻心,然后趁机偷袭,而今天晚上,就是检验这个计划成果的时候了,单雄信的目标也很简单,除了攻破偃师城,夺取粮食之外,那就是拿下现在平叛军的统帅裴仁基。
如今的平叛军,只有裴仁基一个真正的老将了,只要沒有了裴仁基,那光凭罗士信、秦琼这些年轻将领,根本就沒办法再次撑起平叛军,这样一來,天下义军的噩梦平叛军,就可以彻底消失了。
单雄信远远看到营地中央那骑着高头大马的战将,正是裴仁基,单雄信的双目也是透过一道寒光,看准了目标,双腿用力一夹,那是加快速度继续朝着裴仁基冲了过去,他可不想让裴仁基从自己的手上跑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声暴喝声从单雄信的右边传了过來,紧接着,一道炙热而强劲的气浪也是跟着袭來,单雄信心中一惊,慌忙就是将身子往后一倒,整个人顺势就是躺在了马背上,紧接着,就看到一道红芒从他的眼前飞射而过,那强劲的力道和速度,都是让单雄信心中吓了一大跳,这一招要是击中的话,单雄信只怕再多的命也保不住。
躲过了这一击之后,单雄信立马就是坐正了身子,同时勒住了坐骑,扭头一看,只见在自己的右边,一名年轻小将,双手提着铜锤,怒目望向自己,在他的双目中,明显看到一抹古怪的红芒,至于那一对大得不像话的铜锤上,也是红芒若隐若现,让人感觉到诡异。
单雄信那可是沙场老手了,看到这年轻小将,单雄信心中就有了判断,这小将年纪虽轻,但身手绝对不弱,是个高手,单雄信可不敢掉以轻心,立马就是将金钉铁槊在胸口一横,沉声喝道:“你是什么人,”
“裴行俨,”这年轻的双锤小将正是裴行俨,刚刚罗士信一冲出去,裴行俨也是注意到了单雄信,见到单雄信竟然直接朝着自己父亲就是冲了过來,裴行俨自然不会坐视不理,所以拍马杀了过來,紧紧盯着单雄信,裴行俨的双眸也是渐渐被染成了赤红,脸上也是露出了狰狞之色,只听得裴行俨怒吼道:“想害我父亲,我要你的命,”
而看到裴行俨的模样,单雄信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立马就是露出了惊愕,大声喊道:“赤练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