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呔,”这个时候,冲在最前面的薛万淑却是眼尖,一个箭步就是冲了上去,竟是一口气冲到了董康买的身后,手中的画戟一刺,直接就是将董康买的坐骑给刺倒,而董康买也是惊呼一声,直接从坐骑上摔了下去,薛万淑见了,更是纵身一跃,还未等董康买爬起來,就是一脚踩在了他的肩膀上,就听得喀嚓一声,董康买的肩胛骨直接就是被踩断。
骨头断裂的疼痛,让董康买立马就是惨叫了起來,而薛万淑却是一点也沒有可怜他,伸手往下一探,直接就是将他给拎了起來,将画戟的刀刃直接架在他的脖子上,高声怒喝:“你们的将军已经被擒,尔等还不住手,”
薛万淑的声音立马传遍了整个战场,那营门口的夏军士兵也都是为之一愣,不过很快夏军士兵又是继续发动了进攻,对于夏军來说,他们的统帅只有王雄涎,董康买被擒对他们來说沒有半点影响,不过薛万淑要的就是对方这一愣的功夫,战场上瞬息万变,这一愣的时间,却是为薛家军突围创造了最有利的时机,薛万淑直接将董康买丢给了身后的部下,紧接着就是朝着周围杀了过去,一口气就是突出了营门口的夏军包围,直接朝着山道冲了过去。
而在山道中间,那队偷袭薛家军的千余人兵马,已经是和薛万述所率领的薛家军展开了短兵相接,一边厮杀,薛万述也是抽空抬头一看,正好和薛万淑对视,顿时就是不由得大喜,喊道:“二弟,你沒事,”
同样正在厮杀的薛万淑也是惊喜地喊道:“大哥,你在这里啊,四弟呢,”
还不等薛万述回答,就是传來了薛万彻的招呼声,兄弟相聚,也是让薛家军士气大振,很快,被薛万述和薛万淑围攻的那千余名夏军尽数被杀,而两军也是会合为一处,同样奋力厮杀着來犯之敌,至于那來至山道后面的夏军,经历了薛万淑那么一番折腾之后,又沒有了将领指挥,也只是骚扰了一小会,就被薛万述和薛万淑给杀败了。
解决了后顾之忧,薛万述立马就是收起了画戟,对着薛万淑喊道:“二弟,我们赶紧下去帮助四弟去,”
“且慢,”薛万淑一把就是拉住了大哥,同时又是朝着身后一摆手,喝道:“大哥,我刚刚抓到了一名敌将,我们先要问问看,夏军是如何突破我们所布置的防线的,”
薛万述一听,也是阴沉下脸,的确,要是连输都不知道怎么输的,那这一仗可就太憋屈了,紧接着,薛万淑手下的将士也是将之前被他擒下的董康买给提了上來,完全不管这家伙受沒受伤,直接就是将他丢在了地上,那山道的台阶磕在董康买的肩膀上,疼得他立马就是直翻滚,不过薛万淑可沒有那个心情,一把就是将他给提了起來,手中的画戟再次放在董康买的脖子上,喝道:“说,你们是怎么进得高鸡泊,”
那董康买可不是什么硬骨头,感受到自己脖子上那冰冷的刀锋,董康买顿时就是吓得全身打颤,只不过响起窦建德和王雄涎的手段,董康买也是有些犹豫,薛万淑见了,眼中寒光一闪,手腕一翻,那画戟的刀刃立马就是在董康买的大腿上割了一刀,这一刀深见白骨,鲜血就好像不要钱一样拼命往外流。
“啊,”董康买沒想到薛万淑说动手就动手,顿时就是疼得惨叫一声,而看到那明晃晃的刀刃朝着自己脖子逼过來,董康买也是吓得慌忙喊道:“我说,我说,有密道,有密道,高鸡泊山下有密道,”
“密道,”听得董康买的话,薛万述和薛万淑两人都是忍不住惊呼起來,薛万述立马就是喊道:“不可能,我们在山寨里检查过來,从沒有发现什么密道,而且刘雅也沒有说起这个密道的事情,你敢胡说,”
“沒有沒有,”在薛万述质问的时候,那画戟也是越发逼近董康买的脖子了,甚至在他的脖子上还留下了一道血痕,吓得董康买那是连忙喊道:“我沒有胡说,这个密道沒有几个人知道,以前只有夏王知道,听说是孙安祖留下來的,夏王派人告知了宋正本,然后今天白天宋正本來了,这才把这个密道找到的,密道的出口不是在山寨里面,而是在山坡的乱石上,一共有好几条密道,我沒胡说,别杀我,别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