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没一个是的。”四儿舒了一口气,安慰自己想多了,便准备回学校找毕业设计的指导老师,也是自己的恩师,国际知名服装设计师,国家重要官员外交服饰设计师,也是首个招收汉服设计研究生的老师,童辉。
徐冬冬还等在门口,见四儿出门,狗鼻子寻着味似的凑过去,“四儿,想吃什么?”
四儿只是习惯的坐在后座,不搭理徐冬冬。徐冬冬一边开车一边说:“最近咱学校出了个正宗的潜江龙虾馆,去尝尝?”
“纠正一下,是我的学校。您老社会人士,就别凑这个热闹。”
“你的不就是我的嘛。”徐冬冬笑。
四儿不再搭话,只是疲倦的望着车窗外闪过的风景,徐冬冬时不时看看镜子里的四儿,有意无意的说:“我闲着无聊,在附近学校都逛了逛,听到了一个稀罕事。”
“什么事?”
“你有听过坐了三年牢的,只用两个月的时间考上清华的吗?”徐冬冬叹气:“真他妈不公平,我读了三年书连个三本都没捞着。”
“徐公子,人家读书是改变命运,你又不用改变命运,读什么呢,反正混不好就回家继承公司嘛。”四儿酸到。
“四儿,你怎么今天说话一股子火药味儿?怎么,来亲戚了?”
“停车。”四儿突然喊。
徐冬冬一个急刹车,四儿差点撞上前面的座椅。
“你去哪儿啊。”徐冬冬追上小跑着漫无目的的四儿。
明明看到了,不可能是眼花。四儿赶紧给苏锦发了一个信息:他回来了。
徐冬冬问:“怎么了?”
“就送我到这里吧,等下苏锦要来,我们去挑点布料。晚上我让阿玄来接我。”
“我可以做你们的专职司机兼苦力兼钱包呀。”徐冬冬不肯走。
“我能不能有自己的自由空间?三年了,你像监视犯人一样监视我,有意思吗?”
“犯人?我倒是想起来了,某个犯人半年前出狱了,你是不是一直在找他?一直等着他?刚刚我说那个清华的,你是不是以为就是他?”徐冬冬突然变了脸色。
“你有病吗?我不想和你吵。”四儿拿出手机给苏锦打电话:“到哪儿了?”
苏锦一脸茫然:“咋地,徐大少爷病又犯了?”
“我在老地方等你,过时不候。”四儿假装约好地点,准备往上场大楼里走。
徐冬冬正要生气,手里来了个电话,他看一眼手机,临时决定不跟四儿计较,便说:“那我走了,你自己小心。”便将车开走了。
后视镜里看到四儿进了商场,徐冬冬坐在车里打电话:“有结果了?”
对方回答:“他就是弋阳,半年前出狱,当时有一个女孩到接他出狱。”
“是四儿?”
“不是,那个女孩……好像是……”
“支支吾吾做什么,是谁!”徐冬冬没有了耐心,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一生气一手拍在喇叭上,把路人吓一跳。他后悔当时太年轻没把事情做圆满,现在弋阳出来对他来说一定是个祸害。
“好像是三年前酒吧里的那个女孩……”
“你确定没看错?”
“错不了,那女生手臂上的蛇形纹身错不了。”
他们怎么走在一起了?徐冬冬预感弋阳来者不善,他得提前做好准备。
“少爷,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知道那女的住哪里吗?”徐冬冬问。
“我们刚刚找到地址,但是去晚了一步,那边刚好搬了,去哪里不知道。”
“好,接着查,另外,派人盯着弋阳。等我消息。”徐冬冬想挂电话,对方又补了一句。
“少爷,沈小姐好像也在调查弋阳的事。”
“你们发现了什么?”
“弋阳从入狱开始,有一个私人账户一直给一张银行卡按月打钱,这卡现在是弋阳的校园卡,弋阳出狱后,一直往不同的账号将这些钱又转了出去,金额大概三百万。我们发现,沈小姐也在查这个无名人士。”
“三百万!?”徐冬冬被这个数字吓到,虽说对他来说不多,但对一个乡下穷小子还坐了三年牢的人来说,谁会莫名其妙给他三百万?他又为什么将三百万转出去了,都转给了谁?徐冬冬心里莫名的恐慌,三年前做的事情,本以为就此翻篇,怎么也没想到犯罪分子和受害者走到了一起。
“我知道了,你们接着查,有情况第一时间汇报。”挂了电话,徐冬冬赶紧给老徐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