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现在脑海,现在他想尽办法去找那个人,可那个人依旧隐在迷雾中,他是被那个人牵着鼻子在走,倒不如改弦易辙,让那个人来找自己。
可问题又来了,怎么才能让那个人来找自己呢?柳寒想不出招来,因为他不知道那个人倒底要作什么。
或许老黄说得对,那个人在谋划什么大事,将常猛放在落马湖,让厉岩待在薛泌身边,薛家现在后族,皇后就这么一个顺眼点的堂弟,皇后要想巩固自己的地位,势必提拔重用薛泌,厉岩也就跟着进入官场,不是虎贲卫便是禁卫军,而且还根本不会引起怀疑。
这样深远的图谋,想想便感到可怕,普通人会觉着这是天方夜谭,可柳寒几乎可以肯定是这样的,只是他还猜不到那个人的目的,他总不至于要造反吧,将燕家几百年的江山一举推翻,自己来坐这个皇位,这倒是天方夜谭。
越想脑子越乱,柳寒轻轻叹口气,伸手将张梅拖上来,张梅突遭侵犯,略微怔了下便不由大急,挣扎了下,不住在他耳边低声提醒:“爷,大白天的!爷,别!待会有人进来!”
柳寒将她拖到自己身上,却没有更进一步,而是将脸贴在她胸口,迷迷糊糊的说:“别动,别动,让我靠一会。”
张梅不再挣扎,安静的抱着柳寒的脑袋,柳寒静静的靠在她身上上,闻着她身上的淡淡香味,渐渐的平静下来,或许不该过于在意那个人,先把自己的事做好,那个人既然想控制虎贲卫或者禁卫军,那就先进入这里。
现在该去找秋云还是薛泌,让他们推荐自己进入虎贲卫,不过,这也需要找个机缘。
左兰等了半天,可今天的运气不怎么好,一直没有客人来,范家嫂子将六个肉饼和三碗鸭血汤送来,闻着香喷喷的肉饼和鸭血汤,左兰很有几分兴奋,急匆匆的跑进后院,一眼便看到柳寒将张梅抱在怀里,她禁不住啊了声,然后慌忙退出来。
柳寒从张梅怀里抬起头,张梅脸蛋飞红,推了他一把,赶紧下来,嗔怪的瞪了他一眼:“都怪你!”
说着转身跑进房间,柳寒晃晃脑袋,清醒过来,微微叹口气,然后笑了笑,面不改色的出去,左兰躲在边上,低着头不敢看他,柳寒低头闻了下香气,满意的点点头:“这范家肉饼完全可以是帝都的一道招牌菜,这皇帝闻了都该下马。”
左兰正紧张,闻言不由噗嗤一笑,没有回答,柳寒陶醉了一阵,端起一碗鸭血汤和两个肉饼送到左兰面前,左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柳寒已经捏着她的下巴,左兰有些慌乱,想推开他可又不敢,粉脸上顿时红起来,就像抹了层胭脂,落在柳寒眼中,却是娇羞无限,让他心中不由一动。
柳寒轻轻一笑:“这东西要趁热才好吃,快吃吧。”
说完,柳寒冲她淡淡的一笑,转身过去,将两碗鸭血汤和肉饼放在托盘里,自己端着托盘进去了,左兰傻乎乎的站在边上,就感到脸上飞烫。
这位主子放肆不羁,让她很有几分害怕,只要他在家里,每天晚上她都将房门插得死死的,生怕他悄悄摸进来,可到现在,除了刚才那一下外,却从未有过其他好色举动,不过呢,每当他在这里,晚上便是个很难熬的时段。
正胡思乱想着,进来几个客人,左兰赶紧将肉饼和鸭血汤端到一边,上前招呼。
张梅羞怯不已的躲在屋里,可当柳寒端着肉饼和鸭血汤进来时,她已经恢复过来,自己这个男人就是这样,有什么办法。
下午,茶馆的生意忽然变好了,络绎不绝的有人过来,左兰忙得脚不沾地,张梅跑到前面去帮忙,柳寒落得清闲,躺在院子里,旁边放上一杯茶,手里拿着一本书,准备清闲的过个下午。
可就在他刚打开书本,就听见隔壁有人说话。
“涂兄,你怎么来了?”
“过来看看,哼,别替我担心,内卫那帮兔崽子还找不到我。”
“这太冒险了,你给我个信,我们可以在城外见面。”
柳寒听出来了,其中一个是他旁边的范家肉饼店的老板范举,另外一个则不清楚。
“呵呵,有什么担心的,内卫现在都在陈国,剩下的在彭城和齐国,他们还顾不上我们,哦,对了,会主有个设想,这城卫军不是在招人吗,能不能让咱们的兄弟混进去?”
“进城卫军?”范举显然有些为难,迟疑的反问道:“肖兄弟不是在城卫军吗?为何不找他?”
柳寒心中一激灵,大约知道这范举是什么人了,原来这老实巴交的范举居然是兄弟会中人,这可太令人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