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盯了她半晌,突然将她扯进怀里,以吻封缄。
他的吻从未有过的狂烈,带着惩罚的力道,更像在撕咬。
顾停雨惊愕地看着他,眉宇紧锁,神情说不清痛苦还是快乐。
她难过地闭上眼睛,他的爱,他的恨,他给的痛,她统统接受。
陆沉快速结束了肆虐般的吻,打开车门将她塞了进去。
顾停雨问:“去哪啊?”
陆沉毫不掩饰自己的企图,坦荡荡地说:“回家,睡你。”
顾停雨只觉一股燥热直冲脑门,顿时面红耳赤。
“我们早就结束了,陆总有需求可以找别人。”她斗胆说出来。
陆沉眸带杀气地扫了她一眼:“陆总?嗯?我记得还没跟你离婚呢,咱们还是夫妻关系,好好说话,叫老公。”
顾停雨:“……”
“不会叫?要我教你吗?”
她怔住很久,掐着手心道:“陆沉,你怎么对我都无所谓,可是你开心么?为什么要委屈自己?”
陆沉扭头看了她一眼,双眸像蕴藏着两座捉摸不定的火山。
他冷呵了声,慢慢勾起唇角:“你是明知故问,存心膈应我?”
顾停雨干脆不接话,心知眼下他完全听不进去任何劝告。
陆沉抓着方向盘的手,隐隐鼓起青筋:“落落,我是不是给不了你安全感,就这么不值得你相信?”
她说:“不是这样的。”
是的,她对他从不会有任何怀疑。
现实不允许他们在一起,她有什么办法?
陆沉眸中跳跃起簇簇火苗,他压着情绪问:“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哪怕死也要让我死个明白不是吗?”
她依旧牙关紧闭,沉默不语。
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若告诉陆沉,他指定会豁出去跟沈承郁鱼死网破。
见她不语,陆沉憋着怒火,却也不再追问。男人的尊严和原则,不允许他没底线的践踏自己那颗卑微到尘埃里的心。
当年陆麒摔下山的时候,其实他很快追过去了,因为太急脚下不稳,也跟着摔了下去,因为穿着厚厚的滑雪服,带着头盔,他伤的并不重,老爷子伤的最重,却不见陆麒的踪影。
凑巧的是,旁边河水湍急而深,大家都推断他掉进河里被水冲走了。
后来搜救人员在下游打捞了很多天,也不见他的影子,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谁又能想到,过了二十年陆麒突然又冒出来了,还变身成了沈嘉俊的儿子,回来复仇了。
所有一切不过是一场计划已久的阴谋。
……
鉴于御园不安全,陆沉已经搬到了新住处。
顾停雨环视一圈房子周围,房顶高处装了很多高度探照灯,保镖严阵以待,安保严密。
回到屋里,大厅冷气充足,顾停雨忍不住打了寒颤。
“坐。”陆沉说着,走到一边动手调高了中央空调的温度。
顾停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搓了搓麻木的脸颊,一颗心惶惶不安。
陆沉调好温度,又很快热了杯牛奶递到她眼前,“喝了。”
她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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