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遵诲慢慢软倒下去,曹翰急忙上前拉住大呼:“老董,老董。”
柴宗训欺身上前,喝到:“速速交出解药。”
兵丁急忙退后将西王紧紧护住,柴宗训再次喝到:“解药拿出来。”
西王取下他的蚌壳帽,起身用生硬的官话问到:“你是中原人?”
柴宗训冷冷到:“我等奉中原皇帝陛下之命,前来与苏禄国缔结盟约,两国永世修好,倘使者有恙,便等同欺我中原。”
“中原人能安什么好心?”西王说到:“况既为使者,为何冲撞本王王驾?”
柴宗训冷笑一声:“分明是你的护卫在街上横冲直撞,看看你们掀翻多少摊位,打伤多少无辜的人?现下反倒倒打一耙,还不速速交出解药?”
西王不屑到:“本王乃苏禄西王,位仅在东王之下,苏禄每一寸土地都属于本王,每个贱民都是本王的奴隶,本王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岂由你这个外人多管闲事?”
“简直不可理喻,”柴宗训怒到:“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肯不肯交出解药?”
西王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叉鼻鲀毒,无药可解。”
“曹大人,”柴宗训喝到:“速命舰队上岸,将这个什么西王生擒。”
“皇…啊,苏公子,那你呢?”曹翰问到。
“我就守在这儿,看他能将我怎么样。”
“这…”
“不要犹豫,犹豫是在耽误老董的性命,快去。”
“是。”
“等一等,等一等。”陈烈钧气喘吁吁的跑来:“苏公子,不要将事情闹大,侗王来了。”
原来陈烈钧方才拔腿就跑,是去搬救兵。
只见樊若水和侗王一道匆匆赶来,见董遵诲在地上不住抽搐,侗王也不寒暄,急忙说到:“西王殿下,还请你赶紧赐予解药,救中原使者一命。”
“什么使者?不过一群冲撞本王王驾的狂徒而已,”西王恨恨到:“简直就是死有余辜。”
“西王殿下,”侗王愠怒到:“中原使者是我的客人,你跑到苏禄岛上毒杀我的客人,是否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一些?”
西王一怔:“侗王,本王希望你搞清楚,这些中原人没安什么好心。所谓的使者,鬼知道是什么。”
侗王说到:“不管如何,他们都是我的客人,请西王先赐解药再说。”
“本王要是不给呢?”西王冷冷到。
侗王横声到:“恐怕由不得你。”
一旁的侗王护卫吹响哨子,大批兵丁迅速赶来,将整条街道团团围住。
“本王看你是着了中原人的魔了,”西王拔出标枪:“你要与本王动手不成?”
侗王说到:“我本无意冒犯西王殿下,但西王伤害本王贵客,本王不得已,也只能强抢解药了。”
西王眼珠一翻:“你可知本王此来是封了东王旨意,与中原使者先行接洽?你若敢伤本王分毫,东王绝饶不了你。”
“东王命你前来与使者接洽,可不是让你毒杀使者的。”侗王喝到:“快快交出解药,免伤和气。”
西王慢慢上前,此时兵丁身后的屋宇中,很多苏禄人偷偷在看热闹。
“看看吧,看看吧,”西王用苏禄话大呼到:“这就是你们平日爱戴的侗王,竟为了几个不相干的中原人,要与本王大打出手。”
“本王倒想问一下,苏禄到底是苏禄人的苏禄,还是中原人的苏禄?”
平常苏禄人欺压中原遗民的时候,若是过分,侗王都会管一管,这下经由西王一煽动,窗后的苏禄人纷纷‘嚯嚯’的起哄起来。
侗王急忙解释:“子民们,本王已与中原使者谈妥,不出数年时间,中原一定会助苏禄富强起来。”
“中原人是婆罗神么?无缘无故为什么要对我们这么好?”西王质疑到。
侗王说到:“如果你读过中原典籍,知道‘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就知道中原的胸怀是多么宽广,,也能懂得中原人为什么要对苏禄人好。”
“我是苏禄人,为什么要读中原典籍?”
“你这纯属坐井观天。”
“就算坐井观天,也比家园被人强占要好。”
俩人正在争辩,两方的护卫都有些走神,似在体会他们说的话。
柴宗训向曹翰使了个眼色,曹翰心领神会,俩人慢慢向西王靠近。
西王正沉浸在言语压倒侗王的快感中,丝毫未感觉到危险临近。
达到攻击距离,曹翰忽地怒喝一声暴起发难,一个起落便将西王压在地上。
护卫这才反应过来,举起标枪要刺,曹翰却将西王拉起来,一把匕首架在脖子上。
护卫赶紧收手,西王惊恐的问到:“你要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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