儡。”
“秦家和弋阳有什么关系?难道是私生子?”
“秦家唯一正宗血脉就是那个从来没在网络上露过脸的太孙,人家还在上大学呢。”
“那不和这个弋阳争继承权吗?”
“要么说北大学生格局大,境界高呢,继承人都不屑争。”
“我看,也是那女人操纵的,两个男人被这女人耍的团团转……”
画风越来越偏,再看下去就是不堪入目的污秽语言了。
四儿看着很淡定,网络攻击已经对她起不了任何作用,只有徐冬冬的死讯给她带来了打击,她想知道徐冬冬的死究竟和弋阳有没有关系。
“明天是他的葬礼。”弋阳发了两条信息来,第二条信息是葬礼举办的地方。
这是四儿成年后第二次参加葬礼。
来的人很少,都是认识的人。
高石林和苏锦远远地站着,弋阳抽着烟一个人靠着树,有一个女人烧着纸钱,一直在棺材前跪着。
“林眉?”四儿在她身后喊了一声。
“是我。”林眉一身黑衣,留着大卷波,口红没涂,皮肤有些暗淡,却看不出情绪来。
“毕竟睡过,也有一夜情分。”林眉说的毫不遮掩。
“他虽然不是一个好人,但也没有坏得彻底。如果他喜欢的不是你,也许现在还活着。”林眉瞅了四儿一眼:“不知道这是你的幸运,还是你的不幸。太多人爱着你也不是好事。离开的时候,得一个个亲自送,够麻烦的。”林眉拍了拍四儿的肩膀说的很低声,但却很清楚:“节哀。”
四儿绷紧了的情绪像泄了阀门的洪水喷涌而出,崩溃大哭。
节哀。
她有什么资格节哀。
四儿想起高中的生活来,泣不成声。
“四儿,陪我去打球吧?”
“四儿,陪我去看电影?”
“四儿,你笑一笑,你是天底下最好看的,多笑笑。”
“老婆,你不许对别人笑。他敢看你,我挖了他的眼睛。”
“我爸说了,追老婆要不怕吃苦,吃再多苦都值得,我这点小伤不碍事,不疼,真的。”
“我保证下次不用拳头了。谁让他们敢跟老子抢女人。”
“你小子,敢跟她表白,当我是死的!”
四儿想着想着就笑了,骂道:“幼稚!”
可是幼稚的人曾经也只是幼稚,怎么就突然变成今天这样,才二十二岁,就走了。他怎么舍得走,谁死了,他都不会死的,作死别人才是他的乐趣。
星羽站在弋阳旁边问弋阳:“四儿不喜欢抽烟的人,你这样一根又一根,不是讨她烦么?”
“我喜欢就行。”弋阳闷闷地说道。
“你变了。”星羽神情严肃,不是揶揄,也不是讥讽,而是非常认真观察后得出的结果。
“你也变了。”弋阳回答的懒洋洋。
“我变成什么样了?”星羽好奇。
“呵,那你说说我变了哪里?”弋阳吐了一口烟。
“你开始不爱她了。”星羽的话关键的时候总是一针见血。
“你倒是越来越喜欢她了。”弋阳戏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