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的就医,所以导致现在长得或多或少有些畸变,有的歪着脑袋,有的瘸了腿,有的身体呈现出诡异的九十度弯曲。
但更多的,都是常年累月积攒下来的药毒,与晋伯的大同小异。
这些人现在看似能走能做,可是少忘尘看得出来,怕是过不了两三年,有些修为的也熬不过十来年,就会走向死亡。
再联想到西临医术不得发展的原因,这些人在得知晋伯的病灶被少忘尘一手回春治好之后,有些如此的举动,倒也不好说什么了。
“好吧,那你们准备个空地,我来为你们诊治。只是你们心里还是要明白,你们身处的这幻境已经造就了你们现在的体格,我即便为你们医治,但大多数也是无法根治的。”少忘尘说道。
“是,公子。”晋伯闻言大喜,带着下面的人再一次磕了头,起身后又道:“公子放心,这些他们知道的,老奴已经与他们说过,他们也都明白。毕竟,这就是命,能好自然最好,不能好也无法强求。但有些改善,也总算令人欣喜的事情。”
“嗯,既然如此,那就让晋伯安排吧。”少忘尘道。
“哎,这下去白罴部落,起码要推迟大半天了,也不知道天黑能不能到了!”少挽歌瘪瘪嘴,有些不满,转头瞪了一眼晋伯:“我说老头儿,求人办事,好吃好喝的自然要上一些啊,这都什么时辰了,可莫要饿着我的两位哥哥!”
说“哥哥”的时候,少挽歌狠狠地瞪了一眼先天。
先天翻了个白眼,转身进了无礼:“吾不需要,莫算上吾!”
“是,是,村里的人早已经给三位准备了上等的早膳,请三位随老奴来!”
晋伯仿佛是早就预谋好的,三人跟着他走到了屋后不远处的竹林里,竹林中间有一座凉亭,早已经摆放好各色事物,包裹笔墨纸砚,以及直到现在还有人在整理的不知道多少种类的植物的样本。
少挽歌一看,顿时哭笑不得:“还说今儿晚上要到呢,我看明日也到不了了!”
青霜子赫然坐在那亭子中间,听到人声,便转了身过来:“看来尘公子是打算悬壶济世,为他们医治了。”
“区区小事,对我不过是举手之劳,对他们却是一生的改变。”少忘尘笑了笑,倒也不客气,直接走向亭子里的主位,当即有了坐堂先生的模样。
见少忘尘一落座,那些村民便自发的排起队来,不喧闹也不争夺,只偶尔小声的议论着。
原先只有三四十个人,可陆陆续续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消息传了出去,竟也络绎不绝的有人过来。
于是原来的三四十人的队伍,那条长龙越来越长,好似怎么也没有消减下去过。
“幸好还有点良心,准备了吃的!”少挽歌瞧见一旁桌上摆着约莫五六样小菜和馒头、包子等,随手拿起了一个包子就往嘴里塞,塞了两口之后,又想起了什么,拿了包子一旁伺候着少忘尘也塞了一个进去。
“玄歌姑娘与两位兄长的关系真是极好,真是叫人羡慕呢!”青霜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少挽歌的身后,一边笑着一边说道。
“那是,我家公、共也只有我们三个,自然是相互扶持相互照应。”少挽歌说道。
“可我看玄歌姑娘似乎与尘公子的关系更好些,这是因为年纪相仿吗?”青霜子又问。
“那是!”少挽歌咽下包子,说得满是骄傲:“我二哥可是最好的人,对我宠爱又有担当,哪里像我大哥,仗着修为了得,又是家中老大,总是欺负我们。”
“原来如此!”青霜子笑了笑。
随即,她看着面前的长龙,死也有所意,又似不经意地问道:“你家大哥如此优秀,怕是早已经成婚了吧?怎不见他的夫人?”
“怎么可能有呢?”少挽歌想也不想的就翻了个白眼回答道:“他是眼高于顶的人,虽然说他归说他,可他的确不是能够被人匹配的。若我看呐,这天底下也没有人能够配得上他,真是空有一副好皮囊!”
“嗯,玄天公子的确是天资卓越,这才多大的年纪,修为便已经是连我都看不透了,要知道,我在纯阳门,也是数一数二的人呢!”青霜子道。
“就你?你也能和他比?得了吧!”少挽歌顿时拿眼神瞥她,伴随着嗤笑和白眼道:“他这种人,最好一辈子老死无人知,不过他生他死都要惹出事端来,偏生还闹腾,简直不叫人省心……”
瞧见青霜子的脸色顿时有点僵硬,少挽歌忽然想到了什么:“我说道长,你不会是喜欢上我大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