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五万人大军早已回到他们该去的地方,这一支狼骑兵再加上林科的使节团车队仍旧是一支庞大的队伍。
林科的使节团准备充分一些,带了足够多的食物,可那支狼骑兵却明显仓促而来,只能在行进途经的部落里征收补充。
之所以说“征收”,是因为这支狼骑兵收货补给的方式是无偿的甚至蛮横的,丝毫没有支付任何形式的补偿。
另一件让人族军队不解甚至不屑的是这支狼骑兵蛮横征收的对象,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初具规模的奴族部落,这些部落既没有强大到因为狼骑兵的蛮横征收而做点什么,也不会因为太过弱小而提供不出足够的物资,只是无论如何,在这样的寒冬里付出那样巨大的代价,那些奴族部落的结局都可想而知。
他们将不得不打散了好不容易汇聚起来的部落人气各自求生,最终能够托庇于某个中间族部落为奴活命都算是最好的归宿了。
面对狼骑兵他们无力无助,失去了物资他们麻木无神。
一群行尸走肉一般。
狼骑兵们却没有一点心理压力,一切都做的那么理所当然。
林科有些见不得这样的场面,所以每一次途经奴族部落,他都不会撩起窗帘,他当然知道狼骑兵如此作为背后的兽人帝国三千载以来最深刻的种族文化,他当然不会赞同,却也当然的知道自己无能为力。
于是,眼不见为净,他做了一回鸵鸟。
白狐美人自打第一次进入他的车架之后便没有了要走的意思,除了陪无趣时候的他一起下下棋,就是坐在他对面与他一起读书,甚至会在车厢内过夜,就躺在距离林科和波森不远的地方,毫无防备。
她好像迷上了林科车架上的藏书,看得津津有味,林科也没有小气到不许,两人时不时还要就书本内容聊上几句观点,就像认识了许久的知己一般默契,看着十分和谐。
唯一不和谐的反倒成了波森。
女伯爵自然是没有兴趣看书的,在她的观念里,力量是一切追求的根源,除了修炼之外所有的付出都无限接近于徒劳,哪怕林科这样的例子就在眼前她也不会动摇到爱上读书这样的“旁门小术”。
于是,她这个自认为是这辆车架内空间“女主人”的家伙被不请自来的“女客人”抢尽了风头。
这种不忿叠加在连日以来让她甚至感到恐惧的大瓶颈难题之上,直让她感觉自己就要爆炸。
可偏偏她心底里极其清楚,她根本不能动对面的狐女半根手指头,否则就是给林科惹上了天大的麻烦。
这种抑郁折磨,让她几欲疯狂。
于是,她再没有心思玩血线互搏的技巧性训练,更没有心思闭目沉思去感受体内的血液流动,她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自处。
她想到过离开马车去到随便什么地方去感悟自然,在兽人帝国广袤的土地上最不缺乏的就是一望无际的所在,在那样的地方自然要心胸开阔上三分,比之印加国的小城小院而言要强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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