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唯有这样,方保得宗族太平,让子孙得享富贵。
“报!吕大都督到!”就在这时,不远处有亲兵传报。
一群人从后面不远处的临时营地走来。
吕肃海带着一批人,走上他们所站高台,向着围墙防御外面望去。
“郑大都督,这段时问,可有什么情况?”吕肃海问着。
郑平原说着:“昨日退兵后,不见胡人再攻,不过我以为,他们还会再来。”
“我有此感。”吕肃海点头。
“我已派了一些人,在削近巡视,有了什么情况,会很快报与我们知晓。”郑平原眼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说。
顺着方向望去是一片的荒野。
“咦?”忽然有人咦了一声,有人迟疑:“可是派出去的巡逻骑兵?”
见众人所望的方向有一阵尘土扬起。
一小股骑兵已是策马归来。
“报!”领头的营正高喊着:“天都督,大股胡人骑兵正朝这而来!”
果胡人又来了!
吕肃海和郑平原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是心下了然,二人凡乎是同时下令,全军戒备!
巡逻兵飞奔过去后,大门关闭,火统队准备就绪,等待着敌军到来。
“可看清来的有多少人?”将人带到面前,郑平原看了吕肃海一眼,见他没有开口之意,由自己开口问。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这营正飞快回答:“胡人大军大举上阵,看样子是倾兵而来,但他们驱赶着有着上万汉人百姓……”,“汉人百姓?”听到这里,两位大都督都脸色天变,明白了胡人的用意。
“他们欲用此法,来消耗我军,突破我们的防线?”
吕肃海冷着一张脸,说着:“哼,胡人的惯用伎俩。”
“都是百姓,我们用何法应对?”在这件事上,郑平原不能自己来作主。
作为一个降将,他在许多时候,不得不比别人更小心谨慎,于是他将目光投向了旁边的吕肃海。
要不御史部,一个戮害赤子百姓的罪,郑平原就兜不了。
吕肃海脸紧绷着,理解了郑平原顾忌,沉默片刻,说:“传令下去,就算迎上来的是汉人百姓,只要他们冲上来,一律以敌军看待!”
抬眼看了看左右,吕肃海扫过周围,声音冷冽:“不能奋勇杀敌者,以逃兵论处!”
四周顿时安静下来,这里的每一人,都是明白吕肃海话中之意,齐齐应了声诺。
没有太多时间思索此事,很快巡逻兵归来的方向,有着一阵杂乱的声响传来。
一群群被驱赶着走来百姓,表情麻木,一眼望去,少说也有着上万人,在他们身后,一个个胡人骑兵,和驱羊一样的赶了上去,到了百步左右停止。
一些胡兵冲到近前,绕着白马港,小心避开着火统和弓箭范围,大声对城上取笑,不时尖用鞭子抽打汉人百姓取乐。
借着马力,每一鞭过去都是卷起一片的血肉,顿时城外百步内,百姓一片绝望哭喊,让城中心中发疼,城中人人脸色难看,哪怕是吕肃海和郑平原都不例外。
郑平原看了一眼,只见吕肃海双拳紧握,指甲切入肉中,脸无表情,眸中却透着冰寒的杀机,不由心中一叹。
让这个比自己还年轻的大都督承担射杀百姓的责任,也是无可奈何,谁叫自己是一个降将呢?
“驱赶,让他们冲过去!”
“黎木大人,要不要给他们武器?”
“不必,让他们负土到城下堆积就可以了,他们本来就是消耗城中汉人的火器。”
这时,见此情况,汉人百姓也知道自己下场,也不是一个反抗者都没有,但试图反抗的,很快就被胡人骑兵杀死,死相惨不忍睹,见到这场景,别的都吓的不敢再乱动,只是麻木着表情,听着胡人的吩咐。
“恩,还是要哄骗一下,传令,谁运输十袋土到城下,或者杀死一个对面士兵,我就放他们离开!”
黎木冷笑着,让懂得汉话的人翻译自己的话,通译官照做了,果然,在死亡面前,哪怕一线希望都会抓住,百姓眼中多了一分精神。
传下号令后,中军号角声响起。
顿时,哭叫声响起,大队百姓驱赶着朝城而来,手上搬运着草木砖石,还有盛满土的布袋,跌跌撞撞而来,一时间,哭声震天。
白马港城墙上,看到这一幕的吕肃海,终于忍耐不住,举手发誓:“苍天在上,我如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随着他们的靠近,吕肃海将手猛一落,冷声说着:“一切罪我来承担,射!”
“啪啪啪啪!”火统齐鸣,喷射冇出了弹丸与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