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没什么可比性。沈承郁暗讽了自己一把,男人之间永远看手段,以智谋断输赢。
他有些看不起自己,竟然跟个女人一样,计较起这些华而不实又肤浅的东西。
“我走了,你好自为之。”陆沉侧过身欲跨步离去。
沈承郁起身靠着墙,松松垮垮地站着,并没有打算让开的意思。他只能抬高脚,从他和茶台中间穿插过去。
擦身而过那刻,他没扣好的西装外套,被沈承郁拽脱下肩膀。
陆沉察觉到他的动作,不满地眼神扫向他拽住西装领的手。
“陆沉,我今晚叫你来,不是想跟你讨论谁更高尚,谁更卑劣。只是想告诉你,做任何事情前最好考虑清楚,不要再出现第二个顾晨阳。”他依旧紧紧攥住没撒手,自动忽略那双极度不满的眼睛。
“我自有分寸和打算,你也管好自己,小心驶得万年船。你说呢?”陆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猛力扯回衣领。两手拽着前襟使劲一抖,利索地扣好,才举步往外走去。
摔门离去那刻,他撂下一句话,“你的路已经走歪了。”
陆沉站在门外停了片刻,他轻轻闭上眼,隐去涌动的情绪。
沈承郁的确有能力有魄力,可要是没沈嘉俊的扶持,哪有那么顺风顺水。
为什么偏偏选择跟孟家同流合污。
为什么铤而走险?
难道只是因为顾停雨,又或者对他的怨恨?
陆沉回到家中,没有直接回卧房。
他倒了一杯酒,坐在吧台浅酌慢饮,心绪翻涌。
“啊——”忽然一声凄厉的尖叫,在寂静的夜里硬生生撕裂开一道口子。
陆沉握着酒杯的手颤了颤,杯中的酒溅到了他手背上一些。
尖叫声让他的心跳节奏快了许多,他放下手中的酒杯,拔脚跑向卧室。
顾停雨正坐在床上,惊悸不安地望着他缓缓走近。
黑暗中急促的喘息声,跟他的脚步声叠加在一起。
“落落,做噩梦了吗?”他询问。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清冷的月光静默的铺洒了一地又一床。
顾停雨没有回答,借着清浅的月光,大概能看到她正呆呆地望着他。
“落落?”他心脏发紧,无法开口言语,一时间所有的安慰都化作万千悲叹。
陆沉快步走到她身边坐下,面对面这刻,才发现她脸上挂满亮闪闪的泪水。
饱满的额上结满了晶莹的汗珠,在月光的映射下,莹润而剔透。
“我梦见了那场大火,我想起来了。”她喑哑着嗓音说。
陆沉的心抽痛了下。
“别怕,都过去了。”他抱住她,抬手为她拭去额上的冷汗。
“他们在吵架,吵得很激烈……”顾停雨机械地复述着梦中的情景。
“落落,别怕了,以后你还有我。”陆沉苦涩道。
无疑这样的安抚太过苍白无力。
他像是得了失语症,努力搜索着词组半晌,脑中依旧一片空白。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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