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宋应星沉默下去。
“先生不急,我说完了,咱们先喝酒,你慢慢想。”马三宝连忙开口说道。
“好,咱们先喝酒。”宋应星笑着说道,然后看到一边的卢斌和展玟笑着说道:“来来来,都坐下,这酒是人越多越好喝。哈哈哈!”
“展哥你坐下吧,我又不喝酒,还是不坐了。”卢斌让展玟坐下,他在一边操持着一切。
“还别说,马大人的酒简直是酒中极品,一杯酒下肚,回味无穷。这博学多才一说还是马大人厉害啊!”宋应星说完看向马三宝,看看他对自己的夸奖如何反应。
“呵呵,宋先生谬赞了,这是我师门传下的的方子,也不是我的功劳。还有,我给你看的东西也是我的研究院研究出来的。终其一人的智慧和精力,能有多少。人多力量大,这样才能不断的推陈出新。所以,先生的夸赞我可不敢当啊!”马三宝一听就知道宋应星的意思,哪里敢居功自傲。现在最应该有的态度就是礼贤下士,而不是牛气冲天,那样谁敢过来跟着自己混。
“宋先生,我敬你一杯,我们老大对你的仰慕可是很久了,去岁就派人打听,只是不知道你的家乡,无果而终。”展玟端酒敬宋应星道。
“哈哈,这才是谬赞,蒙马大人看得起,我宋长庚这就前来叨扰了。不过我的学问也是真的有限,要不然就不会五次会试都名落孙山了。”宋应星看到马三宝几人都很谦逊,心中也是好感倍增。谦虚了一下。那意思就是我有啥学问,科考都过不了。
“呵呵,先生此言差矣。学问者,庞大精深。天下之事无不包涵其中。而科举之试只是考当官的心德,治国理念而已。所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人之身体是不同的,人之思想亦是如此!身体者,有高有低。思想者,有左有右。先生之思想在于民众,在于百姓等吃穿住行的各项技术。
再者,先生之心仁义至厮,你之治国理念比较亲民,而现在那些当朝的士大夫,除了那点忠心,恐怕就是如何能保证自己的利益。所以余以为名落孙山者有其三。其一,死读书,读死书,不知变通和运用之法。其二,寒窗十载,无奈资质有限,眼光有限。其三者,便于先生相似。所写之治国理念于士大夫不相附,不得大多考官心喜。偶尔有机会考中,也是鹤立鸡群,为众人打压对象。”马三宝微笑着说出一段话。
“知我者,马大人也!”宋应星苦笑一下,心有凄凄焉。没想到啊,过了半辈子了。最理解自己的人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先生是做实事之人,做官也是清官好官,只是那群有利益瓜葛的士大夫怕你一飞冲天,断了人家的财路。所谓利益至上,倾力打压非自己党人的做法,亦是这群人嘴脸的真实写照。”马三宝说完,端酒和宋应星碰杯然后一饮而尽。
“不瞒马大人,吾五次上京赶考。用去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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