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卷入权利的漩涡。
但云觅又不是。
她只有铭云这一个孩子,看样子以后也只有这么一个独苗,她有什么可藏的?
云觅并没有解释,她回头看了楚不休一眼,笑了笑,摇着头走了。
“云觅!”
这是楚不休自他重生以来第一次这般叫她的全名,语气里的不可思议被云觅忽略掉了。
冷情的很。
楚不休攥紧拳头他咯吱咯吱地咬着牙,顿觉的分外无力。
他这算什么?
铭云不是他的儿子,他操什么心?
然而他一转头看见蹲在门口的铭云心又提了起来,楚不休看看已经消失的云觅,再看看满眼空洞的铭云。
之前爹活着的时候,一打仗就好多年。
楚不休有时就会这般等,一等就是一天。
这种让人恨的共情。
楚不休慢慢走过去,清了清嗓子哄小孩儿:“你……你也知道当皇帝的日理万机……”
“焕春爷爷呢?”
铭云不在意让楚不休更为难过。
小小的懂事乖巧,所以早早就学会了不期待?
楚不休也没在计较那个脾气古怪,身份不明的老头,放柔了声音道:“在你院里呢,别担心,没人亏待他。”
铭云站起来,拍了拍屁股:“我去看看焕春爷爷。”
有那么一瞬间,楚不休觉得铭云捡回来那个乞丐真真的意义是想要一个长辈。
楚不休对他,确实不像长辈。
他觉得铭云都没什么好让人操心的地方,人小鬼大精明的很。
铭云一溜烟地跑了留下来深深反思地楚不休。
云觅没有去找月娆的事而是给她换了一个宫女,说是那人手脚不干净,给她换个中用勤快的。
那明眼的人谁不知道这是给月娆安了一个监视的人?
不过这皇后胆子也太大,行迹也挺可疑,幸好皇子无事,不然这可不是一个子嗣的问题了,而是全国朝的事情。
铭云的事迹传遍了大江南北,越传越神乎,传的久了那些不信铭云是神童的也信了几分。
铭云去找焕春发现老头就坐在院子里喝酒,他听到门声响连头都没回就说道:“醒啦。感觉身体怎么样?”
那酒好像是什么琼浆玉液,焕春喝的津津有味。
铭云轻车熟路地爬上石凳:“听人说,我睡了三天。”
“才三天。”
焕春倒是真意外,不过他眼珠子一转有些释然。
铭云此番来就是打探消息的,他说道:“你那是什么语气。三天很久了,听我娘亲说,她都要吓死了。”
焕春咧着嘴笑而不语。
“说来奇怪,不知道那个女人给我喝了什么毒药,费尽一番心思竟然只是让我睡一觉。”
焕春咂了咂嘴,叹道:“好酒,好酒。”
铭云见他避而不谈,又说道:“你别说,她当时给我煲的汤味道真当一绝,当时就想,如果是毒药我也认了。”
“你这孩子。”
焕春哑然失笑:“有话就直说,有什么可拐弯抹角的?”
铭云抿了抿唇,被看出来也不奇怪。
他只是脸上一红并没有矫揉做作,说道:“我听你的语气,你该是知道她给我喝了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