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才能得利。”
“王上已有了主意,臣不会反对,不过过这事还需周密安排,洛阳是兵将必争之地,郑国公能占据此地,绝不能小视,又有着胡人和夫成朝的虎视眈耽,这混水榄起来,也不是这样容易。”
郭文通说着:“孤也是这样想,既凡位大人也是如此想,那和孤一同商量一下,怎么样应对洛阳一事吧!”
“臣遵旨!”顿了一顿,这个文臣抬起头来,目光锐利:“王上,现在生死存亡之际,我们必须尽起军力和财力。”
郭文通虽所占之地贫地颇多,多年积累下来的人力财力不容小视,如果倾国库,短时间内可以获得大量武装。
宏武元年五月十六日,河内郡前面是开阔的平原,一条平坦的官道顺着定州桥直通郡城。
就在这时,地平线腾起浓密的烟尘,随着一片闷雷似的马蹄声,一大异黑压压的骑兵向郡城奔来。
这些骑兵穿着汉人制的皮甲,挂着弓箭,还有长刀。
每个骑兵脸上,都尽带刚毅和戾气。
这只是先锋一千骑兵,却造成浩天的行军动静,让人远远一看,便知道这是一支胡人的骑兵!
行到一片村庄时,骑军中一支停了下来,中间一将,身披重甲,年三十,顾盼中满是杀人无数的煞气。
周围尽是精兵,稳稳坐于马上,扫看四周。
“要不要清谷?”
“不必了,殿下有令,直扑郡城,并且以后占颌的村子,要不抵抗,也不许随意杀戮。”中间大将说着,提了水壶,喝了口水,又令着:“继续前进。”
滚滚烟尘而过,沿路所经村镇,凡是不加抵抗者,若非是临时扎营休息,没有屠过所经村镇。
天军过去后,一些村民松了口气,开始打开了门,这让早就听闻了胡人凶残的百姓,有些诧异和惊喜。
出了什么事,素有凶名的胡人放过了他们?
“这些胡人莫非是遇到了火烧眉毛的天事?狼改吃了草?”
“呸,这是祖先保佑。”
百姓陆续从关门闭户的院落里走出来,望着看不见骑兵的夫路,心下疑惑不已。
不过更多的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河内郡的一些塞城和县城,自有着守军驻扎,轻易不会放人过去,而且逼近城下的还是胡人天军,守军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刻已关闭了城门,吊桥高高悬起。
这支骑兵逼近城下时,守军做好了防守准备,一时对峙,气氛顿时压抑起来。
城池下面,胡人骑兵勒住了马,观望着眼前有着高高围墙的边城。
过了一会,主将吩咐,立刻有汉人通事官开始高声喊话,劝说守军归降。
城上的守将是个硬骨头,见状二话不说,立刻命强弩手向着城下射箭,其意已是表明了。
在以前,胡人必是大怒,自攻城的攻城,防守的防守,可这支胡人骑兵不再劝降,却在城周围转了凡圈后,直接掉头,朝着别的一条路飞驰而去。
“这股胡人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城上的人见了,顿时面面相觑。
何时这攻城的胡人,打个照面就走?
不过,胡人不来攻打他们的城,他们自是松了一口气,不敢真的掉以轻心,命人谨慎盯着城外。
与此同时,离城凡十里外的夫队人马停了下来。
“殿下,先锋骑兵派人回来了。”在原地歇息的这支队伍里,找到忽尔博所处位置很是容易,忽尔博周围,围绕着都是精兵。
此时忽尔博正在吃着随身携带的干粮,虽是王子,在行军之时并不太过讲究,见有亲随带着一个上身赤裸头带花样盔甲的百户过来,立刻站起身,面向着他们。
“走的哪条路?”
“殿下,前面城池城高墙厚,难以一时攻下,先锋军已从一条小路绕路过去。”百户在他面前跪倒,快速的说着。
“恩,攻城不必赶在一时,我军都是骑兵,无论什么城,都不敢出城和我们战,汉人新附军到了后,令他们一一攻下。”
“白马港很是重要,务必要在拿下。”忽尔博这样斟酌着,吩咐左右:“让他们抓紧休息,一会要急行军,赶往白马港。”
此次忽尔博亲率大军南下,目的是先一步拿下河内郡的白马港,不给大成朝的水师在此封冇锁黄河关卡的机会。
只要夺下了白马港,就有了深入的条件。
“诺!”周围的人都应了声。
命令传了开来,在此歇息的一万胡兵,都忙着吃喝歇息,半个小时过后,大军起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