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卿也明白,朕从陕甘过来,粮草甚少。陕地连年干旱,颗粒无收,无论是粮食还是税收都难以收上来。所以如今朕虽打下了燕京,可是身无分文,粮草也快没了。朕从陕西,山西带的粮草已尽数用光,虽然打下了燕京可是尔等也应该明白,大明国库里是多么的干净。内库里是多么的让人伤心。朕城外二十多万人马,人吃马嚼的每日得多少东西才够消耗。如果没有给养及时跟上,但是发生哗乱,燕京不保矣。”李闯看到下面一群人老实了,这才非常担心而又痛心疾首的说道。
“臣等愿意为陛下分忧,陛下但说无妨。”周忠为了自己的前程,上前一步拱手道。
“朕先问一句,朕刚刚说之事情可属实否?国库空空,内库空空,诸位卿家可知否?”李闯瞪着眼问底下的众人。
“回陛下,此事确实属实,这崇真穷兵黩武,连年用兵,所以国库空虚,内库也被贴补干净。”陈演出班奏道。
“此事已是老黄历矣,朕的为难就在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如果士兵无粮饷,那就会和朕以前一般再次叛乱。尔等家产土地就会被毁掉。唉~太难了,朕惶恐啊。”李闯说的义正辞严,说的痛心疾首,说的肝胆俱裂,说的无比惧怕。
太和殿内的气温也在随着他的每一句话而慢慢的温度降了下来。下面的文武顿时觉得浑身冰凉,就像三伏天进了一个诺大的冰库。虽然一开始舒爽可是慢慢的冷气逼人,甚至入了骨髓。
“陛下容秉,此事是属实,臣等的奉禄也好久未曾发放了。因此为了家人的贱命,臣才苟且活于世上。既然陛下有难,臣愿折卖家产及两座宅子,价值一万多两,全部捐献给陛下。请陛下恕臣未告之罪,老臣愿一年内不领奉禄,捐给故去将士养家湖口之用。”魏藻德上前一步,跪下磕头道。
“谢魏阁老,你真的愿意这样做?”李闯怀疑的问道。
“臣愿意签字画押,以表忠心!”魏藻德大声的说道。
“臣也愿意捐一座庄子,还有一座酒楼,价值两万两,愿为我大顺的将士换些米粮裹腹。”陈演也急着说道。
“臣也愿变卖一些家产为陛下捐银一万两。”一直没有说话的张至法突然开口道。
“臣家有一万多两银票,本来想着搬去南直隶再购买田产的,现在一并献于陛下。”魏学廉也出班说道。
“各位卿家真乃大顺之栋梁,朕多谢你们对将士们的康慨。这样吧,说多了朕记不住,来人,一一都写上数目签字画押吧!各位卿家没意见吧。”
“没意见,陛下宽宏大量,我等愧不敢当!”一群人几乎齐声说道。把李闯拍的舒舒服服的。如果不是李闯有了防备,怕是这点银子就给打发了。
“好,众位卿家真的大公无私。魏阁老带个头吧!”
“臣遵旨!”魏藻德答到。
“有劳魏阁老了。”李闯突然话锋一转,一挥手,一个小太监送过来笔墨纸砚。
“请阁老签字画押,也好做吾辈文人之楷模。”李闯感动的说道。
“臣不敢,臣这就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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