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凭什么!肯定是识破了掌门的身份,用什么下三滥的伎俩蛊惑了掌门!”
“噤声。”道容重重地摇头:“掌门之事不可议!”
他顿了顿,抬头看向远处的山顶,轻声说:“你还是不明白吗?连你都能看出他的蹊跷,武当那些长老和峰主们能看不出来?既然这件事没有异议地通过,至少证明他有本事让所有长老信服!”
话说到这,静承也总算清醒了些,看向山顶的目光中,终于多了点迟疑和忌惮。
道容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深深地叹了口气:“别再想了,这等人物,不管他是用的什么伎俩,都不是我们招惹得起的,安心守好杂役院这一亩三分地就好。”
听到这话,静承身子僵了僵,缓缓低头应是。
“孺子可教。”道容这才满意地回身重新拿起酒盏喝酒。
他却没看到,静承低向地面的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怒与不甘,以及点点隐晦的失望。
从这天起。
茅房不再爆炸了。
道容的内定弟子,杂役院的大师兄,仿佛调整好了心态,恢复往日的干练,哪怕打扫茅房都打扫得干干净净,令人无话可说。
与此同时,他还特地跑了趟守云观那边,找传功长老领了功法回来,在不耽误院内本分的基础上,埋头苦练。
从这天起。
每日干完活后,再也不见静承与师兄弟们一起下山喝酒。
只有一个与日同出,伴月而眠的练功狂人,在杂役院众人看见或看不见的地方,没日没夜地拼命练功。
武当如今功法开放,没人规定杂役院弟子不得修炼,只不过是大家对杂役院的认同感较高,自己放弃了自己。
道容惊讶于静承的变化,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只是隐约觉得,这个徒弟越来越优秀了。
好像,优秀得有点过头了。
五天后。
静承练出了内劲,练实了轻功,练快了拳和掌。
道容看他在天井内飞檐走壁拳风赫赫,一派武林高手的模样,泪光模糊了眼。
如此天资,为师绝不误你!
道容星夜兼程,连夜赶到显定峰,找上自己的师父元暮长老,哭天怆地地求一柄宝剑。
元暮是武当第二长老,正巧是当初主观议事时硬怼李鹤的那位。
按理说第二长老的弟子,怎么也不该沦落到一座第72峰的杂役院里去。
无奈第二长老的身份太吃香,元暮又自诩德高望重广收徒,座下的弟子简直称得上是遍布武当山七十二峰。
仅是峰主之位,他的弟子就占了十个之多。
元暮似乎也知道自己的“势力”有点过分,有心避嫌,之后再收弟子,大多都是“发配边疆”,担个不大不小的官,也算没有辱了武当第二长老之徒的名号。
就像道容。
要不是他哭着找上门来。
元暮估计都不记得自己有这么个“远在天边”的弟子。
心里本就有些愧疚。
又一听这弟子的座下,有一天资惊人的小徒弟。
细细询问后得知那入门半载的静字辈,自功法开放,五天练得内劲,此外拳脚轻功皆有小成。
内心震撼的同时,记下名字,转身将横在架上的自用宝剑取下,递给道容,面容严肃地说:“人才难得,你们茅阜峰内选的那天我会到,势必要让他成为茅阜峰的代表,参加武当大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