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上法院,我也无罪。我现在问的是,为什么她出现在了北京,她要是和弋阳合起伙来整我,那才是事。要是您没办法让她消失,那就只好我自己来了。”
“你小子,不要再闹事。这件事我去办,让你的人都收着点。这里是北京。”
“北京怎么了?在北京,您就怕了?不至于啊,我印象中,您怕过谁啊?大名鼎鼎沈氏集团的董事长现在还会怕谁,现在应该叫徐氏集团吧。哦,对了。爸,我还听说,沈伯伯会说话了?您可要小心哦。”徐冬冬说。
“听谁说的?”老徐电话里着急。
“爸,我还有事,先挂了。”
徐冬冬第一次赢了自己老子,心情好转,握着方向盘,将车开向了四儿的工作室,给四儿打电话,见没有人接,又开车去了清华园。
一个人站在大门外感叹,要是自己当年努力一些,也许也能上清华。看着人来人往的大学生,觉得大学生活也不错。又想起四儿十八岁生日前口口声声说要上清华,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心里莫名得意,赞了一句:“还真是命运弄人,这人啊,有时候就得认命。”
“让让,让让。”一个女生提着两大袋东西往门口挪,低头提示路人让下道,好让她把两大袋子东西挪到路边,没想到遇上个听不懂话的,女生来了脾气,站直身子想要理论。
“……”女生一时间怵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最不想见的人就在眼前。
“不让,怎么了?”徐冬冬一脸挑衅。当他发现站在面前的女孩有几分姿色时,瞬间将脚一开:“原来是小美女,那应该让的。”
“需要帮忙吗?”徐冬冬将按了一下钥匙,停在旁边的车叫了一声:“家在哪里,我可以送你。”
“你这个畜生!”女生突然扑向徐冬冬,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在他脸上乱抓,徐冬冬猝不及防,一张脸上被留下好几处抓痕。保安赶过来组止,将女生拉到了一边。徐冬冬扬手要打人,被人接着了拳头。
“还真是你。”徐冬冬收回了拳头,“三年不见,不是,三年半不见,还是如此见义勇为啊,哦,应该是英雄救美。不对,强奸犯怎么是英雄呢?”
“你闭嘴!”女生尖叫着。
徐冬冬脑袋突然一个灵光,盯着尖叫的女生看了半天,心里思忖着,难怪觉得眼熟,原来是她。便戏谑道:“还真是女大十八变啊?我说这双眼睛这么眼熟……如果当年你再长开些,或许我就纳了你了。我记得,当初你可是温柔的很啊,三年不见,怎么变成泼妇了?也是,跟着一个强奸犯,能好到哪里去。”
弋阳二话不说,朝着徐冬冬的脸就是一拳,徐冬冬被打的有点头晕,愤怒到极点,揪着弋阳的衣领吼:“他娘的,真以为老子怕你?”
“这里不是你们挑事的地方。”几个保安走出保安亭,三人似乎明白了什么,女生没有再说话。
学校的路灯没能照出弋阳的表情,弋阳只是将女生和书一起带到自己的车上,临走时冷冷地看一眼旁边捂着牙的徐冬冬,低声问女孩道:“你没事吧?”
“……”女生一直哭,没有回话。
徐冬冬开车跟着弋阳去了,却发现弋阳在大北京绕弯,人没追着,自己到堵在了路上直到天亮。
到了地下室,弋阳将书搬进房间,又帮女孩把洗漱用品摆放好,便要出门:“暂时先用着,我这些天不回来。”
女孩抱住弋阳哭,不发一言。
弋阳看着天上的月亮,慢慢转过身对女孩说:“你安心住在这里别带人来,他们就找不到。明天早上我再来接你。”
“你别走,我怕。”
“别怕,都过去了。”弋阳不动声色。
“他又出现了,过不去的。”女孩边哭边摇头。
“晏尔,记得我和你说的,我们要等。”他帮晏尔理了理头发,安抚她坐到床边,“我既然答应照顾你,就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我,我……”晏尔抓住弋阳的手,泪眼朦胧。
在弋阳眼里,这样的眼泪就像他母亲的控诉,弋阳伸手擦掉晏尔眼角的泪,说:“我既然当你是我的亲妹妹,就不会允许有人再欺负你。”弋阳又从兜里掏出来一张卡说:“还剩三万块,你拿着,需要什么就买一点。”
“我不要,弋阳……哥哥,你别走好吗?我真的害怕,这里太黑了。”
弋阳点了几根蜡烛:“今天还有事,等会来电了就好了。”
弋阳望着蜡烛出了神,似乎又住回了上海的拆迁房,想起白天四儿广播找人,他心里莫名的痛苦。晏尔抓着他的手不放,他只好安慰她说:“好,我不走,你先睡。”说着,点燃一根烟。
晏尔渐渐睡去,弋阳拿出手机,看着四儿的位置显示还在学校,又穿了一件外套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