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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有种自己终于有了存在的价值。
“老师,我们学习的是西医,为什么你会加入中医的理论?”
孙思妙习惯性的把自己的中医诊脉手段加入进去。
对于学生的问题,孙思妙很认真的说道:
“能够被我们老祖宗传承下来的东西,自然不都是垃圾,一些东西是真的很厉害,我们的病人并不是每一个都能够支付起那么多治疗包括检查费用,如果你可以更加快速判断出来病因或者是用最简单的办法达到最好的效果,对于病人对于我们都是很大的帮助。”
其实孙思妙想说。
治病一直都是人们很害怕的事情。
越是多的检查,除了代表着要花更多的钱,对病人的心里也会造成巨大的压力。
西医讲究的事情,孙思妙怎么会不明白。
她不过是想要自己的学生不要全部依靠仪器。
任何一个好的大夫各种辅助检查都是作为参考的,而不是主要判断依据。
连续两个小时的课程下来,孙思妙都感觉有些疲惫。
因为这两个小时她一直在坐诊。
那些学生就在旁边听。
又加上因为是孙思妙坐镇,安排的都是疑难杂症。
都需要精神高度的集中。
真的很累人。
下课后,孙思妙想着去看看儿子如何。
别真的被杨绵绵给揍了。
结果去了办公室没有看到儿子也没有看到杨绵绵。
听同事说完后,孙思妙的表情,在垃圾桶里的头发上有了那么一丢丢的良心痛。
不过也就是一丢丢。
儿子果然是儿子。
给力!
“你赔我头发!”
杨绵绵戴上了帽子,一直等着孙思妙。
看到她后就尖叫的冲过去。
孙思妙伸手把杨绵绵的帽子取走,然后说了一句:
“这样顺眼多了!”
没有了羊毛卷,虽然头发很短,可是到底是跟杨绵绵的年龄很搭配,看着很是青春靓丽。
“你是不是故意的?你们母子太欺负人了!!!”
说着杨绵绵就哭了起来。
孙思妙头疼。
她不怕杨绵绵闹,最怕的就是哭。
人家是真的委屈。
而且自己儿子似乎也做的有些过了,
女人的头发那可是轻易能够碰的?
“别哭了,我帮你修一下如何?”
孙思妙喊了一声,吓的杨绵绵抽抽搭搭的,不敢大声哭了起来。
她是有点怕孙思妙的。
“你会做头发吗?你给我修?你想报复我!”
杨绵绵哭的厉害,此时还有些打嗝。
孙思妙揉揉眉心:
“要不让我给你修个适合你的发型,要不就闭嘴离开,难道你刚刚去找人修,有人乐意给你修?”
杨绵绵打嗝都停止了。
还真的是。
刚刚出去找发廊,都不敢修,说这么短,修不出来。
而且一修更短,容易坏。
“你真的会修头发?”
杨绵绵有些忐忑。
“那你顶着这半毛卷好?”
一咬牙,杨绵绵坐在孙思妙对面:
“你修吧,修不好我就赖你家去!”
还真的是可爱。
“放心吧,我的手艺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