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越王府内。越王杨侗一脸铁青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恶狠狠地瞪着前方。在他的面前。一名中年男子正跪拜在地上。如果此刻他抬起头來的话。就会有人惊讶的发现。此人正是如今在洛阳名气正盛的大臣元文都。
此刻的元文都可沒有了最近那种风光无限的模样。而是满头大汗。脸色苍白。额头触地。连抬都不敢抬起半分。而在他的身后。段达等杨侗身边的亲信也是纷纷跪在地上。沒有一个人敢多说话。只是低头看着地板。杨侗狠狠地瞪着元文都。冷哼道:“我说过很多次了。你和万禾怎么斗都可以。但千万别太过分。某些界限是不能触碰的。可你倒好。竟然敢派人去刺杀万禾。你。你好大的胆子。”
听得杨侗的怒吼。元文都又是连连磕头。每一次都是重重地撞在地上。磕了好几下之后。在他的额头上竟是被磕破了皮。鲜血直冒。元文都抬起头。一脸悲愤地喊道:“殿下。殿下。臣。臣冤枉。臣真的冤枉啊。臣承认和万禾有过节。但从未想过派人去刺杀他啊。请殿下明察。”
“殿下。”这个时候。段达也是抬起身子。本來依着他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出头的。但他和元文都已经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元文都出了什么事。他也逃不脱。所以只能是硬着头皮上前了。段达对着杨侗抱拳说道:“末将也愿意为元大人作保。此事绝非是元大人所为。末将以为。应当是另有他人。还请殿下明察。”
“请殿下明察。”随着段达这话一说完。在段达身后跪着的那些大臣也是异口同声地喊了起來。他们都是杨侗在近几个月來收服的亲信。不过他们都是以元文都和段达为首。自然要为元文都开脱。
“哼。”要是换做平时。一向都表现出以礼贤下士的杨侗。肯定会顺坡下驴。将元文都从轻发落。可这次却是不行。因为这次的事情实在是太大了。听说。竟是有足足三四十名刺客出手行刺。如此大规模的行刺。就算是杨侗想要揭过此事也沒办法吧。杨侗瞪圆了眼睛。直接就是抓起手边的一个茶杯。抡起來就是朝着前面一丢。不偏不倚。正好就是砸中了段达的脑袋。虽然沒有砸破皮。但段达的脑门也是立马青了一大块。
不过杨侗可沒有因为段达挨了这一下而息怒。直接就是蹦了起來。指着元文都几人就是喝骂道:“不是你们。不是你们还能是谁。混蛋。混蛋。你们都是一群混蛋。四十余名刺客啊。竟然混入了梁国公府。混到了万禾的身边。好哇。好哇。我还不知道你们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呢。看來今后我喝水吃饭是不是也要小心点了。”
杨侗这话说得可是有些诛心了。听得元文都几人都是吓得连连磕头。喊道:“臣。不敢。”
“不敢。我看你们的胆子还大得很。”杨侗指着众人的脑袋那是一通呵斥。骂了足足有半个多时辰。这才稍稍消了一点火气。当然。更多的也是骂得太多了。有些口干舌燥。随手想要端起茶杯喝茶解渴。却是抓了个空。这才想起刚刚自己把茶杯给砸了。一瞪眼。朝着周围喝道:“混账。都瞎了眼吗。”
别看杨侗现在才不过十五岁左右。可常年身居高位。早就培养了一种上位者的气势。而且这段时间担任监国一职。已经等于是储君了。更是已经有了君王的威严。这一怒。顿时就是吓得周围那些随身伺候的下人们也都是跟着跪拜下來。不停地磕头求饶。倒是在旁边守卫的郝飞一凝目。暗自叹了口气。接过一名婢女手中的茶杯。斟满了茶水。然后送到了杨侗的手边。
郝飞跟随杨侗多年。可以说是杨侗最信任的人。杨侗心中就算是再有怒火。也不会朝着郝飞头上发泄。接过了茶杯。一口将茶水饮下。稍稍解了口渴。同时心里的怒火也是被茶水给浇熄了不少。再次狠狠瞪了一眼元文都等人。喝道:“索性这次只是几名护卫死了。虽然万禾身边的一个侍妾受了重伤。不过刚刚从宫里传來的消息。巢御医已经将那侍妾给医治好了。沒有性命之忧。以万禾的智谋。既然这还沒有撕破脸皮。应该不会做得太过。你们明日都带着重礼。随我上门赔罪。万禾爱财。你们只要做好了门面功夫。这件事也就可以就此揭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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