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你便做为你的嫁妆好好留着吧!”
说着,皇儒无上手中多出一物强行按在慕灵风的手中,“不准推迟,不然吾就要生气了。”
慕灵风看了眼手中之物,本有心拒绝,不过看到皇儒无上坚决的神情,只能收下,“灵风谢过蔺叔叔。”
“好了,我们也不打搅你们了。”
看到慕灵风收下,皇儒无上才满意点头,随后一脸暧昧的看向两人,“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们可要快行动起来,争取早日生个娃儿!”
“蔺叔叔,你……”
慕灵风话还未说完,皇儒无上已经哈哈一笑,招呼着玉离经与敬天怀两人离开,“你们两个小子愣头愣脑的,呆在这里还想看什么?”
看着几人远去,慕灵风微微摇头,“师兄,你现在已经认识到了皇儒尊驾了吧?”
“皇儒尊驾是真性情。”稷玄谷轻笑一声,随即小心翼翼的牵起慕灵风的柔荑,温声说道:“师妹我送你回房吧,你的伤势未愈有操劳此事,回去后我先为你继续疗伤。”
“嗯!”慕灵风微微点头,声若蚊蝇,红盖下如玉般晶莹的脸颊也变得鲜红欲滴,极为可人。
人生四大喜:
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稷玄谷一生坦荡无所牵绊,但随着他此刻牵起慕灵风的手,便有了一生的羁绊。
但稷玄谷甘之如饴。
这种微妙的紧张感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稷玄谷细想,找不到源头,或许是从当初睁开眼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慕灵风所伪装的映霜清开始。
也可能是还在螟洞之内昏迷,浑浑噩噩中所看到的那一眼开始便已经在他心底种下了一粒‘爱’的种子。
在稷玄谷打量着慕灵风的同时,慕灵风也在关注着稷玄谷。
她又是从何时对眼前之人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呢?
是在螟洞见到的第一面还是回返儒门后以心灵秘法探寻之际,亦或是当初陪伴其寻找玉儒踪迹分别时,那落在额头刘海上的落叶被轻轻捏起的一刻?
慕灵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因为,一切都不重要了。
双手紧牵着对方,双方都是彼此今生、来世最深的牵绊。
随着稷玄谷轻轻挑起红纱,红纱下的人,顶着凤冠,画着最美的红妆,在红烛下,少了几分英气,多了几分罕见的娇媚。
稷玄谷一时痴了。
正所谓:
桂香袖手床沿坐,低眉垂眼做新人,双蝶绣罗裙。东池宴,初相见。朱粉不深匀,闲花淡淡香。细看诸处好,人人道,柳腰身。昨日乱山昏,来时衣上云。
“师兄,发什么愣啊!”慕灵风被稷玄谷看的有些羞涩,粉拳轻锤了一下稷玄谷,低声说道。
“抱歉,我先为你疗伤。”稷玄谷收拾心神,连忙说道。
“傻瓜,我的伤还不要紧。”
慕灵风再次轻锤稷玄谷,看稷玄谷依旧没有什么其他举动,不由贝牙轻咬,随即好似下定了什么决心。
“就知道你这个木头会这样,看来还是要我主动!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
凤冠卸下,霞帔落地,宽大的红裙随着一旋身,也顺着晶莹肌肤滑落。
刹那。
云雨齐至。
红烛下的两人彼此交叠,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