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你在戏弄我

    他在找莫名其妙的理由侮辱我，这是最不堪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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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个鸟语花香的清晨，韩愈翻了个身。她睡觉的时候，习惯将窗户开着，外面是天蒙蒙亮，她开始思考今天她要做什么，自言自语道：“嗯……陪思羽去逛街……去接非凡和小惜……依依那丫头晚上还要去补习，不用接……”

    看着自言自语的女人，一身睡衣的程远俯下身，拍了怕她的左脸颊，韩愈睁开眼睛，吓得尖叫！“唔，唔……”程远捂住了她的嘴巴，低声命令道：“闭嘴。”

    “嗯！嗯！”韩愈使劲的点头，外面的佣人已经开始清扫小径，能听到轻轻的脚步声和谈话声。两人争执当中，突然有人敲门。

    “大夫人，您昨天说要早起，我来给叫您起床的。”范妈在外喊道。

    “松开……”韩愈低声说，她拉开程远的手，说：“我已经醒了，一会儿就下来。”

    “好的，夫人。”

    听见范妈的脚步声渐远，韩愈松了一口气，她看向程远，小声问：“你一大早过来干什么？”

    “你在戏弄我。”程远将她压在身下，眸子里满是愤怒。

    “我什么时候戏弄你了？为什么你总是喜欢迁怒于我？即便是你和思羽相处，有什么不愉快的地方，你们是恋人啊？今天吵架，明天就会和好的。”

    “你为什么让思羽穿你的衣服？”

    “她的衣服弄脏了，我只好让她换㊣(2)上我的衣服。”

    “那为什么是那件？”

    “我本来……程远……嗯……”

    原先的问话最终还是变了味道，程远是在十点钟的钟声敲过之后才离开了韩愈的房间，而韩愈早就晕了过去，她趴在床榻上，满脸都是汗水和不规则的红晕。

    范妈等了许久，却只见到程远走下来，正准备上去叫大夫人，就听程远说：“大嫂好像身体有点不舒服，暂时不要叫她。……她今天外出要做什么？”

    “大夫人要和思羽小姐去逛街，还准备接非凡少爷和惜少爷放学。”

    “她身体不好，不能让她出去。”又想起了刚才韩愈那惊异的表情，因为受惊，她整个身体的反应都很敏感，以至于很久之后才进入状态，而当她开始挣扎的时候，程远早就尝够了甜头，最后还是失控了，床单一定是弄得很难看。“我去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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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嗯……”韩愈在花洒下哭泣，她抱着自己的身体，泪水融入了哗哗而下的热水中，她醒过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呜呜……”对程远的无力感，完全击倒了她多日来的信心。

    她以为，他们终于可以回归到最原始的关系，而且，在艾思羽面前，他也多次叫她大嫂。韩愈仰起头，悲戚的抽噎起来，她拧着大腿说：“我要逃出去……我要逃出去……”

    这一次，他们是在程宏的面前做出那种事，洗完澡时候，韩愈看着床头她和程宏的婚纱照，连声低泣道：“对不起……对不起……”而脏乱的床单，正提醒着她，这是多么……“宏……对不起，我要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