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紧张,面前的电视机里正在播放卫星转播的近江新闻,端庄严肃的女主持人正襟危坐,播报着新闻:“原江东省政协副主席刘飞涉嫌严重违纪,日前被有关部门带走审查……”
小嫂子认识这个女主播,两人在江东广播学院是同学,当初那个小婊砸还想通过自己的关系搭上刘飞这条线呢,好在自己英明睿智识别了她的计策,把她介绍给了市委宣传部那个老色狼……这才如愿以偿当上主播,时过境迁,自家老公倒了,人家倒还过的滋润无比,想想都觉得唏嘘。
最后一只靴子落地,小嫂子倒觉得一阵轻松,但是随即而来的深深的悲哀和绝望,没了财源,怎么养育女儿?那些日常支出,哪个是能省下的?还有房子的开支,这座别墅的名字可不是她,想卖都不行,每年光税金就是一大笔钱,这些花销从哪儿来!
实在不行只能出租房间,或者开个月子中心了,前女主播无奈地想道,开始计算别墅里有多少卧室,多少洗手间,如果全租出去,每月又能进账多少。
想着想着,她推门进了楼下的客卫,没想到刘小飞正在里面冲澡,一时间两人都呆了,半秒钟之后,前女主播红了脸,急忙退出洗手间,脑子里却全是刘小飞古铜色的结实肌肉。
回到房间,她还是口干舌燥,一颗心砰砰乱跳,久久不能平静,想来已经很久没接触男人了,自从生下女儿之后,她就被刘飞金屋藏娇,一直住在洛杉矶,深居简出,除了购物就是做美容,也不敢和别的男人有来往,因为刘飞是个嫉妒心很重的男人,背着他乱来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现在不同了,刘飞倒台了,自己也算对得起他了,也该给自己下半辈子找个归宿了,现成的男人就有两个,不过首先排除刘小飞,且不说年龄差距大,那样做也是**,还有就是冯庸了,这货虽然肥点,还断了一条腿,但是很会讲笑话,逗人开心,不像刘飞那么严肃。
她心乱如麻,胡思乱想,忽然有人敲门,穿着睡衣去开门,打开一条缝,看到忧心忡忡的刘小飞站在门外,忧郁地说:“阿姨,刚才看到国内的新闻,我爸爸他……”
“进来说吧。”前女主播心里一算,打开了门,刘小飞走了进来,低头坐下,两手交织:“得想个办法搭救我爸爸才行。”
“别急,现在最不能急。”女主播说,“把你冯叔也叫来商量吧。”
“他出去了,税务局传他。”刘小飞说,他心情很沉重,父母都被控制起来了,怕是今生难见,必须筹划一下自己的人生了。
“你喝茶还是喝咖啡。”他的小妈妈柔声说道,这个年轻的女人比刘小飞大十岁而已,保养得极好,看不出是五岁女孩的母亲,如果徐娇娇知道刘飞在外面养小的,还有了个女娃儿,这场风波一定翻天覆地,自己也绝不会和这个女人有半点瓜葛,可是现在却不得不屈居于别人屋檐下,造化弄人啊。
聊了一阵,没有任何建设性的办法,刘小飞的火却被勾了起来,一股甜香直冲他的鼻子,阿姨白花花的胸口让他口干舌燥,可是理智却告诉他,这样是不行的。
刘小飞不是一般大学生,他读的书多,深谙古代传统伦常,这个女人算起来只是父亲的妾室,不算自己的长辈,再说古代这样的例子多了,武则天还是李世民的后宫呢,不也跟了李治,还有隋炀帝之类千古帝王,做大事者不拘小节,如果自己连这些都顾忌,还做什么大事。
“阿姨,我想爸爸。”刘小飞双目含泪,哽咽着说道。
身为长辈,前女主播具有安慰小孩子的责任,她张开怀抱,和刘小飞拥抱,两个孤寂无助的人,互相取暖,互相慰藉。
刘小飞咽了一涎水,翻身压了上去,前女主播只来得及惊呼了一声,嘴就被封住……
一小时后,疲惫的冯庸回来了,他停好车,换了软底拖鞋进屋,喊了两声小飞,没听到回答,还以为大侄子出去找工作了,想上楼和小嫂子商量一下变卖房产汽车的事情,可是走到小嫂子卧室门前,却听到了极为暧昧的声响。
冯庸大怒,老大只是被双规,还没死呢,这个骚货就勾引男人在家里胡搞,当自己是摆设么,他正要砸门,忽然觉得不对劲,那个男的声音好熟悉。
竟然是小飞!
妈的,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他爹当年就处处压我一头,我看上的女人他都抢了先机,过了二十年还是一样,不过换成老大的儿子了,还是喜欢截胡。
冯庸只得收起对小嫂子的旖旎想法,拖着他的钛合金假肢,悻悻然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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