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锤子的分量虽然不大,但上面满是铁钉,砸在人的身上就算是不死,那也是重伤,白社靠着这对流星锤,可是击败了不少强敌,不过很可惜,这次白社所遇到的敌人却不是以前的那些普通将领,只见那流星锤刚刚飞到裴行俨的面前,就被裴行俨一锤给砸飞了,那流星锤高高地弹起,反弹的力道让白社根本就是握不住,流星锤直接就是脱手而出,最后也不知道砸在哪个倒霉蛋身上了。
而这个时候,黑社也是出手了,他可不能坐视自家兄弟被眼前这个怪物攻击,黑社双手紧握一杆大关刀,迎着裴行俨就是砍了下去,这杆大关刀的分量可不轻,沒有两三个士兵还别想扛得动,黑社在举事之前,是矿场的石匠,经常搬运矿石,所以练出了一身蛮力,这才能使得动这兵器。
再看裴行俨,刚刚击飞那流星锤的时候,只是轻轻抬起了一下铜锤,而面对那迎面砍來的大关刀,裴行俨则是双手举起铜锤,往前一迎,就听得铛的一声,大关刀和铜锤相撞迸射出无数的火星,而两样兵刃只是维持了片刻,大关刀就直接被弹了回去,这次黑社也是同样握不住武器,大关刀直接脱手而出,黑社的力气虽然不小,可和裴行俨的天生神力相比,却还是差了太多。
裴行俨一招未出,就已经卸了黑社、白社兄弟俩的兵刃,这等本事,看得黑社、白社兄弟俩那是目瞪口呆,而此刻他们的双手也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正是刚刚和裴行俨交手时,被反震的结果,而裴行俨将双锤往左右一挥,先是将两名想要偷袭自己的义军士兵给砸飞,随即冲着黑社和白社狞笑一声,双锤挥起,直接就是朝着距离自己最近的黑社砸了过去。
“大哥,”看到这一幕,白社也是大声喊了一句,而那黑社手中连兵刃都沒有,双臂酸麻,根本就使不上半分力气,连躲避的能力都沒有,更不要说挡架了,面对那砸下來的双锤,黑社只能是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到來。
片刻之后,突然一阵温热浇在了黑社的脸上,而意料当中的痛苦却是沒有到來,黑社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却是看到自己兄弟的身体正挡在自己的面前,那两柄铜锤此刻正一左一右地落在白社的肩膀上,使得他的双肩以一种极为诡异的形状塌了下去,看到自家兄弟的惨状,黑社忍不住喊了一声:“二弟,”
只可惜,自家兄弟根本就不能回应黑社的呼喊,双锤虽然是砸在双肩上,但那劲道却是早已经将白社的心肺给震碎,白社已经是沒有半点气息,而看到白社软趴趴地摔在了地上,脸上还沾染着自家兄弟鲜血的黑社也是怒吼了一声,赤手空拳就是朝着裴行俨扑了过去,誓要为自家兄弟报仇雪恨。
黑社的想法虽然好,但他和裴行俨的身手实在是相差太多了,而裴行俨此刻虽然沒有运起赤练道法,但自幼跟随父亲在战场上长大,他自然不会有那种多余的同情,双目闪过一道戾色,右手的铜锤直接就是往前一砸,重重地落在了黑社的胸口,顿时就是将黑社胸口给砸出了一个凹洞,黑社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满脸不甘地直接倒在了地上,和自家兄弟的尸首叠在了一块。
而与此同时,在另一头,朱牧武和魏六儿的胜负也已经分出,说起來,还多亏了裴行俨,本來朱牧武和魏六儿两人打得是难分难解,而就在这个时候,裴行俨砸死了白社,惹得黑社的一声惊呼,却是让魏六儿的心中一颤,下意识地就是扭过头朝着这边看了一眼,可战场上厮杀,又岂能随便走神,朱牧武可沒有什么所谓的决斗精神,看准魏六儿分神的那一刻,手中的钢枪就是直接朝着魏六儿的当胸刺了过來,等到魏六儿反应过來,回过头的时候,那钢枪的枪头已经是快要刺中自己的胸口了。
魏六儿顿时就是吓得跳了起來,慌忙将手中的大刀一挥,格挡下了钢枪,只不过这仓促之间,所用的力道也不够,顿时就是被钢枪上的力道震得他身子一歪,差点就从马背上摔下來了,而还未等他在马背上坐正,朱牧武又是一枪刺出,直接就是将魏六儿手中的大刀给击歪,紧接着钢枪又是一点,瞬间就是刺穿了魏六儿的手腕,顿时魏六儿就是一声惨叫,手中再也握不住大刀,整个人也是直接从马背上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